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的都是什么話?
本來這件事情就沒有幾分可行性。
她當時也是迫于無奈想著陪著孫淡珍跑一趟而已,本來以為江筱是個綿軟好說的,便是這件事情談不攏,那過去也就過去了,哪里知道江筱是那樣的性子?
以至于現在這件事情鬧得。
“行了,我看這件事情等而然回家你還是坦白地跟他說清楚吧,”曾純芬也失去了與她談下去的興趣,只淡淡地說道:“本來而然看中一個已經定了婚的姑娘也不是事,說清楚就行了,難道而然還真的會因為江筱魔怔了嗎?”
“哎喲,純芬啊,我說你也不是不知道而然的性格,他什么時候看中過哪一個姑娘了?從小到大,他好不容易看中的,別說是人了,就是玩具,他也是一喜歡就是十幾年啊。小時候他自己搭的那個什么輪,丑得不能看,他現在還好好地珍藏在房間里呢。”
孫淡珍說道:“而然就是個特別專一又長情的人,你也知道的!”
“這人能跟玩具比嗎?”曾純芬道:“再說了,他就是再喜歡人家江筱,人家今天都結婚了,而然還能怎么辦?”
“我哪里知道怎么辦?”孫淡珍有些氣惱,“這件事情我本來一早就讓你幫忙了,你不幫忙也就罷了,現在還沖我說什么風涼話?”
“嫂子,我這是說風涼話嗎?”
曾純芬氣得不行。“反正江筱是已經結婚了,你也得跟而然說清楚,這件事情再不能鬧出來了,否則到時候可就是笑話了啊!”
江筱還沒結婚之前好說,人都已經結婚了那可就不能再鬧了。
“說得我們很喜歡鬧似的。”
曾純芬深吸了口氣,問道:“你們沒有受邀去參加中明堂的婚禮吧?”
“你當我想去?”
那當然是沒有接到邀請了!
有一次去中明堂吃酒席的機會,她是沒有了。
“不過,你應該會去吧?到時候最好是好好地罵罵江家那個丫頭,怎么那么狠的心呢?我們而然看上她那真是她祖墳冒青煙了,個不識好歹的......”
她還在說著,曾純芬卻是再聽不下去,啪地一下掛斷了電話。
現在她不得不承認丈夫說的是對的。
她就不該總是和孫淡珍混在一起。
就這樣的智商還能這么囂張。
曾而然就是讓她教養壞了的。
而江筱和孟昔年根本就不知道在外面還有那么些人因為他們的婚禮而鬧得如何如何。
到了中明堂,一看到那樣古樸大氣而又寬闊明亮的建筑,江筱開心頓時就覺得有點兒目眩。
她真的要在這里結婚了嗎?
中明堂的大門外,臺階數級,都鋪上了喜慶的紅地毯。
站在外面,已然隱隱聽到了里面的聲音。
這種喜事,這種場合,來的賓客肯定都會順便攀談,說說這中明堂,再說說江筱和孟昔年的。
當然,被提起的自然還會有六少和D州江家。
D州江家的老太爺再一次出現在這么多權貴的眼前,與上一回已經是隔了很長時間。
江老太爺拄著拐杖,在小陳醫生的攙扶下,走過了江筱的身旁,先行往中明堂走。
天才一秒: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