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男女,相擁而吻。
這一次,唐墨沉沒有再壓抑自己的情緒。
等不及帶她回房,長臂伸過來,拂開桌子上那些礙事的文件、鎮紙…
男人直接將身體壓下來,將裴云輕覆在桌上。
背后,紅木桌微涼。
裴云輕皮膚一緊。
“小叔…”
原本是想要提醒他回臥室,話未出口,男人的手掌已經伸過去,拉下她的運動褲。
知道為時已晚,裴云輕只能咬著唇,握緊手掌,努力控制著自己不發出聲音。
紅木桌上,女孩子膚白如骨瓷。
如綢長發滑下桌沿,在房的燈光下,晃動起一圈圈幽藍色的漣漪。
轉眼,已經是周一。
早上八點多鐘,周庭安驅車來到周氏藥業。
停下車,他沒有直接去辦公樓,而是信步走進廠房區。
環視四周,注視著眼前半舊的辦公樓和廠房,目光落在已經有些銹跡的“周氏藥業”招牌上,周庭安的心下也是幾多感概。
曾經,周氏藥業擁有數家藥廠,在市內擁有一整幢大樓做為商業用房。
那時候的藥廠,隨時都是滿負荷運轉,裝貨車一天到晚不斷。
曾經一度輝煌的周氏藥業,只剩下這個不大的藥廠。
父親心梗病發入院,之后就再也沒有出來。
母親守著父親哭了一夜,第二天滿頭黑發白了一半。
這些年,幾多艱辛,只有周庭安最清楚。
他潛心研究新藥,就是希望能有一天,用自己的能力,挽救這個岌岌可危的藥廠。
現在,終于如愿以償。
收回目光,周庭安調整一下情緒,理理西裝,邁步走進辦公樓。
“周總!”
年輕女秘,客氣地將他讓進會議室。
周庭安邁步進來,看到坐在桌邊的顧西盼,不由臉色一沉。
“你來做什么?”
“庭安啊!”坐在顧西盼身側的一位老股東站起身,“你也知道,我現在年紀大了,好多事情沒有精力管,所以…我已經把我的股權轉讓給顧小姐,你們年輕人好好干。”
“哼!”周庭安冷冷一哼,走過去,在主位上坐下,“既然您已經不是股東,請出去!”
大家都不是傻子,對方出賣股權的唯一原因,就是因為顧西盼出了足夠高的價格。
這么多年的低谷都扛過來,現在藥廠迎來新希望,對方卻賣掉自己的股權給顧西盼,周庭安當然也不會對他再客氣。
老股東心知自己理虧,向顧西盼點點頭,走出會議室。
顧西盼側眸,看看他的表情。
“既然周總已經來了,我們是不是現在開會?”
周庭安皺著眉,正眼都沒有看她。
“我要等其他股東!”
顧西盼搖搖頭,向身后的助理抬抬右手。
“周先生!”助理將手中捧著的幾份文件,依次放到桌上,“顧小姐已經買下除您之外,所以股東手里的股權,您沒有必要再等,因為…不會有其他股東來了!”
周庭安猛地站起身,身下的椅子擦過地板,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響。
“顧西盼,你真卑鄙!”龍騰,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