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筱也就是這么一說。
見孟昔年都咬牙切齒了,她趕緊轉了話題。
“明天我就要給小舅舅上藥了,今天晚上就得把藥制出來,可是現在都這么晚了,我怎么去見這位宋笑笑小姐?”
孟昔年道:“偷著去。”
江筱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偷偷潛進宋笑笑的閨房?”
“不然就等明天我找人再安排你們見面。”
宋家本來家庭氛圍很好的,宋副盟官只有一子一女,把這個女兒也寵得如珠如寶,三年前那件事情發生了之后,宋笑笑臉上就再也沒有了笑容,每天都呆在自己的屋子里,再也不見人了。
據說宋家這三年里一點笑聲都沒有,宋副盟官夫婦頭發也都白了許多。
那位宋小姐性格大變,根本不見客人,要安排她出來診斷本來也是很難的事情。
“她愿意見?”
“應該不愿意。”
“如果我給小舅舅治好了臉上的傷,宋副盟官應該會聽到消息吧?”江筱還真的有點想救治這位宋笑笑,她就是一個悲劇。
一個年輕的姑娘遭受到這樣的打擊,一輩子都毀了。
如果她能夠幫宋笑笑,也是一件善事吧。
得了異寶,還是得做些貢獻的。
“只要你能救她,到時候他們就算是沒聽到消息,我都可以把消息傳到他們耳里。”
“你怎么會知道這個宋笑笑的事?”江筱問道。
“翻病歷翻的,有不少燒傷的病患,不過這個宋笑笑的事我記得比較清楚,因為當年我還聽說,他們曾經想要把宋笑笑介紹給小舅。”
“啊?”江筱一愣。
還有這種事?
孟昔年點頭,“可能是因為小舅也是毀容了,他們也是走投無路,希望能夠給宋笑笑找個支撐,也有那么一點想法,都是同病相憐,也許崔家愿意接受宋笑笑呢?”
江筱聽完一默。
這種想法倒是可以理解。
為了女兒,在那種絕望的時候什么辦法都想得出來。
“那后來又為什么沒成?”
“這個我倒沒有關注。”
他又不是當真那么閑,總是盯著京城里的這些事情的。
有很多事情是無意中聽了就聽了。
“那個男人呢?本來跟宋笑笑要結婚的那個男人。”
“宋副盟官畢竟也身居高位,平時老實人一個,但是女兒被害得那么慘,再老實也有火氣了,后來那個男人好像是因為犯了什么事被抓了,據說要關很多年。”
“活該。”
江筱站了起來,說道:“你說得對,我就去偷偷潛入宋笑笑閨房好了,以她當病例,到時候制成的藥正好讓她用最好。”
“走吧。”
孟昔年帶著江筱出去了。
夜已深,但攔不住兩個“做壞事”的人。
孟昔年已經查明了宋副盟官的地址,兩人身手都極好,避過了保全,爬墻撬窗,潛入宋小姐的臥室,一氣呵成,動作6得很。
床上的宋小姐已經睡得很熟悉,氣息平穩。
但是為了避免意外,江筱還是迅速將她帶進了空間里。
只有在空間里她才不會突然醒過來。
但是一進空間,一看到宋小姐的樣子,江筱都倒吸了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