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艸!”
奚小保被她扭過一的時候吐了個正著,一身腥臭得令人作嘔,猛地松開了她,用力一推。
“我喝多了都沒吐,你現在給我吐了一身?”
他一下子就被熏得清醒了很多。
這么定晴一看,頓時又愣了,“不是藝秋啊?”
段青青剛才他被猛地推了那么一下,退了幾步,正要摔倒在地上,一雙手扶住了她。
“奚小保你干什么呢?誰讓你這樣欺負人的?”一道清柔的聲音響了起來。
一身紅裙的許藝秋正瞪著奚小保。
“我,我以為是你......”
“是我就可以欺負我?”許藝秋眼波一橫,生氣也是無限風情。
不過,奚小保現在一身臟污,臭氣沖天,也已經沒有了那種色心了,瞪了段青青一眼,“我哪敢欺負你。我先回去洗個澡。藝秋,你等會過來?”
“我就不過去了,我送這位女士回去吧。”
奚小保和謝功勛對視了一眼,都有些明白,她這可能又是發現什么目標了吧。
兩人沒敢多話,快步離開了。
許藝秋拿出了一方手帕遞給了段青青,柔聲問道:“女士,你還好吧?”
段青青剛才也是被奚小保的那一身酒氣給嗆到了,一時控制不住才吐了出來。但是現在她發現,吐出來之后竟然好多了!
這幾天她一直是那種要吐不吐的感覺,胃里一直在翻騰,但就是嘔不出來,極為難受。
現在吐干凈了反而沒有惡心感了。
她也沒有客氣,接過了許藝秋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嘴,又擦了擦裙上沾到的一點東西,一邊抬頭道:“謝謝啊。”
這一看到許藝秋,她愣住了。
“你,你不是就那個報紙上報導過的畫家嗎?”
她不太記得許藝秋的名字,但是,女人嘛,對女人的長相還是比較印象深刻的,尤其是許藝秋這樣的女人。
“我叫許藝秋。”
“哦哦,許大師。”段青青卻沒有想告訴許藝秋自己的名字。
她會到這個地方來找小醫館,而不是到軍區醫院去,就是為了保密,在醫院很有可能高到熟人,而這種地方應該不會遇到熟人的。
只是她卻不知道許藝秋已經認出她來了。
孟朝軍的夫人,孟昔年的后媽,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回京之后,這天她可是去好好查了查孟家的情況的。在這里遇到段青青完全是意外之喜。
不過,許藝秋也看得出來段青青有意隱瞞自己的身份,她也就故作不知,說是要送她回去。
“不用了,我還有事。”
“我看你身體不太舒服,前面就有家醫館,要不要我扶你過去?”許藝秋很是關心地問道。
段青青心中一動,停下了腳步,問道:“你對這里的醫館很熟?”
“嗯,是啊。”許藝秋不動聲色地說道。
“那你......”猶豫了一下,段青青還是問道:“知道哪一家看孕的比較厲害嗎?”
“你剛才吐了是因為有孩子了啊?”許藝秋訝然地問道,心里卻重重一跳。孟朝軍的夫人有身孕了!然后竟然一個人到這里來找小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