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原因 明知這個女人很危險,不能離她太近,可是,天澤實在好奇,這個女人到底是怎么魅惑君王和他們的。
他緊緊盯著萍妃,仔細打量。
她看著年紀很小,才十三四歲的樣子,可長的很漂亮,眉眼間有些稚嫩,卻又有著滿滿的風情萬種,嫵媚妖嬈。
一種稚嫩,一種成熟,兩種面貌湊在一起,竟然是出奇的魅惑人心。
他的心,又狠狠顫抖了幾下。
不會吧,他喜歡上她了 天澤冷靜的懷疑著。
這時,七殿下和三殿下也控制不住的伸出手,摸向萍妃的背,七殿下道,“既然來了,就別走了,留下陪我們。”
“我我是君王的妃子。”萍妃一臉害怕,卻又不敢反抗的嬌滴滴樣子,徹底擊潰了三個男人的自制力。
“父皇的妃子,呵呵,一個沒有生育的妃子,是可以留給下一代君王享用的,既然你早晚都會是我的,那我早點享用一次又如何。”
“對對對,父皇病了,他滿足不了你,不如讓我們來滿足你。”
三個男人的腦子,就好像被什么東西封印了一樣,什么也不去想,只想與眼前的女人行魚水之歡。
這個感覺十分強烈,好似他們此刻不與此女子行事的話,他們日后就會生不如死。
因此,三人在失去理智后,遵從讓他們根本就控制不住的身體,把萍妃給輪了。
而且,還是君王的龍床上。
而且,君王還昏迷不醒的躺在一旁。
不,不是昏迷不醒。
昨日,他們人在壓迫萍妃時,君王醒過一次,只是看到他們三人輪了萍妃后,又氣的暈了過去。
直到現在還未醒。
不對,不是還未醒。
天澤看出了君王的氣色不對,而且,他的體溫 天澤伸出手去,撫在君王的胸口果然,死了呢。
太可惜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可以讓他養蠱蟲的傀儡,竟然就這么死了,太可惜了。
天澤臉色閃過一絲可惜,然后冷靜的起身,穿衣,下床。
三殿下和七殿下也相繼醒來。
兩人先是懵了一會兒,然后想起昨晚上的事情后,兩個死敵竟然破天荒的都沒有吱聲,只是偷偷看了一眼旁邊睡的一動不動的君王后,趕緊穿衣下床。
“昨晚上,有些不對勁,一定是這個女人對我們下了藥,這個女人,我們留不得。”三殿下冷靜的看向萍妃。
只是,一想到要殺了萍妃時,他的心臟卻扯的很疼。
怎么回事難道他舍不得這個女人死 三殿下皺了皺眉,覺得不可思議。
他心里很清楚,他不喜歡這個女人,可是,為何要殺她時,他竟然會舍不得她,也下不去手 他霍東陽可從來不是一個心慈手軟之人。
然而,在此刻,他卻手軟了。
“這個女人有問題。”他道。
“當然有問題,大大的問題。”七殿下道,“怪不得父皇這陣子被她迷的神魂顛倒,連身體都不顧了,也要日日夜夜寵幸她,原來,這個女人本身就是毒藥。”
“你是指,她的身體”三殿下臉色大變。
七殿下哼哼,“如果不是受她身體吸引,你與我可能寵幸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君王用過的破爛貨。
三殿下立即搖頭,臉色黑沉道,“我好歹也是東祈的三殿下,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怎么可能會去睡父皇睡過的女人。”他府里隨便一個丫鬟,也比這女人干凈。
可問題是,他們就是睡了萍妃,還是三個人一起睡。
甚至不顧萍妃的哭喊求饒,三個人壓著她,狠狠辦了她。
萍妃哭喊救命哭求的余音,現在還在三人耳邊環繞,那聲音,聽一次,骨頭酥一次,還有她的體香,每吸一口,就能讓人舒服的神魂顛倒,如癡如醉。
吸了一口,就會還想要再吸一口,恨不得把她身體里的香氣都吸進嘴里去。
“兩位殿下,你們還是先別討論萍妃的事,還是先安排君王的身后事為重要,君王,昨晚上就沒氣兒了。”
天澤打斷了兩人的話。
而兩人聞言,大驚失色,驚慌失措。
兩人同時出手,一只手放在君王的胸口,一只手放在君王的鼻子下面,在感受到君王的尸體都冰涼了時,兩人的神色那叫一個莫名。
他們氣死了父皇,而且,氣死父皇后,還繼續在父皇的尸體旁邊,輪姧父皇的妃子。
這事要是傳出去,恐怕,他們兩人都會與君王那把椅子無緣。
不但如此,還會被廢黜皇子的身份,趕出京州。
三殿下和七殿下二人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都看到了一個訊息,那就是,此事要死瞞到底,絕對不能泄漏。
至于萍妃 “先把她關起來,不讓任何人靠近。”七殿下道。
三殿下就說,“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宮里的墻壁更跟個篩子一樣,到處都是窟窿眼,還是關到我府邸去,保險一些。”
七殿下陰鷙的掃了他一眼,不想同意。
三殿下哼哼,“你確定要在這個時候,繼續跟我討論這件事”
“行,不過,人不是你一個人的,我會經常去看她。”七殿下咬牙切齒道。
七殿下又有了一種強烈的預感。
這一輩子,他只怕離不開這個女人的身體,一旦離開,他就會陷入生不如死的境地。
所以,君王的位置,他要得到。
這個女人,他也要得到。
二人商量妥當后,立即叫醒萍妃,穿好衣服,派暗衛先把萍妃送走,然后,又喚了上百個暗衛出來,把這座宮殿里的汰監宮女嬤嬤們,全都斬殺。
直到空氣中染上了一股厚厚的血腥味,整個宮殿,除了三殿下七殿下和天澤三人外,沒有一個活口后,三殿下這才打開寢宮門,宣部君王駕崩的消息。
京州城里的蟲怪,剛剛被困住,危險解除,還沒等大殿下把蟲怪押到廣場上去燒,君王駕崩的消息就送來了。
大殿下大驚失色,立馬將燒蟲怪的任務交給了自己的兩個心腹,然后自己則騎馬,急急匆匆的趕去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