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跟袁蘇兩口子認識接觸的人,都覺得錯在袁蘇,誰讓袁蘇這么強勢。
而秦志學和田悠之間的事情顯得要寬容多了,秦志學和田悠那是精神的契合,對秦志學也很同情,同情他有那樣一個老婆。
過不到一塊,這樣硬拗著過下去也不幸福。
寧舒盤坐在床修煉了一會,然后看時間不早了,洗漱好了,穿了套裝,白襯衫小西服,包臀裙,高跟鞋,顯得精明干練。
她一個面對各種各樣的,打官司的律師,總不能給穿著什么略夢幻的泡泡裙子,要么清新小白裙呀。
將頭發盤起來,畫了一個淡妝,很美。
漂亮又能干,在哪里不能活得很好,委托者的心里也是想顧好兩頭的,但是結果不盡如人意。
寧舒沒打算挽救這段婚姻,要挽救勢必要做出犧牲來,犧牲掉工作?
沒有工作,這個家庭的生活過得拮據了。
人說要找一個知冷知熱的人,這種知冷知熱是三觀契合,你喜歡種花,他會幫你挑選花盆,而是你種花,他嗶嗶種這種東西有什么用。
在彼此無傷大雅的愛好可以包容理解。
寧舒提著包去律師事務所,其實委托者是一個擅長打離婚官司的人。
為離婚的人爭取權益,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會感激的。
前腳你剛剛打贏了官司,后一秒,人家和好了,還怪你破壞他們夫妻感情,扔你幾個雞蛋。
即便如此,被扔了一身雞蛋,委托者也會鎮定跟顧客說把咨詢費和勞務費結了。
這種事情讓秦志學覺得有點丟臉,覺得袁蘇鉆錢眼里了,以前的袁蘇也不是這樣的呀。
寧舒有點瞠目結舌,這種時候不應該心疼自己的老婆嗎?
寧舒總覺得秦志學有點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優越感,雖然是一副好男人模樣,但卻對委托者真的算不什么好。
只能說委托者真的不符合秦志學心完美妻子的形象。
寧舒一班,早接待了一個貴婦,這個貴婦直接說自己懷疑自己的丈夫外遇了,問自己如果跟自己的丈夫離婚,自己能夠分到多少錢?
寧舒問她的手里有沒有什么確鑿的證據。
貴婦有些倨傲地說道:“如果我有證據,我還來找什么律師,我花錢找律師干什么?”
“請一個私家偵探調查一下行了。”寧舒不急不緩地說道,不要小瞧了私家偵探的能力,拿著高額的金錢,干得可能那些部門的人還快。
“我不方便找私家偵探,這么說吧,我擔心私家偵探收了我的錢,轉頭又告訴我老公,要更多的錢。”貴婦猶豫了一下說道。
寧舒勾了勾嘴角,寧舒覺得這個貴婦可能本身也有問題,底子不干凈。
不過這些事情只要不被對方揪到行了。
“所以,我需要你幫我調查,悄悄的,你們律師應該都有職業操守吧。”貴婦說道。
對于這個把委托者推向死亡的案子,寧舒是不想接的,但是這個貴婦給的價格又讓委托者心動。
委托者是在調查的過程被殺的,至于是誰殺的,根本不知道誰殺的,直接被捅死了。
嚴重懷疑委托者的死是給那兩個人讓路的,附贈巨額保險,生活真是過得舒服安逸呀。
男人喜大普奔三件事,升官發財死老婆。
寧舒想了想,還是接下來了,總不能委托者死了,卻連殺自己的人都不知道,肯定要把殺委托者的人揪出來。
還有跟秦志學劃清干凈,還不能讓秦志學好過。
感覺委托者的怨氣很重,又是枉死的。
貴婦再三叮囑寧舒不要被丈夫發覺了,如果抓到了什么證據,不對,是一定要抓到證據。
其的意味不言而喻,有證據要得到證據,沒有證據也要創造證據。
寧舒看著貴婦人包養得益的臉,微微一笑說好的。
貴婦說,事成之后,會給寧舒一大筆勞務費。
寧舒只是咧了咧嘴,沒說話,從這個女人的面相來看,是一個只進不出的吝嗇鬼,算委托者不死,最后得到的勞務費也不會是貴婦說的一大筆勞務費。
貴婦走了之后,寧舒打開電腦開始查這個丈夫的資料。
不管怎么樣,寧舒都要把他調查清楚,說不定委托者是被這個女人的丈夫殺死了,說不定她真的查到了什么。
被人從背后捅在了要害的地方,失血過多而亡。
這邊秦志學將女兒樂樂送到了學校,然后開車去了班了,一到局里,有人笑瞇瞇湊過來用手肘捅了捅他,“秦大法醫,今天局里來了實習生,而且是一個小姑娘。”
秦志學今天早心情不好,一聽要帶實習生,還是一個才出學校的小女生,嬌滴滴的面對各種尸體是不是會尖叫。
如果是男孩子還好,一個女孩子,秦志學一想覺得頭疼。
秦志學到了解剖室化驗室,看到一個穿著裙子的姑娘,正局促地站在那里。
田悠是一個靚麗的姑娘,這種姑娘干嘛來做法醫。
“老師,我是來實習的。”田悠柔柔地說道。
秦志學沒有理睬她,脫了外套穿白大褂,然后才下打量了一下她,說道:“當法醫,首先要放棄穿裙子和高跟鞋,穿裙子不方便,而且法醫要跟著警員一起去各種案發地點,你穿成這樣,是要去參加宴會。”
田悠被秦志學說得臉色通紅,本來她打扮了一下,希望給大家的印象,但是被帶自己的前輩這么一說,田悠差點哭了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