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無息將人給處理了,而且還讓游輪失去了方向。
到底是怎么影響信號的。
也許出游輪上有信號干擾器。
總之,應該搜索一下游輪。
監控攝像頭已經沒有什么卵用,不是被關了,就是滿屏幕都是雪花,看個什么東西。
寧舒搖頭,“我只管我雇主的安全,其他人都沒有給我錢,我為啥要管他們的人身安全?”
還嘲笑我是野雞模特,才不管他們。
也許死兩個人只是開始,只是開胃菜,接下來可能還有事故要發生。
失去了方向,就是要把一船的人困在海上回不去,而且還不能發出求救信號,這就是先兆啊。
按照寧舒飽經風霜的經歷來看,這艘船上所有人都很危險。
寧舒對新鮮出爐的雇主問道;“我既然是你的保鏢,是不是應該跟你住在一起?”
所有人:…
這么快就迫不及待地暴露自己內心的想法。
保鏢什么的都是假的吧,最主要的是想要去住豪華房間吧。
真是個毫不掩飾的碧池啊,這也太不矜持。
“你想要跟我住就跟我住,不過我不會跟你一張床。”公子哥直接說道。
真是打臉得爽快,讓人美滋滋,被人嫌棄了吧,簡直就是不要臉的碧池,一點點矜持都不懂。
寧舒覺得這個公子哥,既不是圖自己的美色,也不圖自己能夠保護他,估計是想要拿著她做擋箭牌,危險來了,有她擋在前面,也能爭取一些逃跑的時間吧。
并不是慧眼識珠,她算是個什么明珠。
有寧舒打岔了一會,氣氛沒有那么爆炸了,船長說道:“從現在開始,大家都不要輕舉妄動,聽從指揮,不要擅自行動,等待救援。”
“如果有人不聽指揮,我們就有必要采取措施。”
“你住在幾號房,我收拾好東西去找你。”
“五號房間。”公子哥說道。
“對了,我該怎么稱呼你?”寧舒問道。
“你不認識我?”他驚訝地看著寧舒。
寧舒:“…確實不認識,你看起來多高端大氣上檔次,我怎么人會認識你。”
“我叫賀杰,你叫我賀少就行。”賀杰冷淡地說道,在寧舒的面前非常有老板范。
寧舒回到自己小房間去收拾東西了,搬到豪華房間里去睡覺了,美滋滋。
老實說,從來到這艘船,寧舒就覺得自己的房間很小,又小又壓抑,不光是寧舒,其他的模特呀,船上的工作人員房間都不是很大。
游輪就算大,可工作人員這么多,而且豪華房間有很大,只能壓縮其他房間大小。
“萬麗,你是腦子被屎給糊住了吧,這個時候靠近那些公子哥干什么?”
“你要表現也不是現在吧。”
看著寧舒提著大包小包的,仿佛奔赴光明,奔赴富貴的樣子,眾人都覺得她的腦子有點問題。
這是什么神仙智障啊!
寧舒才不理會這些人,提著包,踩著樓梯進入豪華樓層。
樓梯上,過道上都鋪著厚厚的紅色地毯,踩在上面軟乎乎的,猶如踩在云端,這就是富貴的感覺啊。
寧舒找到了五號房間,敲響了門,開門的是賀杰,賀杰看到寧舒大包小包的,就跟走親戚,亦或者旅游一樣,有點后悔請她做保鏢。
寧舒提著東西走進了房間,看著寬闊的房間,大窗戶能夠看到外面的海景,真是一個舒適的地方啊。
寧舒看著大沙發,比自己的床還大,對賀杰說道:“我睡床。”
賀杰臉色不好看,寧舒猶豫了一下問道:“不能睡沙發么,我睡床?”
“睡床不行,你該不是讓我睡在地上吧。”
賀杰:“地上有地毯,你就睡在地上吧。”
寧舒搖頭,“不行,地毯多臟啊,而且螨蟲還很多,我不要。”
賀杰的心里還是很瞧不起面前的這個女人。
“我是你老板,我讓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寧舒:“哦,我是你的下屬,但我有合理的要求,要求睡床,睡床不行,至少也要沙發吧。”
賀杰覺得她的臉皮不是一般地厚實,“別人家的保鏢都是時時刻刻注意周圍的情況。”
“保鏢也是人,也要睡覺,再說了,你找我來又不是真的當保鏢,你有你的打算,還不讓我睡個好覺,給口好吃的。”
賀杰挑了挑眉頭,以為是個蠢的,結果對自己還是有點數的,可她還是不明白。
以為自己是來做野雞模特的。
賀杰的表情有點怪異,“你不準到床上來,靠都不能靠近。”
寧舒:“那我要睡沙發。”
賀杰:“隨便,不準靠近床,我可不喜歡你。”
寧舒一臉無所謂,誰想要爬你床啊,只要軟乎乎的沙發,清香的房間,能換一個環境不是很好么?
寧舒坐在沙發上,美滋滋的。
接下來,寧舒就寸步不離地跟著賀杰,賀杰吃飯的時候,她跟著一起,吃好吃的,這種待遇,倒是把其他的模特羨慕得不行。
晚上睡覺,寧舒睡在沙發上,離開賀杰也不是很遠。
“那個,你睡了嗎?”賀杰朝寧舒問道。
寧舒:“本來睡著了,你一叫我就醒了,有什么事情嗎?”
看賀杰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鬼都知道他沒睡著。
“沒事,就是想看看你睡著了沒有。”賀杰說道。
寧舒:…
不知道為什么,她覺得這艘船有問題,不是一般有問題,明明都死了兩個人,可是兇手都現在連個影子都沒有。
隱藏在眾人中,愣是一點異常都沒有。
每天不停掃二維碼,已經掃得寧舒精疲力盡了,如果掃到問題還好,結果屁結果沒有。
寧舒干脆補一補精神,晚上該睡覺就睡覺,對方動作越多,暴露就越多。
“醒一醒,醒一醒。”寧舒被人粗魯地搖醒了。
寧舒睜開眼睛,微笑地問道;“怎么了,發生什么事情了?”
如果沒什么事情,我先讓你有事情。
賀杰的表情發青,他喃喃地說道:“又死了一個人,怎么會這樣?”
他揪著頭發,咬牙切齒的。
寧舒的心中意外地平靜,還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