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葉暮笙和祁封還交纏在一起,而此時世界的某個角落,停住的摩天輪頂端站著一個身著古式紅衣,大概十多歲的男孩。
男孩黑發垂髫,膚色白皙如玉,生得明眸皓齒,玉雪可愛,只是眉間的桃花形朱砂為這可是平添了幾分媚意。
男孩右邊的空中懸著一只萌太十足的兔子,可這兔子卻懂人語:“主人,您別玩了,我們還有任務,這可關系到您第一次渡劫啊!”
男孩撇了撇嘴,把口中的糖果嚼碎咽下,白嫩嫩的小手一轉,掌心倏然出現了一把折扇,‘啪’地一聲展開折扇,遮住了半臉。
“知道了,真聒噪。”男孩晃了晃扇子,聲音帶著散漫,卻稚嫩若清泉,十分動聽。
一陣風過,兔子的耳朵左右動了動,額前的發絲輕輕劃過,眉間的桃形朱砂愈發動人心魄,可眸中卻泛著與稚嫩外表不同的邪肆:“那個家伙害得我這么辛苦,等逮到他了,非得好好教訓他不可!”
“辛苦?”飛在空中的兔子忍不住眨了眨眼睛,打擊道:“主人,您貌似一直在玩兒…”
男孩聽聞,合攏折扇,用力在兔子腦袋上拍了一下,隨即將扇尖輕輕抵在下顎,瞇著眸中冷聲道:“看破不說破,不懂?”
兔子察覺不妙,秒慫了,拼命點著腦袋,連忙道:“是是是,主人尋了這么多個位面,實在是太太太辛苦了。”
“你這語氣不是一般的敷衍…”男孩挑了挑眉,伸出手正欲拍兔子的腦袋,可天空忽然下起了雨,豆大的雨點接連滴落在了紅衣上。
抬起望著天空,仍由雨滴落在自己臉頰上,男孩緩緩說道:“算了,我們走吧,這里沒那個家伙,去下一個位面。”
話音剛落,隨著折扇展開發出亮光,男孩唇角緩緩上揚,風浮起了發絲,身影愈發縹緲漸漸消失了。
直到男孩和兔子消失了,酒店內年輕氣盛的兩人還在繼續…
事后,兩人相擁在一起時,葉暮笙突然想到了什么,說道:“我爸媽都不在了,沒有那方面的顧慮,你家那邊…”
祁封是紅三代,想必對這方面肯定很敏感…
他對祁封的家庭也不是特別了解…
祁封摸了摸葉暮笙的腦袋,解釋道:“你放心,我后媽和我爸還有個四歲正在上幼兒園的兒子,傳宗接代有人了。我不打算當兵,當初就放棄了我爺爺他們那條路,想自己創業,也不怕因同性戀影響工作,至于他們同意不同意我們,又不是他們談戀愛結婚,他們說的不算。”
葉暮笙輕輕笑了笑,說道:“畢竟是你們長輩,是我害得你走上這條路的,到時候我們一起面對他們,求得他們的同意…”
“好,不過這不是害,是我心甘情愿,甘之如飴。”說罷,祁封抬起葉暮笙的下顎,溫柔地落下了一吻。
對上祁封的視線,葉暮笙眼尾彎彎,抱緊祁封笑道:“花開一起賞,風雨同舟濟,永生不相離,祁封,我愛你。”
而就在葉暮笙話音剛落,葉暮笙腦海里倏然響起了久違的系統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