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播疾病,詐騙,還有從事帶顏色的事情…”
這件事讓掃黃組來干,沒有一點問題…
董千瞇了瞇眼睛,還是被人給出賣了,就知道那個loser扛不住,嘖…
董千冷漠地說道:“我只是創立了一個聊天群,至于聊天群里是什么人,這不是我能夠控制的,你們警察能保證每個人都是好人嗎?”
“我是監管不利,本來想找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結果這些人都是這樣的。”
董千把責任推的一干二凈,一個監管不力算什么責任。
要說監管不力,那么聊天平臺不是更加有責任么?
狡辯!
寧舒在她的耳邊說道:“弟弟,你真的好會說話哦,我真是好喜歡啊。”
董千的臉部肌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抽搐了兩下,不過很快恢復平靜了。
董千:“如果你們沒有找到我殺人的證據,那么我就要走了,等你們找到證據再說…”
內憂外患,可董千巋然不動,因為他真的沒有殺人,沒有殺人就是沒有殺人…
至于聊天群,多大點事情,跟殺人相比,完全就是毛毛雨。
警方這邊是找不到什么證據,而且尸體也有很多的疑點,現在法醫們都陷入了迷茫之中,實在是尸體真的太奇怪了。
腐爛的太快了,還有就是很多傷口是死后造成的,那說明,董千虐尸了。
也許這可以做為一個突破口。
警察說道:“尸體上有很多的傷口是死后造成的,她在你的別墅里,你明知道她死了,還對她施暴了。”
董千嗤了一聲,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我最后見她的時候就是視頻里的那次,從那次之后我就再也沒有回過別墅了。”
“我承認我動手了,是因為她抓著我不放,照你這么說,當時難倒她就死了?”
董千說著的時候,臉色突然僵了一下,也許,也許,但是的她真的已經死了,因為她的身上有臭味,那是腐爛的味道…
董千心里咔嚓咔嚓的,那是三觀碎裂的聲音,這是個什么情況,她已經死了,為什么還能動的,還能說話的。
警察自然觀察到了他的神色,“我們懷疑沈曉蝶接近你的目的。”
董千:???
目的?
難道不是因為愛嗎?
而且是他先接近沈曉蝶的嗎?
這特么又是怎么回事呢?
董千覺得事情非常玄幻,魔幻到他的腦子已經一片漿糊了。
警察接著說道:“我們發現沈曉蝶舉報過你們的聊天群,她接近你們,是想要找更多的證據,正因為這個原因,你殺了她。”
沒有殺人動機都要弄一個動機出來。
董千:???
這發展越發搞不懂了?
董千:“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反正有證據就抓我,沒證據就別嗶嗶。”
“我沒殺人,你們再問我無數次,我也只會說,我沒有殺人。”
警察:…
你可真囂張啊!
這件事真讓人頭禿,董千的社會地位,再加上這件事在網絡上也在發酵,沒有一個合理的解決方案。
這件事是把人放在火上烤。
董千也是一個混不吝的,總之,警方的工作相當不好做。
依舊沒有什么結果,董千被放走了就,他疲憊地坐在車里,一個人自言自語,實際上是再問一個人,“你是不是之前就死了?”
司機看了一下后視鏡,忍不住不露出詫異的表情,董千這是瘋了吧。
寧舒笑嘻嘻:“對呀,我之前就死了,我之前自殺就死了,不知道為什么,我還能動,還能笑,還像一個活人一樣活著。”
董千:…
“你肯定是在說笑…”董千臉色非常不好看,特別匪夷所思,也特別惡心。
也就說,他一直都在跟一具尸體談戀愛,跟一具尸體接觸,他看著自己的手,這雙手牽著一具尸體,太惡心了。
董千哇的一聲吐了,直接吐在了車里,頓時車里彌漫著一股酸臭的味道。
司機:…
你怎么回事啊,自言自語之后就吐了,這是什么迷惑操作啊?
寧舒看著董千惡心的樣子,依舊笑嘻嘻,杠鈴般的笑聲回蕩在多年的耳邊,一下一下地重擊著他的耳朵。
董千看了一下,司機并沒有感覺到任何痛苦,再次確定,這個聲音就只能他能聽到,太尼瑪痛苦了。
神經病,神經病!!!
董千面目猙獰,嚇得司機都差點踩剎車了,董事長的兒子是不是有什么疾病啊!
寧舒又說道:“怎么這個時候惡心了,之前你都叫人家姐姐的。”
“小姐姐,小甜甜,你忘了。”
董千很無力,“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能放過我。”
寧舒似乎伸出手撫摸了一下董千的臉蛋,因為董千臉上的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他哆嗦了一下。
“你為什么要說放過你,我是為了跟你在一起啊,在一起說什么放過不放過的。”
“弟弟,難道你不覺得這樣很好嗎,我們能夠永遠在一起,根本不用在乎世人的眼光。”
董千:呵呵…
什么很好,只是她的想法而已,他現在只想殺了她,最好讓她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吐了一下,董千的臉色更加不好看,蠟黃無比,司機看的膽戰心驚,問道:“要不要去醫院看一看。”
董千也餓了,點了一下頭,他要去醫院輸營養針,他現在吃不下東西。
吃不下睡不著,他遲早要被拖死的。
這世間再也沒有人救他了,就算他說出來,也沒有人相信的,只會覺得他有病。
人世間最可怕是,眾人皆醉我獨醒。
董千破罐子破摔,“你到底要怎么才能放過我,是不是我死了你才放過我。”
寧舒頓時高興了,“你真的要死嗎,那死了我們就能長長久久在一起了。”
董千氣笑了,笑著笑著又抹了一把淚。
司機:…
他果然腦子有問題,一會死,一會放過之類的,肯定是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一定是殺了那個小姑涼。
作孽啊!
寧舒覺得這樣只是折磨一個人沒意思,于是去找張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