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洋洋一滯,坐回原位不敢再動,然后她聽到了一個人的腳步聲走得遠了去。
走遠了,江筱拍了拍孟昔年的肩膀,“把我放下來。”
原來剛才孟昔年直接就把她抱起來走了,也省得有多余的動靜出現,潘洋洋的耳朵畢竟還是比常人尖一些的。
孟昔年把她放下,不過此處狹窄,風聲響不能離得遠,否則說話就不能小聲了,所以他還是把她摟在懷里說話的。
“余杭應該馬上就能醒過來了,他之前應該也是有累脫力的原因所以暈迷了,剛才喝了點靈泉水已經能讓他醒過來,所以沒多大事。”
江筱趴在他懷里小小聲地跟他說話,“不過在余杭身邊的那一個有點危險。”
“我們叫他老錢。”
“嗯,老錢的傷有點感染了,他之前是不是也受過傷?”
“沒有啊,沒聽到他說。”
“那他應該是瞞著你們了,他身上肯定有別的傷口,而且已經感染了,你也知道在野外這種地方,傷口要是真感染了也隨時要命的。你等會兒必須去給他檢查一下傷口,看看在哪里。如果要救他,必須馬上用我的藥了,否則他應該撐不到你們正常把他帶出去的時候。”
聽到江筱這么說,孟昔年的心重重一沉。
也就是說,要不是她突然來了,老錢的命就要報銷在這里了。
他之前就跟他們說過,要量力而行,要是受了傷也一定得說,老錢肯定是怕他把他送走,所以傷了也一直強忍著不提,生生這么熬下來了。
如果是他隊里的隊員,他可能還會觀察得仔細一些,而且熟人也瞞不過他。倒是這個老錢,他以前也不認識,然后一直不怎么到他面前來晃,孟昔年還真的是疏忽了。
這個疏忽也是很致命的。
孟昔年這個時候就極為愧疚。
“我等會馬上去給他檢查,你準備藥。”
為了一條人命,他這個時候肯定不會想著什么暴不暴露的事了,先把人救了再說。
江筱點了點頭,“還有另外那一個。”
“老米。”
“老米的傷應該也有點重,摔下來的時候是摔到頭了吧,有點兒腦震蕩。”
“這個要送醫院嗎?”
江筱估計也治不了這個啊。
“至少得多喝點靈泉水,過一段時間我再看看。”
“那你準備藥,我現在就回去給老錢看看。”緊著傷最重的。
“余杭要醒過來了,他也不笨,所以我留在這里就不太好出現了,我準備好藥之后會沿著這個方向去幫你們找找出口,有事寫信聯系,找到出口了我告訴你。”
“好。”
孟昔年抱了抱她,然后松開手。
江筱立即就進了空間給他們備藥。很快把藥拿了出來。
這底下要說有新鮮的草藥正好是老錢能用的,估計說不過去。所以江筱還是直接制了藥丸和藥粉,然后給了孟昔年一小瓶靈泉水。
至于他要怎么拿出去,怎么解釋過去那就是他的事了。
“我走了。你們自己小心一點。”
“如果找不到出口,你出去看看戴剛他們有沒有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