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會是誰啊?夜旭最近怎么樣?”
“或許…真的不是夜旭。”
他查了一下夜旭,發現他做得最過的事情也就是想要成為天楹集團的掌權者,在他手上,沒做過什么出格的事情,他也沒有因為權力而喪失理智去殺人。
他比他的母親要冷靜很多,知道如果他真的暗殺自己堂弟的話,將會一無所有,他不是會干出這種無腦之事的人。
顧念疑惑:“啊?不是夜旭,那還能有誰啊?總不能是你三叔吧,我看他是沒那個膽子。”
沈兆錚皺眉:“目前只能把那個兇手抓到之后,細細盤問,可能才有結果了。”
顧念點頭:“嗯,也只能這樣了。”
因為鐘淮替周南擋了一下而受傷之后,本來孤僻的周南變得更加孤僻了,每天都是獨來獨往。
蔣毅跟鐘淮說道:“現在大家都有些看不慣周南的絕情,我仔細觀察了一下,就連團長似乎都對他冷淡了許多,現如今他更是一個人孤孤單單了,有時候看他那個樣子,又覺得有點可憐,哎…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也是怪他自己。”
鐘淮聽不下去了,起身我那個宿舍外面走去。
蔣毅喊他:“你上哪去啊?”
“周南在哪里?”
“好像在籃球場打籃球呢,那家伙打籃球也都是一個人,真的是怪人一個。”
周南在投籃,一個接著一個地投籃,汗衫上已經全都是汗水了,雖然已經是下午四五點鐘了,可還是跟蒸籠似的,熱得人喘不過氣來。
他仿佛不知疲倦,反正七點鐘也不用去團長那兒特訓了。
或許以后特訓都取消了也說不定,他看得出來團長對他很失望,大約覺得他人品有問題。
人品有問題的學生,他是不愿意培養他的。
今天的失誤率太高了,十個球有一半是進不了籃筐的,他覺得很挫敗,可他不知道要怎么挽回這一切。
對鐘淮的怨恨便更深了,是鐘淮讓他變成這樣的。
他看到鐘淮從遠處走了過來,咬了咬牙,然后摸了摸褲兜,盯著越來越近的人。
鐘淮從小門鉆進了籃球場,周南朝他走過去,將褲兜里的東西摸出來,遞到了鐘淮跟前:“這個你拿著。”
鐘淮一看,臉都要氣歪了,他手里拿著的是一張支票,仔細一看,金額是十萬元,周南意圖用錢打發他。
他咬著牙看周南:“你這是什么意思?”
周南抬著下巴:“鐘淮,你滿意了,所有人都覺得我是忘恩負義的人,這樣你滿意了,是嗎?”
鐘淮情急:“我并沒有希望會是這樣的局面,我沒有想那么多,我只是想救你,這樣我也有錯嗎?”
周南更煩躁了,是,鐘淮沒錯,那難道他就有錯了嗎?
“所以,你為我做了事,我給你錢,我們之間兩清,我不想欠你,也不想背負什么恩情,更不想被你道德綁架,請你放過我,以后有什么我自己的禍,你讓我自己擔著,求你了。”
他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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