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志學其實本身是一個清高迂腐的男人,看到寧舒這樣變臉跟玩一樣,差點吐了,惡心。
離婚肯定是要離的,但是孩子的撫養權一定要爭到底。
跟旁邊的代理律師詢問了,律師說基本沒有可能。
秦志學氣得臉都扭曲了。
最后法官判決了,一套房子賣的錢一人一半,還有秦志學要支付孩子的撫養費,每個月要支付固定金額,一直到孩子18歲成年。
孩子的撫養權是寧舒了,秦志學難受得很,就沒人看清楚這是一個什么女人嗎?
出了法院,寧舒對氣憤的秦志學說道:“明天中午我們一起吃飯,我會帶樂樂來,樂樂想見你。”
“你想要見樂樂可以,你具有探視權,不過要通知我,我帶著孩子來見你。”寧舒直接說道。
這會這個女人又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平靜的樣子,沒有一點傷心難過,也沒有高興,就這么平靜,讓秦志學心里堵著一口氣。
這個人還是他印象中的袁蘇嗎,這真的不是神經病嗎?
“你去不去?”寧舒問道。
“去。”
寧舒哦了一聲,打開車門,開車走了。
秦志學:…
離婚了,秦志學的心中很惆悵,但是又有一種詭異的輕松感,好像身上的包袱一下卸掉了,一下輕松得好像靈魂飄了起來的感覺。
但是秦志學又覺得自己是個傳統的男人,離了婚應該難受,然后又壓住了那股飄飄然喜悅的心情。
反正秦志學兩口子離婚還是在局里引起了一些議論,一些人覺得秦志學這個人可能腦子有點毛病。
不知道在鬧什么,尤其是秦志學跟吳隊長說讓田悠把實習期做完的時候,吳隊長是遭雷劈的樣子。
“我不是已經簽字蓋章了,評價還是可以的,拉回來接著實習?”吳隊長瞠目結舌。
吳隊長只當是小姑娘才入社會,容易被跟學校里不一樣的成熟男人吸引,錯了改正就是了。
但現在秦志學還讓她回來,吳隊長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肯定要讓她把實習期做滿了,如果沒有做滿,以后到了其他局子里,因為這件事受到牽連,再說了這本來就是莫須有的事情,這樣回避就顯得心虛。”秦志學說道。
吳隊長神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倒是關心她。”
“她是我帶出來的人。”
吳隊長頓時被噎住了,轉身就走了,懶得跟這丫的說,難怪袁蘇非要跟她離婚,這種男人,不出事還好,一出事了就能夠看出是什么人品了。
現在他們科都成了笑話了,這個時候,秦志學還坦坦蕩蕩的,還要把實習生調回來接著實習。
是不是有病啊。
他本人還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
沒過多久,秦志學的工作調令下來了,本來是市里的局子,現在要調到了郊區的局,基本上就是去坐冷板凳的。
這些小地方的派出所,如果發生了什么大案,也是上面的局子過來調查,其他的時候就是無所事事。
秦志學這件事影響太惡劣,沒有直接開除了已經是吳隊長周旋的結果,秦志學還朝吳隊長問為什么要把他調離了這里。
吳隊長能說啥,你就看看你做的好事,讓別人看了一場又一場的大戲,有時候身邊跟著一個低情商的人真是無奈。
如果低情商就算了,但是分不清好壞,這就讓人有點無奈。
不要拿情商低做借口,就是無視別人而已,自私而已,對待自己的妻子都是這樣。
秦志學沒辦法,只能收拾東西做冷板凳去了,去之前還跟孩子見了一面。
秦志學看著穿著羊毛大衣的寧舒,俏生生牽著孩子過來,有點恍惚。
最近天開始冷了,她穿著挺括版型好的大衣,氣質出眾。
不過一想到她毒辣的心腸,秦志學心中那么一丁點的后悔就煙消云散。
樂樂一看秦志學就開始哭了,抹著金豆豆抱著秦志學的脖子不停地哭,寧舒就在旁邊看著,然后找了一個餐館吃飯。
寧舒已經從局里秦志學的同事那里聽說了,秦志學的工作調遷,到很小的派出所去做法醫,這輩子就這點出息了,再也不能往權威方面發展。
那些權威金字塔頂端的法醫無論名聲還是工資都是非常吸引人的。
寧舒秦志學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命運,她就懶得說,反正兩個人都沒有關系了,陌生人。
秦志學問了樂樂一些學習的事情,樂樂說自己最近很傷心,學鋼琴的時候被老師說了,練跆拳道的時候拉傷了腿。
秦志學擰眉,“干嘛讓孩子學這個,摔摔打打的。”
寧舒:“我錢多得沒地方花了。”
秦志學放棄跟她溝通了,跟樂樂說著話。
秦志學到了冷衙門,每天都沒有事情做,幾乎就過起了抱著保溫杯喝枸杞泡菊花的中年男人的生活。
不像在市里每天忙得要死。
秦志學非常不適應這樣的生活,然后突然有一天,田悠突然出現在在了秦志學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