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夏慌亂地轉身,拉開門,往外走去,謝牧野撿起地上她的大衣緊隨其后。
電梯里,他拉住她的手,她咬牙:“放開我。”
謝牧野卻變本加厲地扣緊了她的手:“你打也打了,我們該扯平了。”
向來脾氣好的簡夏也被他激怒了:“這怎么扯平,誰讓你…誰準你…”
摸她胸,這種話,她是怎么也說不出口的。
無恥,流氓。
電梯們開,他拉著她的手往前走:“誰準我什么?”
更流氓了,更無恥了,簡夏都要被他氣死了。
“混蛋。”
她便又被壓到了他的車上,他慢條斯理地替她套上大衣外套,然后盯著她:“因為你攀住了我的肩膀。”
簡夏心虛:“攀…攀你肩膀怎么了?”
“男女接吻的時候,女方攀男方肩膀,亦或是勾對方脖子,都是表示可以進行下一步。”
簡夏詞窮:“你這…是什么歪門邪道的道理?”
謝牧野嘴角帶著笑:“你剛才攀我肩膀,還撫摸了,所以我以為你在默許。”
“你胡說,誰…誰撫摸你了。”
他將她的雙手都按在車門上,灼灼盯著她:“你真的有。”
簡夏抬腿想頂他,卻被他壓在了車身上。
“怎么不乖。”
簡夏咬牙切齒:“你放開我。”
他便打開車門,將她按進了車里。
夜晚,車子在寬闊的道路上不疾不徐地開著,車里氣氛有些尷尬。
或者說,只有簡夏覺得尷尬,她看謝牧野倒是自在得很呢。
她便只能假裝看風景。
撫摸?
她怎么可能有撫摸他的肩膀,是他自作多情吧,哼,過分。
就這么一路無言地回到了簡夏的公寓,她住的公寓條件很不錯,兩室一廳,女孩子一個人住是夠了。
大門口有門禁,每一棟公寓樓也有門禁,安全是能得到保障的。
但謝牧野還是覺得不太安全,現如今社會新聞上經常會有單身女孩被一些什么快遞員外賣員欺負的。
“我送你上樓。”
下了車,他還是很自然地拉住了她的手,就仿佛他們已經是男女朋友一樣。
簡夏一路掙扎,但還是被他拉進了她的公寓。
“我喝杯水再走。”
“沒水。”
“那我來燒。”
這人說完就拿著電水壺去了廚房,簡夏扶額,謝牧野從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厚顏無恥起來了?
他以前不是很溫潤的一個人的嗎?
門鈴聲響起,簡夏有些疑惑,這大晚上的,誰啊?
她走到門口,從貓眼里看了一下,是個快遞員。
“你好,有你的快遞。”
簡夏也確實經常在網上買東西,但一般都是送到物業那邊的。
“怎么送到我家里來了?”
“這上面就是寫的你這地址,女士麻煩簽收一下。”
簡夏想著可能是哪個朋友給她寄了什么東西吧,便開了門。
這門一開,那個快遞員立刻閃身走了進來。
快遞員確實是快遞員,和這邊門崗弄得比較熟悉了,也觀察過這里的住戶,盯上簡夏也有一段時間了。
這女的,年輕漂亮,穿著都是名牌,還開的奔馳車,最重要的是,她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