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兆錚笑笑:“嗯,這是自然。”
三叔一家竟然做得這么面面俱到,讓善惡分明的二姐這么向著他們一家。
那更加說明,這一家,不是省油的燈。
夜庭拍了拍他的肩:“你放心吧,現在公司的副總裁,是我大學念商科時期的同學,有他和我一起把著公司,誰都別想動咱家的公司。”
“嗯。”
兩人一起在公司吃了晚飯,沈兆錚才離開,離開的時候正好在大廳里碰到夜旭。
夜旭笑意盈盈地和他說話:“兆錚,來公司找夜庭嗎?”
沈兆錚笑笑:“是啊。”
“一起吃晚飯?”
“不了,剛和二姐一起吃過,要回家了。”
“嗯,開車小心點。”
出了大樓,沈兆錚臉上的笑容冷卻了下來,被念念說過之后,他也能微弱地察覺出夜旭這個人,戴著很厚的面具。
直到進了電梯,周圍沒有人了,夜旭臉上的笑容才慢慢消失。
太子怎么來公司了?
他不是對公司不感興趣的嗎?
還是說,他擔心自己的姐姐無法一己之力對抗公司的一些老古董們?所以想要助夜庭一臂之力?
他略微感覺到了一些急迫。
他呼了口氣,不能著急,夜群就是輸在了急不可耐上了。
他不應該這么患得患失的。
沒有人會放著中將的身份不要轉而踏入商界的。
他要牢記這一點,他一定要牢記這一點。
謝家公館,共和黨黨魁賀章的車子停在公館門口,他下了車,謝牧朝候在門口,賀章笑笑:“風這么冷,怎么還親迎到門口。”
兩人一起往公館內走去。
“你怎么突然來了?”
這兩人本是大學同學,共為共和黨同僚又是二十余年,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倒是坦誠。
“我弟賀遠,還在大西北吹冷風呢,我想著,得找個什么機會把他調回來。”
謝牧朝遞了支雪茄給他:“這么急嗎?他才因為想要詆毀副總統才被調至西北的,現在調他回來,咱們那副總統,怎么看?”
賀章咬了咬牙:“已經這么久了,是該回來了,年初有不少崗位調動的機會,我今天來跟你商量一下,你要是同意,我就安排人著手調他回來。”
謝牧朝吸了口雪茄,眼中神色有些深沉:“回來也可以,副總統的兒子,是個蠢貨,聽說此后還在糾纏關凌,等我們利用一下他,讓總統無暇顧及賀遠,到時候再調賀遠回來。”
賀章點頭:“嗯,還是你考慮得周到。”
這個徐廉達,說起來,真的是徐家的一個突變基因,他爺爺父親叔叔,都是政治丨丨斗爭的一把好手,偏他,跟個風流二世祖似的,腦子里只有些情情愛愛的東西。
或許跟他母親是個演員有關系吧。
總之,他還惦記著關凌的。
這么一說,嗯,要不要夸他一句深情呢?
還是別了,不膈應人了。
至于這個禍害,關凌和顧念可沒忘記了他,畢竟從前他差點強丨丨暴關凌是真,最后只是因為害怕牽連太大,害怕影響民主黨的選舉,所以才選擇息事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