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耗子問道:“你干啥去?”
寧舒:“上交能量。”
小耗子擰眉,“為啥要上交了,給我吸收了得了。”
寧舒:…
寧舒:“抱歉,讓你吸收多了就是資敵。”
伐天趕緊牽著寧舒的手,跟著寧舒一起去了咨詢室。
銀發男還沒有出來,伐天朝寧舒疑問地問道:“為什么小耗子這樣,你生氣嗎?”
寧舒:“談不上生氣,它只是在爭取自己該得的東西,只是我在質疑自己做的事情,受累了,卻落得個這么情況。”
伐天說道:“可是我很生氣,它怎么一點情分都不講,平時還好好的,為什么就能翻臉不認人。”
“平時你好我好大家好,是不涉及某些事情,我可能暫時不會尋找能量體了。”寧舒摸著伐天的頭,笑著說道:“別生氣,有什么好氣的。”
“說起來還是咱們賺到了,咱們絕世武功也算是吸收過能量體的,多多少少也吸收了一些。”
寧舒:苦中作樂jpg!
寧舒說道:“你也別氣,沒啥子好氣的,只能說中間的操作出現了偏差。”
“至于小耗子,你也別跟他置氣,你跟一個餓極了,被生活所迫的人談什么情誼。”
寧舒在自己的利益是寸步不讓,換做是她也要炸。
“那你說不找能量體,明明就是在置氣。”伐天說道。
寧舒搖搖頭,“這倒不是,只是我這么幸苦受累,最后都是在成全別人的性命,小耗子要填飽肚子,法則海要拯救,太叔要活著。”
“依靠法則海而生的組織,軍隊,任務者,都要活著。”
“最后我成了小人,我有點茫然。”
小耗子想了想說道:“我聽丹青說,人在達成某種成就的路上,總歸是要受到一些委屈的。”
寧舒直接翻了一個白眼,“誰樂意吃苦,必須要吃苦,安慰安慰自己而且,我這人就受不得委屈。”
“尤其是主動找苦吃。”
苦吃得多了,不想吃了。
銀發男從里屋出來,看了一眼伐天,伐天的眼睛還是紅的,哭過的鼻頭嫣紅的,問道:“他出什么事了?”
寧舒笑著說道:“不是他的事。”
寧舒心里還真挺高興的,看銀發男這么重視伐天,如果哪天,寧舒說的是萬一哪一天,自己出了什么事情,伐天也有好去處。
這就是有實力的好處。
寧舒拿出了絕世武功,說道:“能量體是被它給吸收了,被人吸收了一半,還有一半上交給組織吧。”
銀發男莫名其妙地看了寧舒一眼,大概是沒想到寧舒真的蠢到上交。
銀發男只是點點頭,將手覆蓋在書頁上,吸收了里面能量。
絕世武功微微震動,里面有龍吟虎嘯之聲。
絕世武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暗淡了,銀發男收回了手,對寧舒說道:“剩余了一些能量,讓你的世界發育,交兩千萬功德吧。”
寧舒嗯了一聲,“叫兩千萬功德意思是我買下了剩余的能量和生機?”
銀發男:“對。”
寧舒笑了一下,“可以。”
劃了兩千萬,寧舒摸了摸絕世武功,拿著絕世武功,牽著伐天走了。
出了咨詢室,伐天對寧舒說道:“那個叔叔挺好的,還給世界留了生機。”
寧舒牽著他的手,行走在青石板上,溫和地說道:“孩子,要透過現象看本質,本來我來送能量就是組織的意外收獲,留一些能量,能讓世界進化,說不定進化成了生靈世界。”
“還能將破碎位面的生靈裝在世界中,二來又得了兩千萬的功德。”
“而且剩下的能量是用兩千萬功德買的,是交易。”
伐天的臉頓時皺成包子,“那為哈還要過來。”
寧舒:“那把所有的能量給小耗子?”
“放心,這些損失我都是記在心里的,總會從其他地方找回來的。”寧舒淡淡地說道。
小耗子就是激她,覺得她不會上交,還想要吸收更多的能量。
回到系統空間,小耗子聽到伐天說的話,頓時嘲諷,“蠢,逼,你要讓我吸收,我還能多留給你一點能量,還不至于損失兩千萬的功德。”
寧舒哦了一聲,朝小耗子問道:“你吃飽了吧。”
小耗子摸了摸肚子,“勉勉強強。”
寧舒又說道;“既然吃飽了,你也離開吧。”
小耗子頓時炸毛了,“你什么意思,就因為我吸收了我該吸收的那一份能量,你就要趕我走?”
寧舒說道:“我們的合作大概也就到此為止了,你要找能量體是為了填飽肚子,現在也填飽了。”
至于組織那邊,冰山那么多,能量體肯定是夠的,如果不夠再去削幾座冰山。
大概現在組織能量體是夠的,法則海的問題大概是能量體就能夠解決的。
這么看來,其實有沒有能量體,對于寧舒來說沒啥差別,她自己本身用不到能量體。
也不知道她那么著急上火干啥?
小耗子毛都炸起來,“你什么意思,利用完了我,就把扔了。”
寧舒不生氣小耗子要回自己的東西,但它這會一副受害者的樣子,讓寧舒就很不爽。
“我利用了你,我沒有你能吃得這么滾圓的,作為交換,你帶我去那個地方,我還說你利用了我,利用了我們組織,弄出了能量體。”
“我們不是合作交易,現在交易也結束。”
看到寧舒生氣了,小耗子冷哼了一聲,也拉不下來臉非要留下,如果寧舒說兩句軟話他也就留下來。
寧舒心里這會是放松了,之前找能量體是為了讓法則海堅持久一點,其實找到了冰山,能量體來源已經夠了。
其他的,寧舒也操心不了。
去城里的事情慢慢來,改變體質的事情,急不得,帝栯慢慢找。
小耗子氣急敗壞,直接走了,回頭看到寧舒抽出了一本書,看樣子是打算給伐天講故事,根本就沒想過挽留它。
不是吸收一點能量,至于嘛,翻臉就不認人了。
伐天朝寧舒問道:“你真的讓他走嗎?”
寧舒只是說道:“去留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