把她丟進浴缸,打開花灑,里面的冷水不斷地灑在云泛泛的身上。
冰冷的水讓她覺得舒服了很多。
她躺在浴缸里,手臂貼在浴缸上面,汲取上面的冰涼氣息。
云泛泛雖然已經沒什么意識了,但是也是乖巧的。
現在覺得舒服了,就知道不纏著對方了。
她睜開眼睛,目光迷離,粉嫩的舌尖從唇瓣間伸出來,舔了舔唇角。
云泛泛覺得十分滿足,喃喃道:“…”
紹潯只看到她的唇瓣動了動,聽不到聲音。
鬼迷心竅般的,他蹲下身體,耳朵湊近,想要聽清她說什么。
滾燙的熱氣呼出,他聽到對方說:“再來一點。”
聲音有些沙啞,但也是甜甜的。
紹潯捏住她的下巴,端詳了她幾眼,之后站起身,拿著花灑,往她身上沖水。
云泛泛泡在水里十分舒服,一動也不動。
頭發飄在浴缸的水上,像暈染開來的墨水。
瓷白的臉半浸在清水里,變得透明了起來,好像隱約能看到細小的血管。
過了一刻鐘,紹潯將她重新提了起來。
侍者服貼在她的身上,將她不太豐滿的身材給勾勒的出來。
稚嫩的臉蛋,青澀的身體,跟花苞一樣,還沒被人欣賞觸碰過。
粗略地擦了擦,把她丟在床上。
隨后下了樓,家里的傭人已經全部都站在了大廳里的,一個個垂著頭,不敢說話。
之前是聽了孫武的吩咐,他們回避了下,這會兒見紹潯回來,沒人敢越過紹潯去聽孫武的話了。
紹潯黑色大衣已經濕了一半,他脫下大衣,一旁有傭人走過來,接過。
白色的襯衣塞進了褲子里,筆直的雙腿透著幾分禁欲的感覺,皮帶將一切窺視的目光緊緊地格擋在了外面。
他的西褲也有些褶皺了,不過他沒太在意,只是說:“上去兩個人,給她換身衣服。”
沒有人敢問這個她是誰,只知道按吩咐行事。
整個屋里都沒有女孩子的衣服,傭人拿不定主意,又不敢去打擾紹潯,只好找了套傭人裝,給她穿上。
不過夜半的時候,傭人不得不去打擾他了。
因為云泛泛發燒了。
她本身就低燒,又被下了藥,之后浸泡在冷水里這么久,來回折騰,正常人也得病。
傭人不知道她到底是個什么身份。
要說受重視,好像紹潯讓她們給她換衣服之后,就沒在管了,要說不重視,這個女孩是第一個在這里躺著的。
能在這座宅子里待上半天都算是很幸運的,更何況能躺在這里。
萬一真的出了個好歹,誰都付不起責任。
只好去書房請示了紹潯,紹潯頭也沒抬,淡淡地問了句:“病了?”
真嬌氣,看著也不像是什么千金小姐,倒是比千金小姐還虛弱。
“請個醫生來。”
傭人得了指令,立馬去請了個醫生。
云泛泛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醒來的時候,身體都是軟的,還有些想吐。
想到昨天的事情,她就覺得郁悶。
自己無緣無故被人綁到了這里,還下了藥。
不過,她是不是遇到了指定目標?
小白菜回答:“是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