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筱不想去客廳了。
剛剛丟了臉,還去干什么?
等會兒讓孟昔年去跟他們說話就行了,反正他們會自己呆著的。
她在房間里等了好一會,孟昔年才回來,一身微微的水氣,帶著幾分性感。
每次他一洗完澡,姜筱就會覺得連她都有想撲過去的沖動。
所以當初那個什么龍家的女人在他們宿舍那邊,她才會在意啊。
就是不想他這么性感的樣子被別的女人看了去,讓別的女人幻想他。
孟昔年一進門,把門一關,然后就很主動地把上衣脫了。
他簡單地貼了塊紗布。
姜筱走到他面前,看著他胸膛那約有十厘米的紗布心顫了顫。
“怎么弄的?”
她問著,伸手就把那紗布給揭了下來,這一眼,頓時就嘶地一聲倒吸了口涼氣。
十厘米的紗布,但是傷口就有八厘米左右,一道深深的口子,翻出了皮肉,現在還滲著血。
看樣子,就是今天受的傷。
“到底是怎么弄的?誰傷的你?”
姜筱問到了后一句語氣里已經帶上了一點煞氣。
他總是受傷,總是受傷!
怪不得剛才丁海景叫他比一場的時候推得那么快。
原來是帶著這傷回來了啊。
“遇到了一個人,跟了他一段,把他逮了。”孟昔年輕描淡寫的說了這么一句,“他手上有刀,因為突然跑出來一個路人,為了不傷到旁人,所以沒能避開。”..
“一般人不能在你胸口劃上這么一刀吧?”
就算是出了意外,正好有路人,也不可能會由著那人劃到他的胸膛。
這是他會守著的要害啊。
除非那個人不簡單。
姜筱一邊說著,一邊從空間里拿出了藥來,仔細地替他消毒,然后再灑上藥粉,最后再貼上紗布,包上繃帶。
孟昔年嗯了一聲。
“那個人探到封閉營外面去了。”
能夠摸到他們封閉營去,說明就不是等閑之輩。
而他們的崗哨竟然沒有發現。
如果不是他發現了,那人已經成功地潛進去。
“那怎么會有路人?”
姜筱愣了一下。
封閉營附近,會有路人?
孟昔年道:“那邊最近出了一個傳聞。”孟昔年嘆了一聲,道:“說是附近的河道里有人摸到了一塊寶石,所以安布鎮的很多人都跑到那附近去找河道摸寶石。”
姜筱一聽到這事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個消息是有人故意放出來的吧?”
引著人去,他們才能夠趁機摸到封閉營去啊,便是不小心被發現,還能假裝是去摸寶石的鎮民。
孟昔年點了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
“那個人你抓住了?”
“抓住了,讓戴剛他們帶到營區去了,他們會好好審訊的。”
姜筱看著他,“這不合常理啊,你逮到這么一個可疑的人,自己沒有想過留在那里審訊?會急著跑回家來?”
孟昔年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
“擔心你。”
這話怎么說的?
“我懷疑那個人跟二爺是一伙的,如果他們在那邊有動作了,你這邊......”
他擔心二爺也沖著姜筱來了。
那人連他都能傷了,他實在是擔心關鐵柱幾人能不能扛住,畢竟還沒有親眼看到他們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