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是不是根本就沒有辦法控制這強大的妖氣。
這妖氣再怎么肆意下去,只怕這房子都要被妖氣颶風給掀了。
蛇王的眼睛猩紅,臉上都覆蓋上了一層鱗片,吐著猩紅分叉的蛇信子。
蛇王盯著寧舒,陰冷地低聲咆哮道“這是你逼我的。”
寧舒感覺水幕正在動蕩不已,顯然結界又要破了。
媽蛋,天之驕子就是這么牛叉,一陣比一陣厲害。
難道是因為那個珠子的緣故。
寧舒冷凝著臉,廚房的水管爆裂了,自來水呼啦啦的噴濺了出來。
寧舒手指一點,水都往屋頂的結界里涌去,增加結界的力量和厚度。
一會的功夫,蛇王的臉上已經覆蓋上了滿滿的蛇鱗,密密麻麻地,露出一雙豎瞳眼睛。
寧舒真是不忍直視,密集恐懼癥都犯了。
“你真的想跟我同歸于盡么,為什么,不就是一點誤會嗎,你至于么?”蛇王吐著猩紅的舌頭,帶著嘶嘶的聲音,低沉地說道。
寧舒用鷹爪指著自己的胸口,血肉模糊一片,“這就是誤會,如果不是我的實力強一點,我現在就被你給害死了,我現在命都沒有了,你跟我說是誤會。”
“還有你的兩個孩子,也不是什么好種,早晚熬了蛇羹,狐假虎威的裝.逼貨。”裝.逼也要有實力裝.逼呀。
有實力裝.逼,那是高境界,凡人不懂。
但是兩條小蛇有什么本事?
不知道為什么能在她和委托者的面前趾高氣揚,優越感滿滿的。
難道臉上寫著備胎兩個字,隨意的意思么?
“本來我還想留你一命的,但是現在你不知好歹,那你就去死吧。”蛇王的眼睛眼睛變成了通紅一片,看不見瞳孔了。
寧舒感覺蛇王非常焦急,著急想要走,才會這么迫切想要踢開自己這個攔路石。
也許這不是蛇王的力量,而是那顆散發著強大妖氣珠子的作用。
蛇王全力以赴了,寧舒不敢大意,直接化作了一只大山鷹,一雙尖銳的鷹爪跟蛇王纏斗著。
周圍的玻璃稀里嘩啦地碎了一地,甚至連門都碎成渣渣了。
寧舒化作的鷹,胸前沒有了毛,變成了脫毛鷹。
蛇王也有束縛,那就是安玉筠和兩個孩子,兩條小蛇窩在蛇王的懷里。
蛇王還得一手抱著昏得人事不知的安玉筠。
安玉筠的頭發被妖氣吹得稀亂,臉色發青。
而且大姨媽一樣的惡.露打濕了褲子。
屋里除了蛇的腥味,濃重的血腥味,還有就是一股從安玉筠身上散發出來的惡臭味。
那種臭雞蛋腐爛的味道。
劇情里的安玉筠生的是兩個完整的蛇蛋。
是屬于正常分娩的,那是元良對她好,安玉筠沒有顧慮地生下孩子。
可是寧舒對安玉筠的態度不明,再加上兩個孩子對寧舒的印象也非常不好,總覺得寧舒要把他們吃了。
一直在肚子里不肯出來。
現在蛋殼在身體中,發炎發臭了。
寧舒咬牙,每一次抓在蛇王的身上,都像是抓在烙鐵上一樣,不光硬,而且還很燙。
媽蛋,這蛇王好厲害,要上天了。
蛇王也不好過,妖的力量在他的身體中橫沖直撞的,巨大的妖力是他沒有辦法控制的。
他要兼顧幾頭,要控制體內暴走的力量,還要保護自己的孩子和女人。
偏偏還有一直腦.殘鷹窮追不舍。
如果不是被逼急了,他也不會貿然使用妖。
而且這么大的妖氣,很快就把調查局的人引過來了。
媽.的智障,蛇王覺得這只鷹腦子不是一般有問題,這么打有什么意義?
一點小誤會不依不饒的,如果誤了他的大事,到時候把這只鷹的毛一根一根地拔掉,拔掉他的尖爪,一根一根地拔。
蛇王暴走,對寧舒下手越發狠辣了。
而且這周圍越來越多的小蛇開始匯集了。
這是蛇王召喚過來的,各種各樣的蛇,大小不一,顏色各異,都往寧舒這棟樓爬過來。
有些蛇還纏繞在一起,貌似在交..配。
翻滾著身體,露出了白白的肚子,很多條蛇纏繞在一起。
幸虧是晚上,如果是白天,現在還不得把人給嚇死。
密密麻麻的蛇,吐著蛇信子,纏繞在一起,光是想想就雞皮疙瘩掉一滴 有些順著墻壁上的藤蔓,亦或者是下水道罐就爬上來,吐著蛇信子朝寧舒游過來。
密密麻麻的。
“不是抓蛇的能手呢,現在你抓呀。”蛇王桀桀地冷笑著說道。
寧舒:…
有點膽寒。
主要是蛇長得就很讓人不舒服,數量一多,寧舒的汗毛都不受控制地炸起來了。
不是打不過,而是條件發射地惡寒。
而昏迷的安玉筠醒過來,先是看到滿臉覆蓋著蛇鱗的蛇王,通紅著眼睛,分叉的猩紅舌頭不時吐出來。
被這樣一個怪物抱在懷里,安玉筠嚇得尖叫了一聲。
“是我。”蛇王說道,“我的妖力不受控制才變成這樣的。”
安玉筠驚魂未定,又看到滿屋的小蛇,嚇得差點就叫出來了。
安玉筠瑟瑟發抖,臉色青白交加,整個人猶如被暴雨摧殘過后的白玉蘭花朵兒。
安玉筠抱著蛇王的脖子,茫然無措,看起來可憐兮兮的,妖風將她的頭發吹得亂七八糟的,時不時打在她和蛇王的臉上。
這調皮的頭發啊。
“你把結界打開,我就讓這些蛇離開。”蛇王朝寧舒說道。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蛇爬了進來,地面上已經覆蓋了一層厚厚的蛇,都已經看不見地板。
你壓在我身上,我纏繞在你的身上,屋里都是蛇嘶嘶的聲音。
寧舒錘了錘自己的腦袋,只顧加固房頂的水幕,沒注意腳下的水幕縫隙。
看著這一屋子的蛇,寧舒緊緊擰著眉頭,要一條一條地抓還不得累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