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這么辦啊!”江敏敏今天丟了人,也不好意思在繼續待下去。
“我現在這個樣子,不能上班了,我要請一個星期的假,晚上到時候你幫我值一下班。”一個星期時間,足夠人淡忘她今天的丟人事情。
現在最主要的是她要頂著這張臉回老家告狀才行!
“一個星期?”實習護士手都在抖了,“我要連續上一個星期夜班嗎?不行啊!真的不行…”
“怎么不行?”江敏敏一雙遺傳自劉永霞的吊稍眼,不兇的時候還好,可她只要發火兇起來,就格外的嚇人。
實習護士被她嚇的再也不敢把拒絕的話說出來,顫顫巍巍的點頭,“那好吧!敏敏姐。”
“你放心,等我回來給你帶好吃的。”江敏敏也知道打一巴掌給個棗的道理,臉上的神情稍微好看了那么一點。
“謝…謝謝。”連續上一個星期白班還要值夜班,她會死的!就算不會死,可要是因為缺乏睡眠做錯事情怎么辦?
如果不是家里事情太多,張鳳梅是怎么都舍不得把南緋一個人丟在醫院里交給霍北疆照顧的。可家里實在太忙,江洋也需要照顧,轉轉回去就要開學了。
今年升高中,也很重要。
最后猶豫了半天,還是萬分不舍的帶著轉轉和江洋走了,臨走之前還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好好休息,有事情就打電話。
家里現在有電話了,接聽也方便不要舍不得錢。
錢不夠了,就跟爸媽要。
到現在,張鳳梅也不知道南緋去省城賺了不少的錢。
最后,霍北疆親自把一家三口送上回七里鎮的汽車。本來是提出來他開車送回去的,可張鳳梅那放心讓女兒一個人在醫院啊!直接果斷的拒絕。
想都不想。
上車前,還不忘給霍北疆一個復雜的眼神。
把人送走,霍北疆開車回醫院,一邊開車一邊心中琢磨著丈母娘的眼神。
“不妙啊!”他一手摸著下巴,所有所思的自言自語。一手右打方向盤,把車子開進醫院的停車場。
車子停穩后,他從容的從車上下來,又從后備箱把自己的行李給拎了下來,關門去病房。
一推開門,就看到一個中年護士正在給南緋找血管。他眼神落在南緋伸出來的手臂上,瞳孔緊縮微微的瞇起。
原先的手背上已經淤青一片,沒辦法在扎針了,只能上移,轉到小手臂上。
“你也太胡來了!怎么能自己把針給拔了呢?”這是醫院的護士長,得到特別交代,親自負責南緋的病房。
她找血管又快有穩,幾乎感覺不到疼就好了。
“正常的程序是輸液結束,拔了針頭之后要用酒精棉按住兩到三分鐘。你把醫用膠帶貼在上面,根本就沒用,血還是會從血管里冒出來進入皮下組織…”
“護士阿姨,我知道了!”南緋被護士長說的不好意思抬頭,低垂著腦袋一副任憑訓話的模樣。
霍北疆貪戀的看著小媳婦乖巧的模樣。雙手抱胸,斜靠在門框上,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她。
南緋察覺到一道火熱的視線,抬頭望過去,視線接觸到他深邃如幽潭般的眸子,好像整個神魂都要被吸進去了。
呆呆的,好半天都沒回神。
晚安,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