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筱,你不覺得太過分了嗎?你這樣莫名其妙就上門興師問罪,也太囂張了!”潘太太騰地站了起來,只覺得江筱氣焰真的太逼人。
她在逼問的可是她的女兒。
潘洋洋從小到大也是這一片很出色的孩子,要不然她能進一區去嗎?
“你們隨意找到孟昔年辦公室去惡心他,就不過分?”江筱一眼掃了過來。“趁我現在還能體諒你們可能是被騙了,趕緊把話說清楚,否則,我會讓你們知道什么才是真的囂張。”
江筱嗤了一聲,又看著潘洋洋。
“說清楚吧,你們在戈壁那么幾個月,你幾次三番主動想要勾引孟昔年,他都已經表達得很清楚,看不上你,也不會背叛我,你沒認清楚?你還覺得他會私下里再約你?腦子還在嗎?這些天,他都跟我們一家人在一起。”
潘洋洋臉色發白。
江筱來了,她就知道事情一定不對了。
江筱也不會替孟昔年說謊,她說他們在一起就是真的在一起。
“我,我.....”潘洋洋白著臉,“我把紙條都拿給你看!”
她從口袋里拿出了三張紙條來,遞給了江筱。
“我一直隨身帶著,我看著像是孟盟官的筆跡......”
一開始,她也是因為發現這是孟昔年的筆跡才相信的。
江筱接過了那三張紙條。
第一張寫的是:今天晚上十二點,來魚里坊十三號,想見見你。
第二張:太忙,脫不開身,要等到凌晨一點半,還是魚里坊十三號。
第三張:老時間,老地點。
乍一看,還真的是孟昔年的筆跡,鐵劃銀鉤,筆峰有力,連標點符號都是孟昔年習慣的痕跡。
江筱心中也是一跳。
她都要仔細地看三遍,才能夠挑出一點點不同來,確認這不是孟昔年的字。
可潘洋洋說憑著這筆跡相信是孟昔年,還真說得過去。
如果說這三張紙條拿出去,估計有很多人會相信,這真的是孟昔年寫的。
這個魚里坊,江筱知道是在哪里,但是她沒有去過。
“魚里坊十三號,是個什么地方?”她問潘洋洋。
“一個老式的戲劇,已經荒了,里面很荒舊,沒有人。”潘洋洋現在臉色還是發白,但是她卻不敢不回答江筱的話。
她其實心深處也還抱著一絲希望,會不會是孟昔年趁著江筱睡著了才出來的?
畢竟那三個時間點,也是有可能。
她都要仔細地看三遍,才能夠挑出一點點不同來,確認這不是孟昔年的字。
可潘洋洋說憑著這筆跡相信是孟昔年,還真說得過去。
如果說這三張紙條拿出去,估計有很多人會相信,這真的是孟昔年寫的。
這個魚里坊,江筱知道是在哪里,但是她沒有去過。
“魚里坊十三號,是個什么地方?”她問潘洋洋。
“一個老式的戲劇,已經荒了,里面很荒舊,沒有人。”潘洋洋現在臉色還是發白,但是她卻不敢不回答江筱的話。
她其實心深處也還抱著一絲希望,會不會是孟昔年趁著江筱睡著了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