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將房子賣給了出價高的,很快就脫手了,等到秦志學回家,發現鑰匙都打不開門了。
然后打電話給寧舒,被告知已經搬家,說了一個地址。
秦志學瞠目結舌,她怎么那么能,這么多久,房子就買了,到了說的新家位置,是一個壁之前小不少的房子。
這讓秦志學一時間有點適應不了。
“新房子還暫時沒買,樓盤還要去看看,先暫時住這里。”寧舒解釋道。
秦志學的心中很不爽,住在這種地方,家里就真的缺錢嗎,非要賣房子,當女兒的面,又不好說讓女兒不要學鋼琴了。
秦志學的心中產生一絲動搖,是不是不該讓袁蘇辭工作,現在一家的生計都壓在自己的身上,突然有點壓力山大,不過這種感覺一下就被秦志學忽略了。
雖然房子小了一點,但是家庭溫馨也是好的,雖然這么想,但是秦志學心中提不起勁來,東想西想的,還想到了那個流氓又沒有再騷擾田悠。
寧舒看著心不在焉的秦志學,身在曹營心在漢,嘖嘖嘖…
寧舒現在已經讓私家偵探幫忙拍一點照片,到時候對薄公堂跟秦志學對薄公堂,用來爭奪樂樂的撫養權。
樂樂絕對不會給秦志學,有后媽就有后爹,尤其是秦志學還那么喜歡田悠,還不得田悠說什么就什么。
就算田悠愿意播灑自己的愛,總歸會有自己的孩子。
想象孩子的尿布錢,奶粉錢,孩子的教育費,已經沒有房子的秦志學,雖然手上會分到一筆錢,總之會很拮據。
詩情畫意去吧。
當基本的生活沒有保證的時候,不會追求更高的精神享受。
寧舒嘿嘿地笑了起來,樂樂看著寧舒問道:“媽媽,你在笑什么?”
“媽媽高興呀。”
被告白的田悠惱怒無比,結果第二天早上上班的時候,那個魏東特么的又來了,騎著一個破摩托,田悠簡直煩炸了。
“上車吧,我送你上班。”魏東說道。
看到魏東這樣自來熟,簡直爆血管,一副男朋友自居的樣子好討厭。
田悠不愿意跟他扯上關系,尤其是她現在是法醫,這個人是小偷。
田悠不上車,魏東就開車跟在她的身后跟著。
田悠加快速度,想要甩掉后面的魏東,魏東一看她這樣排斥這樣自己,下了車,伸出手抓住了田悠的胳膊,“你跑什么呀。”
田悠現在有點害怕了,以前覺得魏東雖然小偷小摸的,但是對她是好的,現在這個樣子,田悠很害怕流氓會傷害自己。
“你放開我,放開我。”田悠非常激動,一口咬在魏東的胳膊上,魏東吃痛,松開了,田悠立刻橫穿馬路想要逃跑。
結果被一輛車子迎面撞來,嚇得田悠魂飛魄散,站立著不動,車子緊急剎車,在撞上田悠之前停了下來,田悠頹然坐在地上,魏東趕緊要去扶她。
“不要靠近我。”田悠一把推開了魏東,兩個人就這么在車子面前你拉我扯的,讓車里的人倍感無語。
“喂,到底干什么,擋著路干什么。”司機下車朝兩人說道,后面車子不停地按喇叭。
車子里的唐博達不停地看手表,把司機叫回來,“不讓就直接撞上去,害怕想活命自然會躲開。”
司機:…
萬一他技術不好呢?
真的撞上人了呢。
“求你救救我,這個男人一直都在糾纏我,求你們了。”田悠被魏東抓著手臂,男人的力量正把她往路邊拽,這讓田悠很恐懼。
唐博達搖下車窗,對司機說道:“去幫一把。”
司機下車,直接對田悠說道:“小姐,我們老板有請。”
田悠看到車里的男人,覺得面熟,隨即想到是那個死了老婆還說老婆活該的男人。
真的要跟他求救嗎?
出了狼窩又進入虎窩嗎?
不過田悠還是一下甩開了魏東的手,鉆進了車里。
頓時覺得就跟鉆入了冰箱一樣,感覺特別地冷。
旁邊這個男人跟冰塊一樣,車子啟動了,司機朝田悠問道:“你要在什么地方下車?’
魏東恨恨地看著車子遠去了,胳膊上還有牙印,都是那個女人咬的。
魏東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個女人真的不是愛他的,可是心底又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她是喜歡自己的,不然也不會跟自己分享喜怒哀樂。
可是為什么現在又這么對待他。
“我在市派出所下車。”田悠說道,又看了一眼唐博達,“謝謝你救了我。”
唐博達惜字如金,掃了她一眼并不說話,田悠討了一個沒趣,就沒說話了。
如果田悠跟秦志學在一起,那就是一本法醫風云,如果跟唐博達在一起,那就是霸道總裁愛上法醫嬌妻。
寧舒還不知道唐博達居然是個男二。
而且田悠不知道是什么體質,吸引的都是已婚男人。
而且其中一個必有一個死了老婆。
到了派出所,田悠下車的時候,唐博達終于說話了,“你叫什么名字?”
“田悠。”田悠不明白對方問她名字干什么?
“結婚了嗎?”唐博達又問道。
田悠頓時想翻白眼,“未婚。”
“那還行,你跟我結婚吧。”唐博達平靜地說道,但是這驚得田悠差點跳起來,尼瑪,這人是神經病吧。
“對不起,我不跟你結婚。”田悠覺得最近流年不利,不然才會遇到這么多的神經病。
“為什么,你有喜歡的人,還是有結婚的人了?”唐博達淡淡地問道。
“是,我有喜歡的人了,所以不能跟你結婚,你老婆才死了沒多久你就要結婚,你這個人還有沒有一點心呀。”田悠忍不住說道,在詢問室說自己的老婆是蠢貨,死了活該,誰嫁給這種人誰倒霉。
“這樣啊,那算了,我是看你順眼,然后缺一個妻子,既然你有喜歡的人,那就算了。”唐博達說完就讓司機開車走了。
田悠又在心里罵了一句神經病,看到順眼就結婚,結婚哪里是這么隨便的事情,一大早先是被流氓騷擾,現在突然被人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