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爹爹。”
她喚了一聲,盡量的忽略廳中那令人窒息的氣氛,來到鳳老爺子的身邊雙手抱住了他的胳膊,露出抹盈盈笑意:“爺爺,鳳丫頭好想您,您這一閉關就是幾個月,我都幾個月沒見到爺爺了呢!”
沒有意想中的笑語,相反的,鳳老爺子瞇著一雙眼緊緊的盯著她,那雙銳利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什么一般,直叫她心頭一突。
“爺爺,怎么啦?”連原本抱著他胳膊的手不由的松開,微退開一步,神色帶著幾分忐忑不安的看著他。
一旁的鳳蕭見狀,連忙上前:“爹,清歌叫您呢!”
“我記得你小臂上有個鳳凰胎記,把外衣脫了,露出來我看看。”鳳老爺子的銳利的目光盯著她,聲音透著威嚴,一放過她臉上一絲的細微神情。
聽到這話,不僅鳳清歌錯愕的睜大了眼,就連鳳蕭也皺起了眉頭:“爹,您這話是什么意思?怎么突然想看清歌的胎記了?你在懷疑什么?”
“爺爺,你是懷疑我不是您的孫女嗎?”她眼中含著委屈的淚水,一臉的傷心。
鳳蕭見了不由心疼,連忙安慰著:“清歌,你爺爺沒那意思,你別亂想。”
然,鳳老爺子卻是重重的哼了一聲,掃了鳳蕭一眼,看向鳳清歌,皺著眉頭,語氣很是強硬:“把鳳凰胎記露出來我看看。”
“爹!”
“住嘴!”鳳老爺子厲聲一喝,目光凌厲的一瞪,頓時讓鳳蕭半句話也不敢吭。
鳳清歌輕咬著唇,眼中掉著淚:“爺爺別生氣,爺爺想看鳳凰胎記,我給爺爺看就是。”說著,她這才半解腰帶,將外衣拉下,露出雪白的手臂上那紅色的鳳凰胎記。
“爹,你看,清歌的鳳鳳胎記不是在那里嗎?”他實在是搞不懂老爺子,怎么出去一趟回來居然想看清歌的胎記了?難不成還懷疑他女兒被人調包了不成?
要知道他天天都看著她在眼皮底下走動著,那舉動,那神態,還有那容顏,怎么可能是假的?
看到那鳳凰胎記,鳳老爺子眉頭一皺,再道:“過來。”
“爹!”
鳳老爺子才不管他,目光緊盯著鳳清歌:“過來!”這次的聲音強硬了幾分,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鳳清歌輕咬著唇,看了他一眼,繼而,緩步走上前去,來到他的面前微斂下眼眸。
鳳老爺子瞥了她一眼,手指沾了些茶水,在那紅色的鳳凰胎記上揉搓了下,再看,那紅色的鳳凰胎記還在,沒有褪色,也沒有被他擦掉,不由的,眉頭越皺越深。
“爺爺,我可以將外衣拉上了嗎?”她聲音微哽的問著,一臉受傷的看著鳳老爺子。
不等鳳老爺子開口,鳳蕭連忙道:“清歌,快把外衣拉上,你先回房去,我跟你爺爺說。”
“嗯。”她的眼淚掉下來,拉上衣服后小跑著出去。
待看到她離開,鳳蕭不由皺著眉頭,沉著聲音問:“爹,您這是在干什么?您是在懷疑您的孫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