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孩子都在家的確是熱鬧得很。
鬧騰了一會兒,容姐和朱貝才帶著他們去洗澡了,有人接手照顧幾個孩子,江筱和孟昔年也才輕松下來。
三個孩子雖然是很乖,但還是會累人的。
他們自己洗漱完了之后,江筱把空間里那幾塊玉石拿了出來,“得找個玉雕師傅幫我雕刻才行。”
“你明天要準備給樊凌畫畫了吧?”孟昔年看了一眼那幾塊玉石,雖然他是外行,但也能夠看得出來這幾塊玉石不一般。
在山里的幾天,江筱就已經把她去離城所發生的所有事情跟他說了,孟昔年也知道她答應了給樊凌畫那一幅畫的事。
“嗯,明天開始畫,爭取三天給他畫好。”
“我明天上班。”
“好。對了,昔年哥,可以問問外公,樊凌的事嗎?”
“你想知道他什么事?”
“沒有,我也只是好奇有誰能那樣傷了他。”江筱總覺得這件事情放在心里揮之不去,“還有,樊凌是不是也有一定的天賦異稟啊?如果他也有特殊之處,別人還能那樣傷了他,我會覺得這些人很危險,說不定什么時候我們也會碰上,所以如果能先了解一下,以后也有點心理準備。”
“我明天會去問問。”
江筱聽到他這么說就把這事先放下了。
第二天,江筱在家里陪孩子順便畫畫,孟昔年到點就去京中一區了。
但是他剛到辦公室沒多久,便有人急步闖了進來,剛一進門就大著嗓子呼喝,“孟昔年!你可算回來了,做人不能這樣,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這莫名其妙地——
孟昔年微微瞇了下眼睛,看向了來人。
一個四十幾歲模樣,方臉的男人。
他一進來便瞪著孟昔年,這樣子還真的像是他做了什么天大的錯事一樣。
孟昔年一看到外面跟著要進來的警衛,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用進來。
“你誰?來找我興師問罪的?”他的語氣淡淡的,帶著些冷意。
潘仁一滯,竟然覺得孟昔年這樣很有氣勢,讓他差點兒想要打退堂鼓。但是想到了攀上孟昔年之后的好處,他又穩住了。
“我們家洋洋回來的這幾天一直在家里偷著抹眼淚,她那么傷心,你竟然還休假出去玩了,一點兒都沒把她放在心上!你覺得我們潘家的女兒就是這么好欺負的嗎?”潘仁直接拉開了孟昔年辦公桌前面的椅子,毫不客氣坐了下來,然后就又瞪了孟昔年一眼。
果然還是沖著潘洋洋的事來的?
孟昔年心里惱了。
“正因為我沒有欺負過潘洋洋,所以她的事與我無關。潘仁是吧?”
“我好歹也是聯盟宣傳委的,你還想假裝不認識我?”潘仁很不滿,他也是很有地位的,而且他經常上電視,誰不認識他?
什么叫潘仁是吧?是吧?
這是故意的吧。
“我這不是確認一下嗎?你想做什么?”
“你跟我回潘家,好好勸勸我們家洋洋,不要在你這個坑里出不來!”潘仁毫不客氣直接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