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寧溪叫了景寒幾人一起在主營打紙牌。
玩了一小會,一聲聲凄厲驚恐的叫聲突然響起,并在整個營地四周回蕩。
三軍的將士很多都無心睡眠紛紛走出營帳,得知是在審問卜老將軍,大家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卜老將軍在丑國被稱為戰神,現在居然叫出這種凄慘的叫聲,那審訊得多猛。
以后得罪誰都可以,但千萬別得罪寧小王爺,這是大家心里一致的想法。
景寒拿著紙牌聽著那回蕩的叫聲有些心不在焉,“會不會將人審死了?”
這聲音像是卜老將軍下地獄經受十八層酷刑折磨一樣,很是滲人。
厲澤飛和厲家軍的幾名將士臉色都有些泛白,還好他們和寧溪是一國的,否則估計他們也逃脫不了這種折磨,寧溪太變態了。
寧溪勾勾唇,“不會,那么快就玩死了多沒趣。”
“…”幾人抽了抽嘴角,感情這是在玩呢?太邪惡了!
“敵軍已經重新安營扎寨,我們要不要繼續進攻呢?”景寒等人現在基本是以寧溪為首。
寧溪出了一張紙牌,“等將老烏龜的嘴巴撬開,問點丑國的隱秘出來,我們做做文章再說。”
“真能撬開嗎?”一名將領忍不住問,聽著卜老將軍的叫聲像是經受了很大的折磨,可這都還沒開口。
寧溪嗤笑一聲:“不用懷疑,我家小九這點本事還是有的。”
“估計這會已經問出那些隱秘來了,不過是多折磨下老烏龜一番罷了。”
曾經那老不死的勾結他國設計害死她爺爺,讓她爹娘失蹤,就算不弄死他,也怎么都不能讓他安然無恙的活著。
聽著寧溪的話,在場的人再次打了個寒顫,心里決定以后再也不招惹寧溪這變態了,連厲澤飛和厲家軍的將領也是這樣的想法。
寧溪回到自己的營帳時,九嬰已經懶洋洋的趴在火爐旁邊了。
“審完了?”寧溪解開狐裘隨手一扔。
九嬰雙眼幽暗閃爍了幾下,一個黑色像是虛幻的小球凝聚而出,朝著寧溪飛來。
“這是他記憶深處隱藏著的東西被我挖了出來,你慢慢看吧。”隨即他打了個哈欠閉目假寐。
黑色小球一碰觸到寧溪的指尖就化為一股青煙鉆入她的體內,很快識海中就出現了卜老將軍深埋的記憶。
等將那些隱秘全部看完后,寧溪發現自己之前還真是小看了九嬰,沒想到這家伙那么厲害。
“這次做的不錯,到時候我會想辦法弄一批地品材料來給你吞的。”寧溪丟了一個甜棗。
九嬰沒有睜開眼,懶洋洋的嗯了一聲,算是表達他的滿意。
他修為降得太厲害,要是曾經窺探一名玄階修為之人的記憶,太簡單不過了,可現在卻有些吃力,需要好好休息才能補充回來。
不過為了面子,這種事情他是不會和寧溪說的。
寧溪拿出紙筆將記憶力的消息全部寫了下來,并串成了一條線。
卜老將軍的記憶和那名死掉的龐家之人說的基本吻合,設計當年之事的正是幕后那只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