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任翔眉頭微擰,目光朝清風樓那邊看去,隱隱的,聽見那些有打斗的聲音。
“那易修染被人救走了!”護衛說著,不敢去看他們,而是垂低下了頭。
聽見這話,任翔一怔,倒沒說什么,一旁的灰狼卻是驚呼一聲:“什么?被人救走了?”他朝任翔瞪去,一臉的詢問之意。
“看我也沒用。”
任翔雙手一攤,道:“易修染是暗夜圣殿的殿主,你當我這清風樓能困得住他多久?雖然我也是很小心謹慎的盯著了,但對于他什么時候通知了他的人來救他,這一點我是真不知道。”
“那怎么辦?主子特意交待下來的事情還沒做呢!現在人逃了,你說,我回去怎么跟主子交待?”
“如實說就好。”任翔說著,道:“主子主要是想讓他不要再接近鬼醫,我想,有你剛才那警告的話,他應該知道怎么做的。”
“那行吧!我回去跟主子說,反正人是你這里逃走的,要怪也是怪你。”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走了。”聲音一落,御劍便離開。
百川城,納蘭家中,陌塵已經回來幾天了,只是,一直在院中沒有外出,就連鳳府和天丹樓也沒有去,不知是在想著什么。
而在天丹樓中,處理著事務的鳳九合上桌上的資料后,起身伸了伸腰,也許是坐太久了,肩膀處有些酸疼,于是,便喚了白傾城上來。
“給我揉揉肩膀。”她趴在閣處休息的軟榻上,對著站在身邊的白傾城吩咐著。
“是。”
白傾城柔聲應著,現在的她對鳳九是百分百的忠心,也早已經放下白家大小姐的架子,如今的她在這天丹樓之中,從以前在一樓打雜的侍女也提升到跟在鳳九身邊的貼身婢女。
有白傾城揉著微酸的肩膀,活動著背部,她趴在軟榻上不由的瞇了瞇眼,有了些許困意。
“主子,我姐讓人送了些糖水和點心過來,還熱著的,主子要現在吃嗎?”冷華拿著東西進來,擺放在一旁的桌面上。
“嗯,先放著吧!我先讓傾城幫我松松骨。”她趴在軟榻上,連眼睛也沒睜開。
“主子,我聽說陌塵公子回來有好幾天了。”冷華一邊說著,一邊擺放著東西。
聽到這話的鳳九有些詫異:“嗯?他回來了?那怎么這幾天也不見他過來?”
“我也有些奇怪,這幾天他沒有來天丹樓,也沒有去鳳府,似乎自回來后就一直呆在納蘭府中沒出過門。”冷華溫聲說著。
“他這一趟說是他師傅讓他回去的,估計是出了什么事情吧!”她說著,微側過頭,看向冷華,道:“我們頂多再過兩三天就走了,你等下去趟納蘭府吧!跟他說一下,順便問問他是不是遇到什么難事了?”
“是。”冷華應著,看著白傾城在給她按揉著肩膀,便道:“主子,其實一些事情可以交給我們來做的,這樣主子就不會這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