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不感興趣。”百里溫柔搖頭。
席冷月便好奇:“那四嫂嫂你對什么感興趣?”
躺在沙發的上的百里溫柔,突然視線落在了吧臺那頭花式調出來的五顏六色雞尾酒,眼睛一閃而過炙熱的光。
席冷月也是順著百里溫柔的視線看了過去,看到了那吧臺的酒后,便突然眼睛一亮:“那咱們來玩骰子吧!”
“骰子?”百里溫柔挑眉,蘇溫柔的記憶里面可沒有這種東西。
再怎么說她之前也是一個乖乖女,不打牌不抽煙不喝酒更加不混夜店。
所以百里溫柔在這一方面現代的知識還是空白的。
“沒錯,骰子。”席冷月說的很小聲,生怕被自家四哥聽見了。若是四哥知道他在這里教四嫂嫂玩骰子這種東西,肯定會打死自己的。
百里溫柔眼睛亮了亮:“來!拼酒!他們玩他們的,我們玩我們的。”
看著自己手中的牌,司宮樊漫不經心的甩出去幾張不要的之后,便看著席御邪莫名一笑道:“丟掉自己費經心思建立起來的商業帝國,你的行為,讓我這個偷偷觀察了你很多年的對手十分不解。能否告訴一下答案么?這完全不像是你的風格。”
牌桌,四人各持一方仿佛屬于自己領地的王者,安塵在聽到司宮樊的回答,長眸莫名幽深了幾分。
他也好奇席御邪的回答。
那頭的冷顏也難得的正經,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問太多,可是卻感覺今晚所有發生的事情都讓他有種心慌的感覺。
到底百里還有席御邪兩人在做什么事情?為什么兩個人同時消失,又同時出現。可是出現后如今看模樣好像又要隱退的感覺。
作為對手的感覺,司宮樊還有安塵來說更不爽。他們一直期待著席御邪可以回來as,可以激活他們同樣身為男人的戰斗意志,有這樣的對手在,無疑是一種勢均力敵的感覺。
可是突然有一天,這樣的對手說再也不干了。
你心塞不心塞?
聽到司宮樊這樣的問題,席御邪漫不經心的同樣甩飛幾張牌出去,然后道:“這才是我的風格,無拘無束,沒有什么能夠被動或者受控制得東西,當然,除了我媳婦。”
看他這樣都不放過秀恩愛的行為讓本來就是情敵的三個男人面容都不由得黑了黑。
席御邪愿意答應他們一起喝酒的原因,恐怕目的是故意炫耀吧!
“是么?早不放棄晚不放棄偏偏是在這種時候放棄。難不成是你受傷留下來什么后遺癥?所以不得不拋下as?”司宮樊冷笑。
“或者…是檢查出了什么絕癥?表哥,有事你可不要強撐,若是實在不行,嫂子交給我照顧吧!”旁邊的冷顏也是一副夸張的神情道。
最后剩下安塵,他倒是沒有其他兩位毒舌,只是淡淡的解釋:“我們是為百里以后的幸福著想,沒有其他意思。”
現在席御邪身后不遠處的凌風還有凌雨兩人:“…”
好重的火藥味啊!
現在1對3嗎?
主子孤軍奮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