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脈和支脈就像河流一樣匯入能量到丹田,需要力量的時候,丹田的力量涌入主脈和無數支脈之中。
主脈的問題解決,離解決支脈問題還遠嗎?
寧舒豎起手臂,鼓起肱二頭肌,“我感覺身體中澎湃的力量,我覺得再跟李溫戰,絕對不會落入下風的。”
虛王嗤笑了一聲,“之前也不知道是誰被打成那幅樣子,喪家之犬。”
東藍走過來,對著寧舒一陣摸索,“你居然真的活了,太神奇了,太神奇了。”
“伐天,我們一定要成為盟友,朋友,你是我的朋友。”東藍興沖沖地說道。
伐天搖搖頭,“并不是每個人都是寧舒,她比較特殊,其他人是活不了的。”
“那也沒關系。”交朋友看重的不是這個。
伐天對寧舒說道:“把支脈塑造出來,你的身體中有造化之力,注意納為己用。”
寧舒點頭,“我記住了。”
伐天:“我不再的時候,你別惹麻煩,以后少惹麻煩。”
寧舒猶豫了一下,說道:“這個我不敢下絕對的保證,你也知道的,有些麻煩就是避不開,就比如李溫這一次。”
她拿到了鑰匙,直接交給李溫吧,過不了那道坎,就用二選一的方式,給自己留一份體面,也給李溫增加一點獲得的難度。
大家面子都好看一點,如果李溫跨過了這條線,那么她也有奮起反抗的理由,這條線自己不能跨,別人也不能跨。
伐天:…
用盡力氣的伐天無法維持人形了,化作了一條黑色的鞭子。
寧舒拿起鞭子,拿出了之前從虛王手中得到的兩小袋能量體,全部倒在鞭子周圍。
又從伐天的戒指空間里,拿出了一袋子的能量體,嘩啦啦地倒在了鞭子周圍,將伐天存儲的能量體都倒出來了。
人都這樣了,還留著這些能量體干什么?
寧舒撿起伐天身邊的金色鑰匙,放在手中,徹底捏碎了,化作了金色的粉末。
對著手心一吹,金色的粉末揚起,洋洋灑灑掉落在地上。
寧舒將能量體和鞭子一包,弄成了一個包裹捆在自己背上,看著四個人,臉上露出了笑容。
她拿出一本絕世武功給蚯蚓,“拿去,這次謝謝你。”
蚯蚓拿著絕世武功,抹了抹上面的灰塵,朝寧舒溫潤一笑。
“你現在開始修煉吧,這里有鐘乳,這種能量不能浪費。”
蚯蚓嗯了一聲。
虛王立刻跳出來:“我也幫你了。”
寧舒看著他,遞過去一本絕世武功,虛王拒絕:“我才不要這破書。”
之前給了一本,現在又給,把這破書當成什么大寶貝了。
寧舒沒有絲毫猶豫,把書遞給東藍,東藍好奇,接過看了看,然后收了起來,顯然,她并不會修煉絕世武功。
寧舒也不在乎,每個種族都有自己的種族天賦,不需要這種東西,而她這樣沒有天賦的,才需要這個。
不管,先把網撒出去,能不能撈到魚是以后的事情。
寧舒蹲下來,舀起鐘乳咕嚕咕嚕喝起來,澎湃的能量立刻在一條主脈中涌動,刺得經脈很疼,然后涌入了丹田之中。
剛剛形成的丹田很脆弱,能量大量融入的時候,很刺痛,不過有一縷一縷的東西在丹田里徘徊,快速修復了受損的丹田。
這應該就是伐天說的造化之力,是初始力量。
寧舒咂咂嘴,鐘乳可是好東西,得收集。
瑾己戳了戳寧舒,寧舒安撫他,拍了拍背上的包裹,“他沒事的,很快就會醒過來,他累了,他要睡覺。”
瑾己盯著包裹看,寧舒把包裹取下來,捆在他的身上,“你背著吧。”毫無使用童工的負罪感。
但瑾己卻很高興,一只手伸到后背抓著包裹。
寧舒和蚯蚓開始修煉,現在寧舒的丹田里是一片海洋,現在就等著化形了。
現在的能量是液體狀的,接下來的就是壓縮成固體狀,一步一步地積累的,這一汪鐘乳解了燃眉之急。
有足夠的能量讓寧舒形成氣形。
虛王看到寧舒鯨吞鐘乳,爬下來,整顆腦袋都摁進水里,咕嚕咕嚕地喝,水位極速下降。
這是什么孽畜啊!
虛王趕緊收集一點,免得被她喝完了。
大量的能量洗刷著寧舒的身體,從來沒有一刻,寧舒覺得自己強大到可以上天入地,打死太叔,弄死李溫。
這種感覺非常強大。
寧舒打了一個水飽嗝,對蚯蚓虛王瑾己說道:“走,我們回去。”
虛王;“回去干什么,指不定人家現在正在追殺你呢。”
寧舒:“我要回去找神石一族,如果遇到李溫,正好報仇。”
寧舒對虛王說道:“李溫算是比較厲害的了,你可以跟他打一架,檢驗一下自己的實力,如果打贏了,你就真的能夠稱霸虛空了。”
虛王嗤了一聲,“你就是不安好心,想讓我給你當打手,你做夢吧。”
寧舒攤攤手,“好吧,被你看穿了。”她招呼瑾己,“我們走。”
出了溶洞,寧舒對東藍說道:“我們要回去,你呢?”
東藍猶豫了一下問道:“我能跟著你們一起嗎?”
寧舒:“隨便你,不過到時候出了什么問題,我們沒有多余的力量保護你。”
東藍一笑,“沒關系,我會自己保護自己的,你們不用管我,真的出了什么問題,我會跑得遠遠的。”
寧舒嗯了一聲,點點頭表示滿意。
寧舒伸了一個懶腰,然后一條巨大的金色金龍出現在腳下,眾人被這條金龍拱起,站在龍背上,踉蹌著。
寧舒站在龍頭上,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出發…
金龍的速度非常快,一頭扎入了一個節點之中,而另外一半身體卻在外面,頭再出現的時候,已經很遠的地方。
虛王咋咋呼呼地朝寧舒問道是怎么辦到的,這也太酷炫了吧,想要…
寧舒:“想要啊,就是你手中的破書…”
虛王:…
我不信,那么抽象的垃圾會弄出這種效果。
他朝蚯蚓問道:“你現在是什么感覺?”
蚯蚓搖頭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