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重生這個梗好新鮮啊,本來沒空打雷她,都想聽她嗶嗶兩句。
孔貝貝:“那我們現在能好好相處嗎,就算將來不在一起,不會結婚,但珍惜現在。”
曾閑:???
“我為什么要跟你好好相處,什么珍惜現在?”曾閑覺得這個女生的腦子恐怕有問題。
“你快別來了,我覺得你去醫院看一看。”看看腦子,深度幻想癥。
孔貝貝:“你是不是跟別人在一起了,比如季紅?”
“你認識季紅?”曾閑這會的臉部表情才生動了一點,有點詫異。
季紅是昨天才認識的家教,可孔貝貝居然認識,季紅一看就是窮苦人家出來的孩子,怎么會認識有錢人家的女兒?
“你們是親戚?”曾閑問道。
“不是的,是以后會認識,你現在相信我的事情了吧。”孔貝貝說道。
“你是不是喜歡上了季紅?”孔貝貝緊張地朝曾閑問道。
曾閑:???
她明明只是一個孩子,一個初中生,十四五歲的樣子,整天把愛和喜歡掛在嘴邊,真是濃濃的違和感。
這會曾閑倒有些相信她是從未來回來的,她似乎什么都不在意,整天就是愛情。
思想又不似大人一樣,但對待感情這方面,又過于成熟了。
簡單來說,其他方面是智障,但生活卻只剩下愛情這么一個東西。
甚至連愛情都不是。
媽耶,他真的找了這么一個花瓶和自己共度余生嗎?
他是被翔糊了眼睛呢?
都說孩子的智商隨媽,他的孩子會不會是個智障啊?
曾閑對未來的自己充滿了嫌棄,什么眼光!!!
還被這樣的女人送了一片草原,咦,好low啊,簡直就是一個low逼。
曾閑吐槽未來的自己,打了一個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大姐,大嬸,求你不要來摧殘我這個祖國的花朵好嗎?”
“你盯著這么嫩的身體,都賺到了,干嘛還要來摧殘我這個小鮮肉。”
“咱們都不是同一輩的人好嗎?”你配得上我嗎,你這個滄桑的女人。
孔貝貝頓時感覺無比扎心,忍不住捂著心口,這都是什么鬼啊,真的是扎心無比。
孔貝貝一直都是被人寵著長大,沒結婚之是父母寵著,結婚了是丈夫寵著,也是一個要臉的人,被人再三地羞辱,已經受不了了。
孔貝貝轉身就走,心里到底不甘心,習慣了以前曾閑對她的態度,現在濃重的失落感甚至產生了一絲怨恨。
習慣了一種東西,突然被剝奪了,可難受了,習慣成自然了。
曾閑的學習進度很快,季紅每天晚上過來給他補習,休息的空檔,曾閑朝季紅問道;“你認識孔貝貝嗎?”
季紅想了一會,問道:“孔貝貝是誰呀,我應該認識嗎?”
曾閑搖搖頭,“沒事,我就隨便所以說。”
寧舒又摁響了門鈴,曾閑很快就開門了,嘆口氣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咱們的樓下蹲著一個菇涼,癡癡的,看樣子是來找你的。”寧舒完全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對于讓曾閑不舒服的事情,她還是樂意做的。
雖然要盯著這個世界,但是不妨礙她搞事情呀,美滋滋的。
現在的曾閑還只是一個高中生,距離病毒肆虐還有一段時間。
曾閑一瞬間想到了那個未來之人孔貝貝。
忍不住問道:“真的?”
寧舒微微抬著下巴,“我騙你干什么,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人家菇涼事情,到門口堵你了。”
寧舒眼神涼涼的,“她莫不是懷孕了。”
曾閑:…
尼瑪,懷孕?
季紅也是一臉詫異,用難以形容的眼神看著曾閑。
曾閑:“…”我特么是那種人嗎?
你侄兒在學校里沒有朋友,更沒有女朋友,怎么會讓女孩子懷孕。
難道他有瞪誰誰懷孕的特殊技能?
曾閑:“不是的,我沒有。”
“人就在下面等著呢,你趕緊下去,萬一她一嚷嚷,全小區的人都知道你把人家女孩弄得懷孕了。”寧舒呵呵噠。
懷孕這個梗是不是就過不去了,曾閑趕緊下樓,季紅表情賊溜溜的,也想下去看熱鬧。
寧舒當然二話不說就去了,日子太無聊了,吃點這些小孩子們的狗糧續命也不錯。
孔貝貝蹲在花壇邊,黑黢黢的,微弱的燈光下,能把人嚇一跳,縮成一團,這是要嚇死誰你。
“喂,你在這里干什么?”曾閑問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家。”
孔貝貝站起來,腿麻了一時間身體踉蹌倒在了曾閑的懷里,寧舒季紅下樓就看到這一幕。
紛紛咦了一聲,曾閑跟開水燙了手一樣,一下把孔貝貝推開,孔貝貝跌坐在地上,尾椎骨都要裂了,痛死了。
曾閑連忙解釋:“不是這樣的,真的。”
寧舒和季紅嘖了一聲,曾閑覺得好無力啊。
曾閑厭煩地問道:“你來找我干什么?”
孔貝貝看到季紅,心中生出了濃重的危機感和不甘,“你是因為她才不理我的,你以前不是這樣對我的。”
孔貝貝委屈得流淚。
寧舒心里大呼精彩,旁邊的季紅覺得自己躺著中槍。
曾閑是真的煩透了這個女生了,她到底是什么劇本啊,讓人煩躁。
“對呀,就是因為她又怎么樣,而且你自我感覺太好了,你憑什么來質問我。”
曾閑立刻掏出了手機報警,說自己被人跟蹤了,好像是精神病,快來救救我。
孔貝貝目瞪口呆,嚇得立刻跑了,她不敢被抓到派出所去,那么父母就會知道她晚上跑到一個男生家外面等著。
嚴格來說,她現在算是早戀。
寧舒瞇著眼睛看著季紅,看孔貝貝充滿敵意和警惕的眼神,她認識季紅。
季紅也是跟曾閑未來有關的人吧,兩女爭一夫?
有點意思啊?
曾閑掛掉了電話,電話那頭的曾志強莫名其妙,大侄兒在說什么,什么騷擾啊,什么報警啊?
曾閑有些氣弱地對寧舒解釋,“我就是遇到了一個腦子有問題,有幻想癥的女生,非要犯賤自虐來感化我這個壞學生。”
“你倒是對自己有清晰的定位。”寧舒嘖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