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王并不是沒錢沒人的人,不過貌似這些生靈不會追隨虛王離開深淵。
不過在深淵之中,虛王就是絕對的主宰,出了深淵,就是一個臭弟弟。
出去了就要受委屈。
“能是哪里來的,當然是慢慢收集來的。”虛王沒好氣地說道,“難道是天上掉下來的不成。”
果然是錢壯慫人膽,看看虛王,看看他一回到深淵的樣子,恨不得用下巴戳人了,就有這么張狂。
寧舒把袋子一扔,“我不裝了,誰愛裝誰裝。”
虛王平淡地說道:“給你半口袋能量體。”
寧舒秒跪,“謝謝爸爸,這就裝。”我愿意屈服于邪惡的金錢勢力之下。
瑾己吃了不少能量體,吃到最后速度都慢下來了,幫忙裝能量體,顯然是沖著半袋能量體去的。
寧舒問道:“剩下的能量體留在這里沒事吧?”
留下來那就是留給香風男他們的,老實說,即便這些能量體不是自己,但一想到能量體落入了香風男他們手里,寧舒還是感覺很窒息。
光是想一想就覺得窒息。
虛王冷笑了一聲,“留給他們,做什么白日夢呢,這些人還欠著我的哥東西呢。”
虛王惦記自己的泉眼,發誓要回泉眼。
可寧舒覺得,即便是要回了泉眼,泉眼里的生機大概也沒有多少了。
當然,這種事情不會跟虛王說,讓虛王有個念頭,有個奮斗目標。
也許泉眼的生機還存在呢,沒有見到就沒有說話的權利。
裝好了能量體,剩下的一般能量,虛王拍了拍手掌,四面八方就涌來了一些黑色的,拳頭大小的生靈,渾身漆黑黑的,根本看不出來是個什么東西。
嘰嘰喳喳地搬著能量,很快就把一大堆的能量搬走了,速度之快,那么多的能量體就不見了。
寧舒捂著心口,差點一口氣沒有喘上來,那么多的能量體。
寧舒問道:“那是什么生靈。”
“哦,這些能量體就是他們找來的,我拿走一部分,剩下的給他們。”虛王淡淡地說道。
老實說,虛王并不是很在意什么能量體,但貌似出去走了一圈,發現沒有能量體,寸步難行啊。
以后遇到事情,甩一把能量體,能有現在這么被動嗎?
虛王開啟了撒錢模式。
寧舒瞇著眼睛,盯著黑黢黢的生靈,很小,跟耗子一樣,難道這種生靈跟小耗子很像。
《天阿降臨》
不過一個生活在地底下。
“這是尋找能量體的生靈嗎?”這是什么寶貝種族啊?
“他們擅長在地底生活,喜歡囤積東西,不過還是最喜歡吃能量體,他們會貢獻一些能量體給我。”
寧舒無法保持微笑,這叫只是貢獻一些能量體。
這很多好嗎?
寧舒從口袋里摸出一塊能量體,準備咬一口,發現自己真的無法吃能量體,也沒有辦法吸收這種能量。
那自己靠什么長大啊,偽虛空生靈的成長這么難嗎?
總不能這一輩子都是小孩子的樣子嗎,不行啊!
寧舒難受得一匹,將咬剩下的能量體給瑾己,瑾己接過咔嚓咔嚓吃了,咽下去。
寧舒看得很難過,這都叫什么事情啊。
伐天想了想說道:“大概你要跟絕世武功共同成長吧。”
“絕世武功反哺力量給你,不著急。”
寧舒的表情瞬間變得驚恐無比,“共同成長,那我保持這個樣子要很長一段時間?”
那如果以后絕世武功老了,她也要變成老太太的樣子。
不過那是很遙遠的事情,寧舒現在就只想變成女孩子,青春活波的女孩子啊。
這是一個很難受的事情,因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能夠長大。
那減肥有什么用啊,自暴自棄,破罐子破摔得了。
伐天給寧舒出主意,“要不,你去問問太叔,太叔也是從位面誕生地誕生的。”
寧舒瞅著伐天,“你認真的?”
“自然是開玩笑的。”伐天哈哈一笑,“這你都相信,你要真去問,那就是送上門讓人宰了。”
你,很好,畜生啊,她都這樣了,伐天還在拿她開玩笑。
伐天拍著寧舒狗頭,“實際上,還有一個人可以問。”
寧舒弄開了伐天的手,沒好氣地問道:“誰呀?”
“太叔不是還有一個弟弟嗎,找他弟弟問一問也是可以的。”伐天說道。
寧舒直接翻了一個白眼,“正卿啊,現在大概已經尸骨無存了。”
反正放棄治療就好了,寧舒最難過的時候,如果自己發生了意外,狗帶了,那這輩子自己都是一個孩子,都沒有長大,這也太悲催了吧。
寧舒問虛王:“你還有什么東西要搬走的。”
虛王:“泉眼。”
寧舒:“死心吧,你的泉眼已經不在了。”
虛王:“那就沒有什么東西好拿的。”
寧舒:“要不帶點人出去,這樣你身邊也有人。”
虛王沉默了好久,最后才搖搖頭,“不帶,他們都在深淵生活,總不能改變別人的生活環境。”
寧舒:“簡單點,說話的方式簡單點。”
虛王:“找不到人。”
“在這里他,他們對我都挺尊敬的,但也不會跟著去外面的世界。”
寧舒哦了一聲,“所以,你還是孤家寡人啊。”
只有錢,沒有人,還是沒有自己的班底。
“那我們離開?”寧舒問道,地底世界還挺壓抑的,感覺呼吸都不順暢了呢。
老遠都聽到動靜,石頭人還在孜孜不倦地跟香風男纏斗著。
也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時候,而且即便是擺脫了石頭人,可是卻會迷失在各種各樣的地洞之中。
虛王點點頭,“行吧,離開吧。”
虛王帶著寧舒直接從一個通道離開了,等回到地面的時候,發現果林的縫隙已經合并上了。
寧舒:“…那他們怎么出來?”
這是直接埋在了下面,還有個石頭人窮追猛打,實慘,為他們點一根蠟。
“出口就只有那么一個地方嗎?”寧舒問道。
虛王皮笑肉不笑地裂了一下嘴唇,“是啊,就那么一個出口。”
寧舒:…
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