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王非常嚴肅,一字一頓,幾乎發誓一樣說道:“我一定要征服虛空,成為名副其實的虛空之王。”
東藍:???
這人腦子莫不是有什么問題哦?
虛空不光有陸地,還有變幻莫測的海洋,也就說,這丫還要征服他們種族哦。
東藍幽幽地問道:“你要征服我們種族哦?”
虛王一仰腦袋,“當然了,只要你們承認我是虛空之王就行。”
東藍:“…如果不承認呢?”
虛王理所應當地說道:“那就打到你們承認為止,我要做一個名副其實的虛空之王。”
東藍抽了抽嘴角,看把你膨脹得,圖個虛名就要大肆開戰,耗費自己種族力量,主動攻擊別人,白白得罪人。
這是多傻的行為啊,幸好這個虛王沒有其他的族人,不然族人會被拖累成什么樣子,他不是一個合格的領導者。
現世安好不好嗎?
寧舒說道:“你加油,早日成為虛空之王,有個奮斗目標也是好的。”
時時刻刻打擊,多多打擊就行。
比如虛王產生奴役人類的想法,就被寧舒打擊了,這會虛王根本沒心思找人類了。
又弱心思還那么多,還不忠誠,滾,不要了。
像神石一族那樣的性格,就是很好的下屬,可是一旦吃窩邊草,寧舒又要打他。
我真的太難了。
帶著逛了一圈,三人又重新回到了介子空間里,狗子看著寧舒,“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你的那個同伴想要大肆奴役人類,破壞生靈世界和輪回世界的平衡。”
寧舒:“你沒有聽錯,不過他現在暫時沒有這個想法了。”
狗子很不爽,“他為什么那么任性?”
輪回世界和生靈世界之間出了什么問題,最辛苦的還是它。
寧舒:“任性那是小孩子的權利,他現在就是一個小孩子。”
狗子:…好大只的小孩子啊!
狗子還是很不放心,“你看著他一點,他看起來殺傷力很大,我只是一只沒實力羸弱的狗子,禁不起他摧殘。”
虛空生靈好任性。
寧舒嗯了一聲,老實說,并不是很相信虛王能夠征服虛王,不過也許是虛王的機緣不到。
鬼知道他為什么就把征服虛空作為自己的終極目標了。
當然,即便最后成功,那也可能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現在狗子不擔心李霜的事情,更加擔心的是自己的輪回世界,還有生靈世界。
寧舒再去看望李霜,發現李霜的狀態好了不少,至少現在能吃東西了,而且都是撿貴的吃,什么有營養就吃什么。
一段時間下來,她的臉色已經有了氣色了,但還是沒有原諒徐瑞初,兩人就在頻繁地,我求你原諒我,我這輩子不原諒你這樣溝通交流。
不過可以看得出來,李霜的態度漸漸軟化了。
看到寧舒來了,李霜很高興,還專門送給了李霜一個小別針,特別精致,上面有閃爍的鉆石,別在寧舒的衣領上,“很好看。”
寧舒低頭看著別針,“你自己買的還是徐瑞初送的。”
“當然是他的買的。”
寧舒心中哦豁了一聲,看來李霜已經很舍得用徐瑞初的東西了。
寧舒問道:“你會離開嗎?”
李霜反問:“我為什么要離開。”
李霜湊到寧舒的耳邊說道,“既然他喜歡往這種游戲,我就玩唄,他喜歡我作,喜歡我在被傷害之后還會原諒他,以為他自己掌控了我,我何不就順從了他的意,那我就表現出我這輩子都離不了他了。”
“徐瑞初條件非常好,就目前為止,我找不到比他更好的條件了。”
寧舒表情很驚嘆,這大約就是愛情吧,愛情的本質就是作吧,你作一下,我作一下。
比如徐瑞初打掉了李霜的孩子,按理說,這件事徐瑞初的錯,但李霜拼命鬧騰,折磨自己折磨對方,反倒有不錯的效果。
在合適的機會,在對方做得足夠多的時候,再漸漸軟化原諒。
有些人有些事不怕折騰,就怕一灣死水全無浪。
寧舒咳嗽了一聲說道:“這恐怕要小金人一樣的演技,而且只要在一起,就隨時都在演戲狀態。”
她看著李霜的頭頂,紅色氣運中夾雜著黑色,紅色現在比較多了,說明李霜跟徐瑞初之間的聯系很有可能剪不斷了。
李霜一笑,小聲說道:“我即便是裝也要裝出很痛苦的樣子。”
寧舒:…
祝你們旗鼓相當,這簡直就是一場你進我退,你退我攻的心理戰啊。
在這樣的狀況,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看樣子李霜很冷靜,比之前冷靜多了。
寧舒收到了一個小禮物,心理很高興,對李霜說道:“我要出國了,這只狗狗能不能交給我養。”
李霜看著寧舒懷里的狗子,想到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忽略狗子,她自顧無暇,自己的事情都一團糟。
躺在病床上這段時間,她將事情思來想去,一點點抽絲剝繭,不放過任何一點地方。
有些東西突然在李霜的心中炸開,突然明悟了,有種一朝得道的感覺。
“好吧,你養著吧,好好養著,它很聽話很聰明的。”李霜張開手,“讓我再抱一抱它。”
狗子蹦到了李霜懷里,呼呼地搖尾巴,李霜摸著它,跟它對頂著額頭,親昵無限,“你好好跟她生活,我以后可能沒辦法照顧你。”
狗子叫了一聲。
李霜把狗子遞給寧舒,“那你走吧,以后也許我會出國找你的,有機會的。”
寧舒:…
找吧!
離開了病房,寧舒停住腳步回頭看了一眼病房,兩邊站著保鏢。
笑了一下,徐瑞初有徐瑞初的優勢,可李霜也有李霜的優勢。
活得清醒比什么都重要。
表面上李霜是一個為愛癡狂的女人,柔弱無依,但心里呢,誰也不知道。
咦,這算不是黑心蓮呢?
有點帶感啊。
寧舒和狗子離開了生靈世界,狗子回到了輪回世界,本來想邀請寧舒一起去的,但想到對方把自己的世界撕來撕去的,頓時放棄了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