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眼神和話毫無掩飾,不單只周大師幾人變了變臉,許昭的臉色也難看了幾分。
他抬頭看著六人,總覺得這些人和許涯有著莫大的關系,更甚至可能還和許家的滅門有干系。
“你們是什么人?”他開口問。
盤坐著的六人和許涯穿著一樣的紅袍,身上散發的陰邪煞氣如出一轍,功法肯定源自一家。
卻也是他們不曾見過的。
這些邪修是什么地方冒出來的?
許涯嗤笑出聲:“雖然你們要死了,可臨終的這個愿望怕是無法幫你們實現了,我們的身份你們沒資格知道。”
其他六人也都是贊同的模樣,顯然他們做事情還是非常謹慎的。
寧溪從七人體內感受到了很熟悉的氣息,挑挑眉道:“不就是血剎盟的人嘛,遮遮掩掩難道就以為別人認不出來了?”
其實她也有些意外,沒想到這伙人都來自血剎盟。
這些家伙肯定在謀劃著什么陰謀,只是被她們無意間撞破了,也是好事。
省得他們出去禍害人。
寧溪的話讓七人驚了驚,那名老者失聲問:“你怎么知道的?”
他們七人可從來沒有在外面以血剎盟的身份出現過,功法也和血剎盟里培養的殺手南轅北轍,更沒有佩戴任何有標志性的飾品。
連許昭幾人可都沒有發現他們真實的身份,實在想不出來這女人是如何看出來的。
許昭幾人也驚訝十足的看向寧溪,那老者這么問也就是承認了他們是血剎盟的身份,可寧溪是怎么看出來,或者判斷出來的?他們也疑惑不解啊!
寧溪聳聳肩,“我這人倒是比較心軟,在你們臨死前還是會滿足你們這個求知愿望的。”
接著解惑道:“血剎盟的人體內都攜帶著血蠱,你們每個人身上都有,這樣說你們能死得瞑目了吧。”
“什么?”老者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們體內攜帶這血蠱?”
此時他們體內的血蠱并不活躍,連他們感知其氣息都很微弱,外人更不可能捕捉到,這死丫頭如何得知的?
其他六人同樣大驚失色的看著寧溪,等著她解惑。
寧溪卻不耐煩的擺擺手,“你們的問題真多,我可沒義務為你們解答這么多問題。”
“引他們將那什么上神召喚出來。”九嬰對寧溪傳音。
于是寧溪十分囂張的看著七人,“別啰嗦了,你們不是要將我們獻祭給什么上神嗎?趕快弄出來讓我們見識見識!”
“…”周大師等人抽了抽嘴角,好吧他們收回之前見到寧溪時的第一印象,這丫頭確實很囂張跋扈,傳言貌似其實是可信的!
寧溪這樣的態度,讓七人氣到了,這死丫頭是什么態度?
“你放肆,竟然敢這么不尊重上神,你自己作死可別帶害別人!”老者對寧溪大呵一聲。
要是讓上神遷怒了怎么辦?
其他六人也是一副想要立即掐死寧溪的模樣,這死丫頭別害人啊!
寧溪見他們緊張無比的模樣,對那什么上神就更有興趣了。
“那就別墨跡了,趕快上正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