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睡時,就聽外面傳來了謝玉堂的聲音。
“鳳九,你還沒睡吧?我可進來了。”
謝玉堂說著,伸手便去推門,可誰知那門卻推不開,不由的一瞪眼:“你居然還鎖門?跟我一個院你睡覺還鎖門?你防賊呢你!”
躺在床上的鳳九懶得理他,反正門鎖著,他總不能爬著窗進來,畢竟,就這謝玉堂的心性,他也做不出爬堂這種對他來說有失身份的事情。
“你是不是知道我要來所以鎖門了?我知道你還沒睡,你說,你這一晚上都去哪了?從傍晚就不見人影,要不是管家說你出門了,我還不知道你這小子竟也會出門。”
謝玉堂在外面不滿的喝問著,沒見到鳳九出來,也越發惱火:“虧我在前院等了你那么久,你居然避過我就回院了?要不是府里的下人說了,我都不知你回來,你說,有你這么當小廝的么?”
聽著那念叨的聲音,鳳九伸手布了個隔音結界便自顧睡去了。而那謝玉堂在外面一個人自說自語的說到口干,這才氣哼哼的回了房。
次日,鳳九出了房時,就見謝玉堂站房門前瞪著她,于是,她便問:“這么早?等我有事?”
然,她的聲音一出,謝玉堂卻呆住了,一臉錯愕的指著他:“你、你能說話了?”
“是啊!我昨天出去城中轉了一圈,買了一枚治嗓子的丹藥服下,今天嗓子便好很多了。”她摸了摸喉嚨處若有所思的說著。
聽到這話,原本還怒騰騰的謝玉堂卻忘了生氣的盯著他,神情古怪:“你這聲音聽著怎么那么奇怪?跟我的聲音都不一樣。”
“奇怪嗎?我覺得還好。”
這時,謝玉堂想起昨夜自己在他房門外站了那么久,說了那么久的話卻沒得到半句回應,不由怒問:“那昨夜你怎么不說呢?你在外面說了那么久,你連吭都沒吭一聲。”
“啊?昨夜你有在我房外說話?我不知道啊!”她一臉無辜的說著:“我回來后吃了藥就睡著了,什么也沒聽見。”
聞言,謝玉堂只感覺一口氣憋在心里無處可發,他吸深了一口氣瞪了鳳九一眼后便甩袖離去。
鳳九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摸了摸肚子,便往廚房而去。
在這里,她是自由的,也不用經常去謝家人面前晃,反而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雖說是管著這府中下人,不過,下人也沒做錯什么事,一個個守著規距她也樂得清閑。
這一天,她在府中也沒什么事,只是四處轉轉,偶爾與謝玉堂兄妹在前院中切磋著,直到,要去阮家赴宴的那一天,她才有些忙了起來。
一大早便安排著馬車,她今天是擔任著車夫的事情,整理好東西好,便駕著馬車來到門外等著他們。
“小九,你看我今天這身衣服好看嗎?這是新做的那一套。”謝詩思一見鳳九便快步跑上前,一臉開心的問著。
“很好看。”鳳九說著,看向了那從后面而來的美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