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三個大豬蹄子出去見識一番也是好事,至少讓三人知道,這世界上不關有婉心一種風格的女孩子。
還有很多種性格的女孩。
感覺就是三個人都圍繞著婉心打轉,眼界已經嚴重被限制住了,沒想過什么樣子的女孩子適合自己。
這么出去一下,總歸是會遇到的,就算沒遇到也該見識一些。
希望老大出去一趟,也能找到情投意合的姑娘,跟婉心糾纏是沒有前途的。
不過現在就算想要糾察也不行了。
寧舒給自己點了一個贊,任務完成就要離開了。
期間辦了老三和外族姑娘的婚禮,兩個人成親之后又顛顛跑了,說是要回女孩子的家鄉,說那邊的生活更自在。
氣得周老爺跳腳,以為自己的兒子給別人當了倒插門上門女婿。
每當周老爺生氣,寧舒就把婉心拿出來當勸說的材料,至少老三沒有跟婉心成親。
一跟婉心比較,周老爺覺得再怎么難接受都一下接受了,可見婉心在周老爺心中印象多不堪。
連這種倒插門都能接受了,都不能接受任何一個兒子跟婉心成親。
這次老三要離家,寧舒終于沒有給他喂含沙子的酒了,讓老三有點受寵若驚,終于不用喝這樣的酒了。
聽說大哥又喝了一次。
寧舒當然要給老三一個面子,總不能在他媳婦面前丟他的面子。
微笑著揮手告別,很好,解決了一個。
不知道老二什么時候能帶著媳婦回來,估計是等不到了,正打仗呢。
在戰場上遇到的姑娘,肯定是堅強的姑娘,很放心。
在走之前,寧舒了解了一下婉心的情況,婉心嫁過去沒多久,好像就懷孕了,婉心肯定是不甘心呆在李家。
一次次想要逃跑,但舅舅一家把她看得非常嚴,逃跑的次數多了,甚至把她關在家里面。
尤其是懷孕了,更不然她出來,吃喝拉撒都讓她在屋里。
就跟看管囚犯一樣,婉心不是沒想過死,可是被人看管著,想死都很困難。
好不容易討個媳婦,當然不能讓她就這么死了。
嬌養了二十年的姑娘,有一天過這樣的日子,就像是從天堂掉到了地獄,根本過不下去。
寧舒稍微關注了一下就沒管了,畢竟婉心不是她的責任。
早點跑了啥事都沒有,寧舒不太明白婉心非要留在鎮子上,換做是其他人,就本能地想要逃離這個地方。
逃離這個讓自己痛苦的地方,可是婉心不。
想不通。
丹青:“任務完成,是否離開任務世界?”聽丹青的語氣很是急切,還有點生無可戀。
寧舒點頭,“離開。”緊接著眼睛一花,回到了系統空間。
寧舒看著系統空間地上滿是撕成碎片的紙,而且小耗子正在撕書,透過毛茸茸的臉,都能看到他臉上的悲憤以及絕望。
一回來就看到這么亂的場面,寧舒表示心情不好,看著小耗子,“都說了,不要搞亂我的地方,現在滾出我的魔仙堡。”
小耗子怒吼,“我才不要學習這些玩意,這是卑微人類的知識,我根本不需要。”
“人類是瘋了嗎,搞出這么難的題為難自己的崽子,對自己的崽子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嗎,要逼死自家崽子。”小耗子匪夷所思。
每天被逼著學習這些東西,人類為何還繁衍生息,沒有死絕呢。
寧舒面無表情,“這就是你撕書的理由,搞得這么亂,你要不給我清理干凈了,要么滾…”
小耗子黑豆大的眼睛看著寧舒,哼了一聲,默默用兩只爪子抓起地上的紙屑,一口一口塞進嘴里吃了。
“我弄干凈就是了,沒見過你這么兇的女人,女人應該溫柔小意。”
李溫還是人間帝王的時候,小耗子跟在李溫身邊,看到三宮六院的妃子對李溫都非常諂媚,溫柔小意,包容無比。
寧舒呵了一聲,斜眼看著他,小耗子一口一口往嘴里塞紙,把地上的紙都塞進了嘴里。
寧舒板著臉,心里想笑,只是讓他弄干凈了,可沒讓他吃,這就是不學習啊,容易苦了自己。
寧舒也沒有阻止他吃紙,吃了下次才不會亂丟不會亂撕書。
丹青對寧舒說道:“這種天生地養的生物,讓他接受人類的傳承知識,確實不合適,也是不屑的。”
丹青也是要瘋了,沒事毛遂自薦個毛啊,簡直備受折磨,太可怕了。
寧舒:“…不給他找點事情做,他就要把我的系統空間給掀了。”
小耗子把一地的紙屑吃完了,對寧舒說道:“我餓了,我要吃碎片。”
寧舒:“等著。”
寧舒走之前警告小耗子,“你要是再撕書,弄得亂七八糟的,別吃碎片了,吃粑粑吧。”
正要離開系統空間,聊天系統叮咚響了一聲,寧舒點開一看,是不認識的人發過來的消息。
倒是消息讓寧舒有些詫異。
“是立人的責任負責人么,現在立人有事,過來商討。”
寧舒:?????
立人??
寧舒在腦海中搜索了一會,才想起立人。
好事不上門,一有事情肯定不是好事。
寧舒看了一眼地址,準備過去了,不管什么事情過去看看。
立人?
就是繼承了她容貌和思想的小鬼。
小耗子在旁邊看著,見寧舒要走了,問道:“是去弄碎片嗎?”
寧舒嘆氣:“讓你多學習不學習,連字都不認識,我現在臨時有事,不去了。”
小耗子不爽,哼了一聲,渾身的毛都豎起來了,“什么事情比弄吃的更重要。”
寧舒懶得理他,來到了虛擬空間,虛擬空間是中級任務者才能進入的地方,跟法則空間很像。
都是供任務者學習交流或者買東西的地方。
還沒有走進,寧舒老遠就看到立人一身火紅的衣服,而且還是v型領子,露出了胸膛,特別地…風.騷。
她以前可不是深v呀。
尤其再看到他的臉,帶著幾分陽剛之氣的,她曾經的臉。
寧舒:…
好想毀他容,抓心撓肺地想要暴打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