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筱其實有了另外的想法。
“我覺得,如果可以的話我們自己也可以辦一個研究所,或是開一個藥廠。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們自己的藥廠就可以提供便利,這樣就不至于遇到這種情況就這么被動了。”
“我不合適插手。”孟昔年說道:“辦研究所或是藥廠的話,可以看看爸那邊,或是小舅那邊。”
兩邊江筱都是信得過的。
不過,江筱這邊很多東西關系重大,所以還是江六少那邊更安全穩妥一點。
“也可以讓江家和小舅舅合作,他們現在手頭都是有很多事務的,哪邊都沒有辦法全力以赴,但是合作就輕松多了。”江筱說道,“回頭我跟他們談談。”
但就算是要辦研究所或開藥廠,都不是那么容易的,至少卡妮麗這邊的事情就已經等不了了。
“好。”
這些事孟昔年是沒有意見的。
江筱想了想還是半夜溜了出去,把需要的那種藥給種到了她的小藥園里去。
回來時孟昔年已經睡著了。
江筱聽著他沉沉氣息,察覺到他的疲倦。
她輕嘆了一聲,走了過去把被子給掖好,也躺下了。
如果能夠不需要他伸手的,江筱也想著自己解決最好,孟昔年已經夠累了。
第二天起來,江筱本來就想去仁芝堂找陳寶參的,帶上她的那一味藥。但是還沒出門,房寧玦的電話已經打了過來。
江筱聽著他那邊有些雜音,似乎有不少人在說話。
“你不在家嗎?”
“嗯。”房寧玦的聲音悶悶地,帶著一點鼻音,聽著像是感冒了,“發現在家里一直被盯著,跑出來了。現在二院,借了電話打的。”
“感冒了?”
江筱覺得與房寧玦也有些奇怪。
之前她是很討厭房寧玦的,覺得他的性情抓摸不定,手段也挺狠,看著就是個胡作非為的主,但是知道了他與孟昔年的那一段淵源之后,她就對他厭惡不起來了。
在她自己反應過來之前,這一句詢問已經出口。
房寧玦也是一默。
“你這是關心我?”
江筱聽著他這句話莫名地有一種小心翼翼。
“少廢話。”
房寧玦拿紙使勁地擼了下鼻子,然后就咧嘴一笑,說道:“沒事,故意的,洗了冷水然后吹了一夜風,要不是這樣,很難跑出來。”
這是故意讓自己感冒的?
“你這人行事真的是肆意妄為。難道除了這個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江筱,你知道我是怎么識字,然后爭取到學習的機會的嗎?”房寧玦突然就問了這么風馬牛不相及的一句。
“不知道。”
“以后有機會我告訴你。”房寧玦說道。
江筱想翻白眼。
這家伙果然還是不可愛。
“樊閑住的那小樓,當初是在房家的一個幫工名下,我小時候叫他楊叔的,但是以楊叔的收入絕對買不起那棟小樓。至于后來房子為什么會轉到我名字,管家告訴我,楊叔后來是因為做了什么錯事,然后被抓了,在被抓之前,他手里的房產抵給了老頭,用以換取現錢,交給了他的妻兒。所以,那套房產可能是在那個時候就轉到了我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