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兆錚與其說是陪著兩孩子,倒不如說是陪著顧念。
畢竟戰爭這方面,他正統軍校畢業,軍部系統這么多年,沒人比他更熟悉了。
“你倒是用不著在網上搜尋,我可以當你的指導老師。”
他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顧念一腳踩在他的大腿上,頭也不回:“算了吧,我還不了解你這種老狐貍嗎?你肯定是有條件的,我還是靠自己吧。”
可網上的信息吧,太雜了,需要篩選,而且很多信息都無法考證,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到時候交上去,被博士駁回,那她還要再修改,她哪有那個美國時間啊。
她又不死心地在網上查了一會兒資料,又翻了翻從圖書館借回來的書。
覺得,可能還是問一旁現成的題庫比較好。
她轉頭看沈兆錚,沈兆錚起身,出門叫了保姆將兩個孩子抱回了嬰兒房睡覺,繼而又坐到了沙發上,他長腿交疊,就這么抬眼打量著她:“怎么?需要我幫忙嗎?”
顧念乖巧地點了點頭:“沈老師,幫幫我,好不好?”
這是最后一次向他求教了,馬上她就要畢業啦,畢業之后,她就可以翻身做主人了。
沈老師拍了拍自己的腿:“請別人幫忙,要拿出求人的姿態來。”
顧念裝傻:“什么姿態?”
“要知道老師的喜好,投其所好,老師高興了,自然會傾囊相授。”
顧念順勢爬到了他的腿上,坐在他的大腿上:“讓我想想看啊,我這個沈老師,有什么喜好,嗯,他好像喜歡跑步鍛煉身體,你說著外面漫天大雪,等雪停了,明天我陪你跑步,嗯?”
沈兆錚伸手摟住了她:“老師還有另外一個鍛煉身體的方法。”
顧念自知逃不過,想著就算了,便伸手替他解襯衫的扣子,然后俯首吻上他的唇:“你的學生乖不乖?”
他喉結上下滑動著,聲音粗嘎了起來:“嗯,乖…”
窗外大雪撲簌,屋內氣溫節節攀升。
翌日清晨,顧念瞇眼看著身旁的人:“怎么樣?沈老師,從今天起,可以教我了嗎?”
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可以是可以,但昨晚,并不是一勞永逸,還得持續讓老師開心,知道嗎?”
顧念咬了咬牙,伸手戳他胸口:“這個老師這么貪心,我要去舉報你。”
“你打算去哪里舉報?”
“去你太太那里。”
“那你這屬于監守自盜。”
顧念抬頭,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會不會說話?什么叫監守自盜?”
沈兆錚眼神幽暗了起來:“既然你想再來一次,那就來吧。”
顧念叫苦不迭:“誰想來了啊?”
“時間還早,外面大雪紛飛,適合來一次。”
她倒是想問問,什么時候不適合了?
沈伯庸和夜梁天的身子都不太好,而且巧合的是,兩人都是腎方面的毛病。
但夜梁天更加嚴重些。
夜群打聽了之后,只覺得老天爺都在幫他。
如果沈老首長到了不得不換腎的地步,這位沈中將,會不會將自己的腎換給老首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