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系著皮腰帶,腰帶上別著小皮包,看起來是都插著小刀小剪什么的,而且每個人背著一個大大的背包,戴著帽子,戴著手套,看起來還挺專業。
一共有十來人,有三個姑娘,剩下的都是年輕的男人,只有一個看著像是領隊的年紀大些,四十來歲的樣子。
就是那三個姑娘也是年輕人。
江筱一看到他們就覺得有些意外,好像也不是她之前所想象到的一樣。
這些人起碼讓她覺得不像是壞人。
他們到了這里也就停下了。
這倒是不奇怪,這個地方稍為平坦開闊,江筱之前也是選擇在這里休息的,他們估計也是想在這里扎營吧。反正現在天色已晚,要下山是不可能的事。
“二叔,我們就在這里扎營吧,再走也走不動了,實在是太累了。”一個圓臉的青年有些可憐地對那中年男人說了一句。
其他人也都紛紛點頭。
“我也是走不動了。”
“但是這里好像也沒有看到水,之前我們怎么就把在小溪邊把水壺裝滿?”
江筱聽著他們說話的聲音,聽得出來他們都是嘴巴干渴,喉嚨冒煙,說話都有些沙啞了。
這里離前面的小溪的確已經有很遠的距離。
而且她之前就沒有發現這邊有水源。
“二叔,我肚子疼。”一個綁著麻花辮的姑娘白著臉舉起了手。
那中年男人的臉色微一變,“怎樣的疼?”
“絞痛,痛得厲害。”
其他人也都變了臉色,紛紛圍到了她身邊,另外兩個姑娘一左一右地扶著她,有人已經飛快地解下背包,在草地上鋪了一張防水的墊子,“讓小月躺下。”
小月被扶著躺下了,一直捂著肚子。
“小月,痛了多久了?”
“有幾分鐘了。”
“你剛才怎么不說呢?”那中年男人生氣地責罵了一句。
“我以為忍一下就好了,誰知道越來越疼......”小月疼得冷汗都冒了出來。
“我這里有行軍散,誰有水?”另外一個短發姑娘立即就翻著背包。
行軍散是一種藥散,用玻璃瓶裝著的,是從外國買回來的,肚子痛腸胃不舒服和水喝了很有效果。
但是她這一翻背包,竟然嘶地一聲痛呼出聲,把手猛地縮回,眾人看到了她手指上扎著的一點碎玻璃片,都有血珠滲出來了。
“我......”短發姑娘都要哭起來的樣了,“氣死了,之前我重重地摔了那一跤,好像是把藥瓶子都給摔碎了。”
把背包倒過來一抖,果然有藥散飄落在草地上,還有好些碎瓶子渣。
眾人都是一頭黑線。
所以這是連適合的藥都沒有了?
“誰還有藥?”
那被喊二叔的中年人問了一句。
其他人都紛紛地翻起了自己的背包。
倒是翻出了風油精止血貼,白藥之類的,還有驅蟲蟻的,但是就沒有可吃肚子痛的。
最重要的是他們也不知道小月這痛法是怎么回事啊。
江筱在空間里撫額。
剛剛看他們裝備齊全,還以為他們很是專業,現在一下子就給打臉了。
這些人看起來是一家人,或是親朋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