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帶在身上的匕首里溢出一絲絲的陰煞將幾人纏繞,讓他們根本無法逃離這里半步。
接著她對季涵問:“這些人你想要怎么處理?”
季涵此時正將她母親扶起來坐下,陰沉無比的掃了掃臉上帶著驚恐之色的幾人,深吸一口氣。
“能怎么處理?”他反問。
寧溪回道:“他們身上怨氣和煞氣很重,平常沒少做壞事,所以可以讓他們反噬,回去之后暴斃而亡。”
“亦或者讓他們陷入一種不可自拔的情緒,然后整個人崩潰,以后就瘋瘋癲癲的活著。”
要對付惡人的手段多了去,不過這是法制社會,所以差不多就得了。
季涵想了想,“那就選擇第二種吧,死太便宜他們了。”
“寧大師,你能夠讓他們說實話什么的嗎?”
寧溪勾唇笑笑:“這個簡單!”
她彈了彈手指,更多的陰煞蔓延纏到了那幾人的身上,片刻后他們的神色就有些呆滯起來。
“你要問什么就問吧,我幫你媽媽止下額頭上的血。”寧溪道。
季涵感激的看著她,“多謝寧大師!”
他走過去就開始對幾人問了問題,幾人在陰煞的控制下,心里是不想說的,可是嘴巴卻根本控制不住的開口了。
然后滿頭滿臉的冷汗,這樣就算能夠活著回去,背后的人怕是也不會讓他們繼續礙事的。
寧溪則拉著季涵的母親,拿出一個瓷瓶倒出藥粉灑在她受傷的額頭上。
這是修士用的止血藥,還是小煌煌煉制的,效果非常的好,季涵母親的額頭,不單只立即止血,還漸漸的愈合了。
她受到了比較大的驚嚇,身體一直瑟瑟發抖,感受到寧溪身上帶著一種很安穩的氣息后,靠近之后情緒好了不少。
寧溪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安撫道:“沒事了,沒事了!”
然后又將瓷瓶遞給保姆和護工,讓她們自己上藥粉。
進門后,她就用靈力直接割掉她們身上的繩子,讓他們恢復自由。
幾人連連道謝,將藥粉接過去小心翼翼地倒出來使用,實在是看季涵的母親用效果太好了。
季涵審問完幾人之后,去了一趟洗手間。
然后拿著一塊濕帕子出來,小心翼翼地的幫他母親額頭上額血跡擦干凈。
發現她的額頭竟然像是從來沒有受過傷一樣,只有一條很淺的痕跡,用不了多會就能完全恢復,頓時忍不住驚訝萬分。
“寧大師,你的藥真是太神奇了。”擦好額頭,他放著帕子握住了母親的手。
寧溪笑笑:“還好,這是術師用的,用在普通人身上效果會更好。”
見季涵的母親靠在他的身上,之前害怕被嚇到的情緒平復,帶著依賴和安靜,寧溪覺得這樣的畫面很溫馨。
季涵就是季家的一個異數,換成其他心狠冷漠的季家人根本不可能做到這些。
“你母親的神志是之后漸漸變得不清明的吧。”寧溪語氣比較肯定。
季涵眸底盡是陰郁和恨意,“嗯,我母親之所以會這樣全都是季家人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