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風的視線還落在顧淺羽身上,似乎在判斷她這句話的可信度。
好一會兒李長風才收回了視線,他冷冷的開口了,“我雞鳴狗盜?”
“你偷我兔子。”顧淺羽控訴,“還偷了兩次,最后一次雖然送回來了,但兔子毛都被你薅光了。”
“…”李長風。
李長風都要被顧淺羽這話氣笑了,“那你怕是沒有見過你爹的手段,我要有你爹一半的歹毒,被剃光毛的就不是兔子了。”
顧淺羽:
干啥,還打算學那個混賬少帥剃光她頭發?
顧淺羽抿了一下唇,然后開口問,“我爹呢,你將他殺了?”
“你覺得呢?”李長風聲音帶著徹骨的冷意,“他不該死嗎?”
是該死,但現在陸思濤畢竟是顧淺羽的爹,所以聽見李長風這話,顧淺羽還是露出了傷心的表情。
“那我娘跟我兄長他們呢?”顧淺羽吸著鼻子問。
“也死了。”李長風涼薄的開口。
“…”顧淺羽。
臥擦,居然團滅了!
顧淺羽不說話,她只顧著哭了。
顧淺羽是面上傷心,內心蛋疼,就陸晴風一個人活下來,算不算完成任務?
李長風漠然的看著顧淺羽掉眼淚,他手里還捏著荷包,指肚勾勒上面繡的圖紋。
顧淺羽哭了好一會兒,她才哽咽的問,“你打算什么時候殺了我?”
“高興的時候。”李長風掀了掀薄唇,“不高興的時候先剃光你的頭發,反正你現在無父無母,也沒有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的忌諱了。”
古人有云,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
“…”顧淺羽。
顧淺羽也不知道李長風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不過李長風暫時也沒有殺她,饒了顧淺羽一條小命,要知道原劇情里陸家人都被五馬分尸了,包括陸晴風。
雖然活了下來,但顧淺羽也沒多高興,她被李長風囚禁了起來,行動不自由不說,關鍵是看守她的人就跟吃了啞巴藥似的,沒人開口跟她說一句話。
顧淺羽想打聽一下外面的消息都不行,也不知道李長風是不是真的把陸家其他人都殺了。
讓顧淺羽最郁悶的是,李長風真的派人過來,將顧淺羽的長發剪了。
不過沒剃成光頭,只是剪成了披肩發,這在古代已經算是奇恥大辱了。
女子未出閣的時候剪發是在詛咒父母,嫁人后剪頭發那是在詛咒自己的夫君。
好在顧淺羽不是真正的古人,對這個‘奇恥大辱’沒有什么特別感覺,反而覺得很輕便。
除了剪掉顧淺羽的頭發以外,李長風倒是沒怎么虐待她,吃穿用度還不錯。
李長風很忙,外面一堆事等著他解決,顧淺羽被囚禁了半個月,她也只見過李長風一次。
顧淺羽還以為李長風來不是刁難,就是來發落她,但等顧淺羽站了好一會兒,李長風也沒有什么動靜,他的手支撐腦袋,仿佛在深沉的思考什么事。
顧淺羽覺得有點古怪,她屏息聽了聽動靜,發現李長風就是單純睡著了,呼吸很是平穩。
“…”顧淺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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