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一出錯回到了重生之前的那個一無所有的小透明了。
嚴星洲說道:“我自己用。”
寧舒很大方把寵物蛋給他,“那行,錢你隨便看著給,我不缺錢的。”
嚴星洲接過塞過來的寵物蛋,“五千塊吧。”
一個寵物蛋要五千塊呀,那肯定是好東西,寧舒又把寵物蛋搶回來了,“我不賣了。”
嚴星洲:…
這么出爾反爾的,真的好嗎?
寧舒摸著寵物蛋,感覺蛋里面有生命,而且還撞擊著蛋殼,要蹦出來。
然后蹦出來了一只毛茸茸的小黃雞。
寧舒一看這雞,塞到了嚴星洲懷里,“給你,記得給我打五千塊。”
五千塊能吃好多的零食,不對,她減肥了,不吃零食。
五千塊也能抱個減肥班。
嚴星洲捧著小黃雞,有點無語,聽說蛋里面是神獸,可是為什么是一只雞?
她看到是雞,所以又決定賣給他。
這丫頭真是…
“行吧,五千塊。”嚴星洲很好說話。
寧舒覺得委托者的眼光很不錯,至少輩子跟嚴星洲結婚之后的生活很幸福。
寧舒有種委托者是傻白甜的既視感,是那種有功德的,所以一生平安喜樂。
家人疼著,吃得珠圓玉潤,丈夫疼愛。
雖然嚴星洲最后被人搶走了,委托者也沒有恨他,寧舒對他的感覺也是平平淡淡的,談不多喜歡,也談不多討厭。
只能說,委托者跟他只有一世情緣,再來一輩子,緣分已盡。
歸來覺得這個陶晶還真不是一般的讓人討厭,看到不是神獸把東西塞給嚴星洲。
嚴星洲居然同意給五千塊,歸來的心里抓心撓肺的難受。
難道重生了一次,依然改變不了這種情況嗎?
這個陶晶她憑什么,憑什么?
她什么都不用做,一點都不努力,卻平白享受著。
她練瑜伽,減肥,買各種護膚品,還敵不過一個死胖子嗎?
為什么天這么不公平,特別不公平。
寧舒感覺到了歸來盯著她的眼神跟錐子一樣,覺得無語,盯著自己沒有的,看到別人有的。
好好的重生機會非要搶男人有什么意思。
明明已經是逆襲了大好的局面,還要怎么的。
嚴星洲估計是她心的執念。
得不到人生不完美了 寧舒朝嚴星洲說道:“記得給我打錢。”
然后將五彩石送給了三哥,直接退出了游戲。
一出游戲,寧舒頓時感覺自己的腦子很不舒服。
開門切水果吃。
三哥盯著寧舒,寧舒說道:“別生氣呀,我送你了五彩石,記得查收呀。”
“鍛造神石五彩石,你哪里來的,又是用錢嗎的,不對,這種東西錢買不到的。”
“當然是刷怪得到的,我當時一眼看了五彩石,知道是三哥要的。”
三哥:…
好吧,一點都不生氣了。
不過退出了游戲,三個小時之后才能登錄游戲。
“你又丟人了是不是?”
三哥現在迫不及待想要進游戲去看看自己的妹子如何丟人了。
“沒啊,你妹妹我非常英勇地殺了怪。”寧舒啃了水果,到樓去跑步了。
咚咚咚的,在樓下的三哥覺得屋頂都要塌了。
寧舒又是好幾天不玩游戲,估計是自己看自己,有點濾鏡反應,寧舒覺得自己好像瘦了。
問爸媽,一致反映瘦了。
三個哥哥的表情一言難盡,爹媽可以昧著良心,他們說了又要被懟,索性不說話。
而且年輕人都是活在絡的,每次看到別人發自己妹子的表情包,又氣又怒又心疼。
都不敢告訴爹媽妹子在絡是什么樣的存在。
被各種惡搞,不堪入目。
寧舒覺得還是要找專業的,到健身房去找專業教練,減脂瘦身。
每天吃草,鍛煉起來簡直要命,寧舒覺得人生真的好艱難。
減肥是違背本能的事情,儲存脂肪是身體的本能。
“死胖子,你是不是覺得你被黑得不夠慘,所以才…”三哥游戲看到了直播,簡直捂臉想死。
真是要被氣笑了,最后補那么一刀真是無恥。
三哥見識各種無恥玩家,沒想到自己妹妹也這么無恥。
寧舒:“無所謂,等你妹減肥成功逆襲了,所有的黑歷史都不叫黑歷史,是減肥有點困難,我好想吃手撕牛肉,好想吃醬肘子,我好絕望。”
三哥也被寧舒說得有點饞了,從冰箱弄出了翻出了零食,當著寧舒的面吃,舔著手指。
讓寧舒直吞口水,這是親哥嗎?
人家的哥哥都是妹控,她的哥哥們簡直一言難盡。
“對了,有個游戲聚會,你去嗎?”三哥問道,“游戲手辦,還有一個高端游戲聚會。”
“算了,你還是不要去了,去了都丟人。”
“什么時候?”
“一個月之后吧,你別去了,在游戲里,你被歸來襯托成了渣渣,現實要在站在一起,是史詩級的災難片。”三哥是好意,但是說出來的話讓人想抽他大嘴巴子。
寧舒:“當然要去,為什么不去。”
最近寧舒加大了訓練課程,每天累成死狗,沾到枕頭睡著了,根本沒有時間去玩游戲。
游戲的事情偶爾聽三哥說一說。
“對了,嚴星洲問你了,說給你打了五千塊,讓你查收一下,干嘛要給你五千。”
寧舒直接說道:“因為我賣給他了一個寵物蛋。”
三哥:…
媽噠,什么寵物蛋五千。
他每天拼死拼活刷怪都沒搞到五千。
寧舒游戲,聽到提示有錢入賬戶了,立刻提現轉到銀行卡里面了。
寧舒也順道看了一下歸來的直播,人氣非常高,她做這么一場直播,能掙幾萬塊錢。
一個月做一次直播妥妥的夠吃了。
最后她補那么一刀,彈幕淹沒了整個屏幕,眾人都不知道該怎么表達心復雜的感覺。
真是不要臉至極。
小胖妞之前還不要臉,之前纏著男神不放沒有自知之明,現在已經發展到搶怪了。
也是大神隊的涵養好,才能容忍她。
可憐了我們的歸來女神,跟這種人一個隊伍,生生被拖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