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一個泡泡里,對哦!
東藍戳破了泡泡,又鼓起嘴巴,吹出了一個更多的泡泡,將寧舒四人籠罩了起來。
寧舒覺得這個丫頭真是呆萌。
而東藍自己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只有腳的,渾身藍色,卻又長著翅膀,這東西說不準是翅膀還是蹼。
看著像蜥蜴噴火龍,渾身長滿了鱗甲,魚鱗很大,有巴掌大小上面有色澤,長得亂七八糟的,總之越看越別扭,越看越難受。
東藍噗通一聲跳進去了水里,泡泡跟在他的身后,而泡泡里的幾個人完全無能無力,不能掌控泡泡的方向,只能隨波逐流。
東蘭海在陸地上看一片通紅,可是進入了水里,看到的顏色確實清澈的。
不過確實具有腐蝕性,泡泡在海水之中,也被緩慢得俯視著。
東蘭海里有各種各樣的生靈,而且都長得奇形怪狀的,唯一相同的是,他們都有厚厚的魚鱗,來抵御東蘭海的腐蝕。
這種魚鱗防御力應該很強,神石一族防御力很高,可是卻不敢沾有腐蝕性的冥河。
偶爾有生靈從旁邊產生而過,帶出的水流將氣泡撞得東倒西歪的。
氣泡里的天旋地轉,轉得都要吐了,整個人都不好了。
東藍游過來,推著氣泡,“別擔心,很快就到了。”
她說話的時候,嘴里吐出了一串串的氣泡,寧舒忍不住問道:“你們身體外面沾滿了鱗片,可是身體內部去沒有,喝了東藍水,不會被腐蝕嗎?”
身體內部難道還能比外部更加強大。
東藍魚形狀態并不好看,這種狀態應該是戰斗形態,身體呈現流線型,讓她在水中肆意游動。
鱗片緊緊地貼著身體,密密麻麻的,沒有一點空隙。
東藍回答寧舒的問題,“不會的,東蘭海的種族身體內部有處理腐蝕海水的構建。”
寧舒哦了一聲,進化出了這種能力呢。
“到了哦。”東藍高興地歡呼了一聲,然后推著氣泡飛快朝一個結界撞了去,一陣哐當震顫之后,眾人眼前的景色變了。
《我的治愈系游戲》
這是一個非常繁華的街道,街道上有很多人行走著,房屋卻是非常華麗的水晶。
而街道盡頭,有一棟非常龐大壯觀的水晶宮。
寧舒驚嘆了一聲,“我這是來到了水晶龍宮嗎?”
“什么水晶龍空,不是啦,這是我們的族地,我們族人都生活在這里。”
東藍變成了人形模樣,戳破了泡泡,結界里面并沒有海水,寧舒腳踩在地板上,跟踩在路上沒什么區別。
寧舒問道:“這么說,你們種族在東蘭海是很厲害的人吧。”
能搞出這樣的族地來,需要耗費很多的人力物力,這是實力和人力的象征。
東蘭海搖搖頭,“應該不是很厲害,東蘭海很大,而且我們在東蘭海的不少種族都有恩怨,我們也是有些種族的獵殺對象。”
“我們需要這么一個族地保護自己。”
寧舒:“…東蘭海可真亂啊。”
東藍帶著寧舒從最大的水晶宮去了,道路上,很多的族人都朝東藍問好,看樣子還挺尊敬東藍的。
寧舒有些好奇地問道:“種族誕生的時候,就分好了工種嗎?”
東藍勉強理解寧舒的話,“大概是吧,一個種族需要領導者,也需要戰士,有的人是領導者,有的人是戰士,是誕生的時候就定好的。”
“我是一個領導者,將來要領導種族,不過我現在還是幼年期,領導者是其他人。”
寧舒更好奇了,“你是怎么誕生的,為什么其他的已經成年了,你還是幼年時期。”
“即便是一個種族,每個個體的成長也不一樣呀。”東藍說道。
“你怎么問我這么多問題,你們種族是怎么樣的?”東藍問道。
寧舒:“我種族就我一個人,不光是我,我們這四個人都是光桿司令。”
東藍的眼神變得有些憐憫,在這個需要抱團生存的虛空,族人少就意味著力量少,生存的幾率變低了很多。
難怪他們四個要抱團,沒有族人,只能選擇同樣沒有族人的生靈,報團取暖。
“沒關系的,你們族人會越來越多的。”東藍安慰四人。
寧舒:“…謝謝。”雖然覺得自己并不需要安慰。
領導者稀少就意味著領導者身份獨特,無論是種族還是群體,都需要有領導者,不然一個種族就是一盤散沙,有力量也使用不出來。
領導者居住在最大的水晶龍宮之中,也是很自然的。
走進一看,水晶宮看起來更加壯觀,至少在陸地路上沒有見過這么精致的建筑。
突然有種東藍是富二代的感覺。
東藍帶著寧舒進入了水晶宮,帶著他們去見長輩。
宮殿里坐了一些人,有的人皮膚呈現藍色,仿佛涂了一層顏料一般,即便是人形狀態,也是肌肉噴張,魁梧得不行。
也有斯文有禮的,看起來真的是分工明確。
“東藍,你回來了,怎么帶著外人進入族地?”坐在主位上的男人看著東藍,語氣雖然嚴厲卻沒有責罵。
東藍說道;“你放心,他們不是東蘭海的生靈,是陸地上的,是我在幼崽所認識的好朋友,帶過來認識認識。”
為了證明他們是無害的,東藍將寧舒四人的老底都抖得差不多了,“他們沒有族人,不會發生種族之間的摩擦。”
肌肉噴張的壯漢抹著光頭看著寧舒四人,嘖了一聲,“都是幼崽啊,是想要加入我們種族么?”
“力叔,他們是我的朋友,并不是要加入我們種族的。”東藍搖頭說道。
被稱為力叔的壯漢哦了一聲,不過又問道:“你們都有什么種族天賦。”
寧舒搖頭說道;“我沒有種族天賦,我天生羸弱,走兩步都要咳嗽三聲,能不能健康長大都不知道呢?”
寧舒就差哭唧唧了,“反正我很絕望,我擔心,很惶恐。”
眾人:emmm…
不發表任何意見。
寧舒又把瑾己拎出來,“他是一個只知道吃,除了吃就是吃,沒有什么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