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仁這是來跟孟昔年興師問罪呢,但是孟昔年卻覺得不太對勁,因為潘洋洋早就已經被他拒絕得不能再狠了,按理來說她回家之后不可能還有膽量說出與他有什么事來。
畢竟他也是有婦之夫,潘家難道真的是這么差勁的家教嗎?
但是現在潘仁又找到他是何意?
“我倒是想知道,潘洋洋回家之后是怎么說的。”孟昔年往后一靠,長長的腿就放肆地抬了起來,架到了辦公桌上,那鞋底就正好是對著潘仁的臉。
潘仁一下子就變了臉色。
“我一直聽說孟盟官從小到大都是個目無尊長的刺頭,現在看來還真的如此。”
“嗯,我就是如此。”孟昔年根本就沒有把他的指責放在心上,“要不要說清楚?我可就現在有點心情聽,現在不說,你以后也不用到我面前來說了。”
“你!”
潘仁沒有想到他竟然這么囂張。
他好歹也是聯盟宣傳委的!也是個少盟官!
但是想到了潘洋洋的事,他還是按捺了下來,直接說道:“你這幾天干什么了,別以為我不知道!在外面出任務的時候因為都有人跟著,所以你裝得人模狗樣的,對我們洋洋沒有好臉色,可一回到了京城,你就偷偷摸摸地做那種無恥的勾當!”
“潘仁,你要是不會好好說話,我可以教你。我可告訴你,我的脾氣不太好。”孟昔年的臉色微沉。
這說的是什么狗屁?
什么意思?
潘仁扭頭看了一眼門口,見沒有人進來,便壓低了聲音,但是依然咬牙切齒,“你這幾天總是遞信約洋洋三更半夜出去約會,跟她做了那種事,讓她現在一顆心都撲在你身上,相信你會好好對她,你怎么說?你別以為半夜三更做壞事就沒有人知道!我弟媳婦無意中發現了洋洋身上的痕跡,跟她逼問出來了!現在我們把洋洋關在家里,她還一直哭,你可把她一個黃花閨女害慘了!”
“孟昔年,所有人都以為你是個對感情異常忠貞,對婚姻也忠貞不二的好男人,我覺得江筱也一直被你蒙在鼓里吧?其實你就是個無恥之徒!現在你倒是說說,要怎么辦!”
“是要對我們洋洋負責,還是要兩家坐下來商量一下怎么處理,怎么賠償,你好好想想!我們過段時間會帶洋洋去醫院檢查,你最好是祈禱洋洋沒有懷上你的孩子,否則這事我們潘家沒完!”
孟昔年聽了好一會才聽明白潘仁到底在說什么。
聽明白之后他只有一個想法:潘仁只怕是瘋了吧?
他就跟看瘋子一樣看著潘仁。
“我說,潘洋洋這幾天干了什么我不說了,但是她跟你們說是我?這幾天跟我見了面?”
“可不就是你!”
孟昔年掏了掏耳朵,臉都黑了。“混蛋,我這得怎么洗,聽到這些話我都覺得自己被你們侮辱死了!”
他是當真怒了。
潘仁臉色一變,一拍桌子,“孟昔年,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們惹到我了。”孟昔年眉眼全是銳利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