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夏小聲道:“我聽說楊琦的媽媽也判刑了,判得比楊琦還重,她那是肇事逃逸,沈中將又傷得嚴重,她被判了十年,楊家真是被他們母女作沒了。”
顧念冷哼一聲:“那也是他們咎由自取,這種人,最可悲的是,從來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出了事,永遠都是別人的錯,可笑可悲。”
關凌神色凝重道:“可惜楊琦不過就是一個馬前卒,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真正的敵人,甚至還沒有顯山露水,這才是最可怕的。”
顧念握緊了她的手:“沒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們在學校,都要稍微注意點。”
“放心吧。”
上完一天的課,四人去了她姨夫的飯店。
幾人熱熱鬧鬧地慶賀了一下顧念正式成為人婦,擺脫少女身份。
顧念擺手:“你們可都要等到畢業之后,別跟我似的,弄得這么措手不及,知道嗎?”
“放心,我們沒那么急。”
顧念本來想問簡夏關于謝牧野的事的,但想想還是住了口。
簡夏瞥了她一眼:“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他去總統府了,平步青云,和我們簡家已經不在一個水平線上了,我和他,什么關系都沒有。”
顧念有些訝異,謝牧野似乎是才從政沒多久,怎么這么快就去了總統府,照這個晉升速度,未來肯定是不可限量的啊。
她沒多說什么,四人離開飯店之后,顧念打了個電話出去:“舅舅,你幫我留意一個人,在你下面做事,叫謝牧野,你有印象嗎?”
“總統府人多,你以為你舅舅每個人都認識嗎?”
“那你多去留意一下,多留心一個這個人,主要看他和他大哥謝牧朝關系如何。”
“謝牧朝?京都州長?”
“嗯,謝牧野是他的弟弟,本來他在他哥哥手底下做事的,前不久似乎調到了你的總統府,您幫我多留心一下。”
“你這小丫頭,這么關心政治內部人員的動向做什么?”
“哎呀舅舅,你別管這些了,反正您幫我多留意點這個人。”
“行知道了,也不知道你這小丫頭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
顧念可以不擅自做主地去撮合謝牧野和簡夏,但她暗中留意一下謝牧野,看看他對簡夏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他有沒有和他大哥一起誣陷簡夏爺爺,這樣她才能得出結論。
回到醫院之后,床上的中將有些怨念地看著她。
“沈太太,今天是我們結婚的第二天,你就讓我獨守空房,到九點多才回來?”
顧念懶懶地坐在床邊:“給我們505宿舍的人賠禮道歉了啊,還好她們都通情達理,沒有責怪我。”
“沒喝酒吧?”
“我這都懷孕了,當然沒喝酒了。”
“嗯,乖,洗洗早點睡覺吧。”
“楊琦被判五年,他媽,被判十年,真是罪有應得的母子兩。”
沈兆錚輕呵一聲:“作繭自縛,念念,以后一定要小心點,知道嗎?”
“嗯,我都知道的。”
“哦對了,我下周就可以出院了。”
“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