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不少世家子弟不贊同的看著寧溪,這紈绔也未免太不憐香惜玉了。
愛慕岳秀珠的男子們更是一個個的怒視著寧溪,仿佛她做了什么罪大惡極的事情,要不是場合不對都想群起揍她了。
以斐煦為首的紈绔們眼中則充滿興味,對寧小王爺的戰力再次有了新的認識,寧小王爺這才是紈绔的典范啊!
整個京都也只有寧小王爺敢這么諷刺岳秀珠那個眼睛都長在頭頂上的傲丫頭,太牛了!
世家的不少女子心里則暢快非常,岳秀珠風頭太盛不但在整個京都壓了她們一籌,每次遇到這樣的重大節日更是故意映襯得她們暗淡無光。
這些幸災樂禍的女子中還有不少岳家的,顯然岳秀珠平常和家中的姐妹關系也只是表面上和睦。
如果今天不是寧小王爺,岳秀珠絕對又是這次中祀節上最出彩的世家女子。
岳秀珠看著寧溪那張確實比自己還漂亮雌雄難辨的臉,有種想要抓花的沖動,這個死紈绔竟然敢這般讓她難堪。
她是一個女子,用喜歡什么的自然說不過寧溪,轉念一想岳秀珠又恢復了平常的驕傲之色。
“曾經寧世叔被譽為寅國第一戰獸,相信作為他的兒子,寧小王爺在戰獸的天賦上也很厲害吧。”
寧溪毫不客氣的笑著點頭笑納:“多謝夸獎,沒想到岳小姐連本王是個戰獸天才都看出來了!”
在未來世界她可是被譽為聯邦和帝國的第一機甲天才,現在她的精神力潛力比曾經還高,戰獸一看就和機甲有融會貫通之處,雖然還沒實際操作過,但酒香不怕巷子深,所以她自然也算得上是個天才。
“…”在場的人抽了抽嘴角,寧小王爺的臉皮真是太厚了,這樣的話居然都說得出來。
寧溪就一個紈绔,這么多年來可從來沒聽說過她會煉制戰獸,更沒有見她擁有放出過戰獸,真好意思將自己譽為天才。
寧溪這話一出,連皇帝和太子也有些哭笑不得。
岳秀珠真想呸寧溪一臉,不陰不陽的笑道:“是啊!寧小王爺是戰獸方面的天才。”
“那么不知道寧小王爺敢不敢和我比一比煉制戰獸呢?”她一定要將這個紈绔踩在泥土里。
寧溪撇撇嘴,上下打量了下岳秀珠,“憑你?”
她玩機甲的時候,這丫頭片子還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玩泥巴呢。
“就憑我,只是不知道寧小王爺你敢不敢應下了。”岳秀珠的臉色扭曲了下,這個紈绔竟然帶著一種漠視的口吻,憑什么?
寧溪聳聳肩,“本王為何要應下?沒有好處的事情本王可不會做。”
這死丫頭太傲過度了,有幾分戰獸天賦也會因為這樣的性子走不遠的。
“那你要什么好處?”岳秀珠深吸一口氣問。
寧溪笑著反問:“你能給本王什么好處?我想要靈玉和靈木,你有嗎?”
“我身為戰獸師自然是有靈玉的,可如果你要是輸了呢?”岳秀珠從來不認為自己會輸。
“本王一窮二白,除了以身相許外,其他你有想要的倒是可以考慮。”寧溪一副我不給你占便宜的模樣,將岳秀珠又氣得半死。
“…”在場的眾人對寧小王爺的紈绔痞氣和無恥程度再次刷新了一個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