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就要打土豪,不能讓玉倪谷太囂張了,什么好處都占了。
得到zf那邊的承認,還派遣了一些弟子到云谷學習。
這算什么呀,其他宗門都想要有天賦的好地址,結果現在有人送上門,不要太爽了,結果玉倪谷還表現出不愿意的樣子。
得了便宜還賣乖。
說真的,玉倪谷是真的不想收下,實在是玉倪谷吃不下了,這邊玩家們發現到了這個世界,自己依舊無所歸屬,。
即便是回到自己熟悉的世界,但在這個世界,已經沒有親人了,總不能跑到親人面前,說自己是某某某。
別說不相信,而且解釋起來相當麻煩,一個人死了可以奪舍其他人,這恐怕會引起軒然大波,被列為邪惡的東西。
玩家們可不想被列為邪惡之人。
那怎么辦,還是只有呆在玉倪谷,至少有個去處,想來也是不虧的,玉倪谷的靈氣很充足,修煉起來也比較快。
想要成為真正的玉倪谷弟子,說起來真的是苦逼呢,之前被指揮著做各種事情,結果還只能呆在這里。
這些人都是有根骨的,而且懂的修煉,相比于外面的小白,收納這些人成為弟子比較好。
當然,也不是每個玩家都留在了玉倪谷,也有一些弟子回到了以前的宗門,不想呆在玉倪谷。
實在是玉倪谷在玉倪谷的印象不太好。
一想到金玉露,玩家們就感覺肝疼,雖然現在不受制于系統了,但看到金玉露的感覺不好。
在這樣的環境修煉會走火入魔的。
阮浚和狩獵隊不少人都留在了玉倪谷,因為在獵殺妖獸的過程中得到了不少好處,一是獵殺的妖獸都歸他們,二來得到zf的認可,這其中的好處不好。
三來,現在玉倪谷是所有宗門最強的,是暫時最強,以后的事情說不準,但無疑去人生地不熟的宗門,呆在玉倪谷最好。
阮浚加入了玉倪谷,成為內門弟子,有時候會見到寧舒,每次相見,阮浚的心中都是一言難盡。
這樣又婊又綠的女人還是少接觸為妙,結果阮浚發現,對方根本就不搭理他了,連話都懶得說,甚至眼神都不給一個。
阮浚:…
你連備胎都不要了嗎?
真是讓人失落呢?
這種背景下,zf那邊送過來的人實際上對玉倪谷來說,是一種負擔,因為吃不下。
其他宗門都要面臨人才凋零的狀況,因為不出名,連弟子都招不到,而玉倪谷卻多到收不下。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其他宗門簡直要喵喵落淚了。
昆吾派抬著消瘦的別博容上門,意思是看吧,你們把別博容的根基毀了,難道就這么算了不成。
金谷主派人過來通知寧舒,昆吾派找上門來了,小童通知寧舒昆吾派上門了。
寧舒擦了擦嘴,“哦,上門了呢。”
昆吾派是腦子有什么問題嗎?
這個時候居然來找麻煩?
顯然是想試探一下玉倪谷的實力,二來是想要試探一下玉倪谷的實力。
昆吾派大派的名頭不是說假的,底蘊擺在那里,打敗了玉倪谷能夠讓昆吾派的名頭更上一層樓。
說白了,就是踩著玉倪谷的名聲來達到聲名鵲起,沒有什么比打敗人們心中最強門派更快的。
別博容就是一個由頭而來,這件事遲早都是要來的。
玉倪谷要接受各方面的考驗才能讓人認可。
小童表情有些擔憂,忍不住出聲道:“仙子,昆吾派的實力不弱。”哪怕他這種實力低微的人都知道。
可見昆吾派之前名聲有多少地響亮。
寧舒不關心昆吾派如何,反而朝小童問道:“你修煉如何了。”
小童有些羞澀地說道:“我的丹田已經形成水狀態了。”
寧舒點點頭,“還行,好好修煉。”
絕世武功會有幾種狀態,煙霧,水狀,然后固體最后化形。
小童非常努力修煉,除了服務寧舒,其他時候都在抓緊時間修煉,這種速度很快了。
小童的眼睛非常亮,重重地點頭,“我一定會好好修煉的。”
看到了希望,他有強大的希望了。
寧舒到了廣場,看到除了昆吾派還有其他的門派,都湊一起了。
寧舒挑眉,“怎么這么多人,跟其他人有什么關系。”
金谷主冷冷地說道;“大概是來看熱鬧,順便掂量玉倪谷和昆吾派的實力,誰贏了就聽誰的,跟誰走。”
距離上次友好聚會之后,各門各派又聚在了一起。
上一次聚會之后世界就崩潰了,也不知道這次聚會會發生什么事情。
不過有些門派很是凋零,一個門派總共也就幾個人。
在這樣的浩劫下,大家或多或少都有所損失。
最讓人氣不過的是,玉倪谷居然還是跟之前一樣,因為占據了先機,名聲打出去。
寧舒看著擔架上的別博容,他面容消瘦,神情無比憔悴,沒有靈氣淬煉身體,讓他的狀態看起來比普通人還不如。
他用陰惻惻的眼神跟寧舒對視著,眼神中充滿了仇恨,飽含怨毒絕望。
他回到了這個世界,可是他卻失去了修煉的東西,都是這個女人毀了他。
讓他的生活一片黑暗,他已經被門派給放棄了,如果不是昆吾派要跟玉倪谷交涉,只怕昆吾派早就忘記了他的存在。
在門派中,他的日子很不好過,他之前風光有多少人恭維景仰,現在落魄了就有多少人嘲諷和欺辱。
他不介意門派利用他,他只有一個要求,殺了金玉露那個賤.人,哪怕他就是死也要拖著金玉露一塊下地獄。
別博容知道門派會答應他的要求,因為門派肯定會對玉倪谷動手,然后瓜分玉倪谷的東西。
不患寡而患不均,憑什么玉倪谷擁有這么多的東西,昆吾派絕對忍受不了玉倪谷的名聲和財富在它之上。
果然,門派答應了。
別博容陰惻惻地笑著,渾身籠罩著黑氣,一點沒有之前風華絕代的樣子。
寧舒有些詫異的問道:“我只是毀的是他的根基不是腿,怎么連路都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