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景僵著腦袋一寸寸的回頭,然后就看見了滿臉陰郁的越惜潮,他渾身帶著一種駭人的戾氣,讓空氣都粘稠了幾分,秋景頓時有一種呼吸不暢的感覺。
秋景蒼白著臉忙開口解釋,“不是你想象的這樣,我今天跟學長出來吃飯是…”
沒等秋景說完,越惜潮就打斷了她的話,他森然的開口,眉眼帶著一種咄咄之勢,“你之前答應過我什么?這才幾天了,你就把自己說的話忘記了?還是說你一直背著我跟其他男人聯系?”
面對越惜潮的質問,秋景慌忙的搖頭,“不是的,我沒有忘記我說的話。”
越惜潮摁著秋景的手,然后將她甩到一旁的墻壁上,他臉上陰冷鐵青,說出來的話都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我之前就說過讓你離這個人遠一點,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越惜潮的力道非常大,秋景的胳膊撞到墻壁時,疼得她眼淚差點沒有出來,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看著盛怒的越惜潮,秋景嘴唇微抖的為自己辯白,“我跟學長見面是有原因的,他給我介紹了一份工作,所以我才請他出來吃飯的。這是我出院后第一次見他,真的,你相信我!”
“又是介紹工作?”越惜潮笑了,但臉色卻陰雨密布,“上次你就是這么跟我說的,是我給你的錢不夠花,讓你還得從其他男人手里討生活?”
“秋景,你是不是把我當傻子了?”最后一句越惜潮說得無比戾氣。
“你給我的錢,我從來沒有花過,我只是想你救我弟弟,不信你可以查銀行卡,生活費都是我自己打工掙錢的。”秋景看著越惜潮,在對方凌人的氣勢下,因為害怕她的聲音不自覺喘了起來。
她現在怕極了越惜潮發火,尤其是現在在外面,她不想跟他爭執。
“你覺得你不用我的錢很了不起?”越惜潮氣極反笑,他涼薄冷漠的開口,“出來賣就是賣,拿一分錢跟拿幾千萬有區別嗎?”
對于秋景這種極力跟他撇清關系的樣子,越惜潮胸口燃燒著滔天怒火。
越惜潮的話像是一把刀直接插到了秋景的心口,讓她鮮血淋漓的疼,因為越惜潮這話說得沒有錯,一分錢跟幾千萬沒有區別,反正她都是別人包養的情人,還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小三。
秋景沒有說話,她垂著眼睛,內心有一種強烈的羞恥感,越惜潮的言辭再次提醒了他們之間的關系,這種關系讓秋景抬頭的勇氣都沒有。
“上次學長給我介紹了一個畫廊,今天畫廊給我結算工資了,還跟我簽訂了新合同,我包里就有那份合同,正巧學長也有事要去畫廊,所以我真的只是為了表達感謝。”秋景詳細的解釋了一句。
越惜潮是她的金主,因為是雇傭關系,所以秋景不想讓‘老板’懷疑她是一個朝三暮四的女人。
“吃飯用得著賣笑?”秋景這個解釋,換來了越惜潮更無情的嘲諷,“你別告訴我,碰上他的生日也是巧合?”
想起剛才秋景笑著給慕南城慶祝生日那幕,越惜潮就覺得異常扎眼,他心底的火氣將理智都燃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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