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冷華應著,喝著茶,想起了今天出去時看到那個華衣男子病發時的癥狀,不由的眉頭微動,抬眸看向范霖,問:“你上回說那個華衣男子有病,活不了多久了,可看出他是什么病?”
聽見這話,范霖有些意外的看著他:“你這是在好奇那個人還能活多久?”
“我今天去楊家時看到他了,正好看到他發病的樣子。”冷華開口說著,想起那詭異的一幕,只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聞言,范霖略一沉思,道:“那人我就是一觀,也沒細診,不過從他的身體狀況以及臉色來年,確實是活不了多久了,但那到底是什么病?發病又會怎么樣?這個我卻是不知道的。”
喝著茶的杜凡聽了,覺得哪里不對勁,便看向冷華問著:“你怎么會遇到他的?”
“他帶著那幾名修士攔了我的路,還說想請我喝酒,我沒去就想對我動手。”冷華說著,聲音一落,就聽杜凡帶著怒氣的將手中的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
“真是豈有此理!他膽子不小啊!”
聽見他的怒喝,冷華笑了笑:“你小聲一點,這幸好是休息了,要不然得驚擾了客人。”
“然后呢?然后你有沒收拾他?”杜凡追問著,就連旁邊的范霖也有些八卦的看著冷華,畢竟,往日里冷華待人和氣,很少跟人鬧紅臉的。
“我折斷了其中一名修士的手,又說了那華衣男子幾句,最后,他就突然病發了,而且,那病發的模樣有些奇怪。”他若有所思的說著,想到當時看到的情況,心下很是疑惑。
那是什么樣的病?怎么會發病時卻是那樣模樣的?
范霖和杜凡相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問:“怎么奇怪法?”他跟在主子身邊什么樣奇怪的事情沒見過?還能有什么樣的病能讓他覺得奇怪?
“他全身的膚色在發變時呈紫黑色,指甲也突然變長,似鬼怪一般,而且,那模樣也有些變化,嘴里還長出了兩顆尖尖的獠牙,身體肌肉也擴展著,力氣似乎變得很大。”
冷華緩聲說著,一邊看著范霖:“這種病你見過?”
“沒有。”范霖搖了搖頭,沉思著:“不過,你說的這種情況我倒是好似聽說過,只是也不確實是不是那樣。”
“原來發病時變成怪物?難怪得來求醫,那樣的病估計一般人無法醫治吧!就是那小子看起來不得人喜,再加上主子又沒在,我看他想求醫是沒那么容易了。”杜凡漫不經心的說著,一邊搖著手中的扇子,輕輕的扇著風。
范霖笑了笑,道:“這也難說,若是主子沒碰見過的病癥,也許她會出手也不一定。”他聲音一頓,笑道:“這無關那個人是誰,只是一名醫者對于未見過病癥的好奇探究心理。”
聽著這話,杜凡不由一笑:“不過,你們說主子現在是會在哪里呢?這么久了,應該也在回來的路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