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一個城還要身份牌,這個世界還真有點嚴格呀。
寧舒看旁邊入城出城的人,似乎都沒有要身份牌,有靈魂進入,都需要查看一下身份牌,有些靈魂進出根本不需要身份牌,守衛還朝他鞠躬,說明身份高貴。
“既然沒有身份牌,抓起來。”守衛看寧舒沾著不動,沒有要拿出身份牌的意思,立即要把她寧舒抓起來。
“那我不進城了。”一晃跑得沒影了,讓守衛無可奈何。
跑到守衛看不見的地方,寧舒給自己的身布置了一道結界,隱身了直接大搖大擺地穿過了城門,卻沒想到城門空響起了一道道刺耳的鈴鐺聲。
“有人闖入了,有人闖入城了。”守衛舉著長槍,無警惕,但是是沒有看到人。
寧舒:…
臥槽,還帶感應器的,估計是什么感應的陣法,有了身份牌不會讓陣法響起來。
守衛們還在找人,寧舒一鼓作氣跑出了城門,只是一個城門,寧舒卻感覺自己通過好長的隧道一樣。
撲面而來是無熱鬧的聲音,這么突然置身在熱鬧的街道,還真有點不習慣。
寧舒到拐角的地方撤了結界,看著熱鬧古樸的大街有人也有靈魂,有靈魂好,代表這個這也是一個生靈和靈魂共存的世界。
那還是有魂石的。
街道非常寬了,兩邊密密麻麻都是攤位,寧舒也準備擺一個攤位,沒辦法人生地不熟的,只有用剛進入第一層世界那樣,用靈液兌換魂石。
寧舒還較期待,不知道這個世界的靈魂品質如何。
蚯蚓躲在寧舒的衣領,不敢露出來,生怕有什么人對它虎視眈眈的,要把它捉去挖礦。
偶爾探出頭來,結果發現根本沒有人在意它,又爬到了寧舒的肩膀,甚至蹦達了兩下,但還是沒有人注意它。
甚至有人一不注意掃到它,面都露出了嫌惡的表情,似乎嫌棄它長得有點惡心。
蚯蚓的玻璃心立刻炸碎了,在以前都是人人搶奪的存在,現在沒人在意了。
突然好失落。
很多人看到寧舒擺的攤位,只是隨意用眼角掃了一眼徑直路過了,絲毫不感興趣的樣子。
寧舒納悶了,靈液這種東西,修士都不在乎嗎?
明明是很珍貴的東西,并沒有出現寧舒想象不應求的畫面。
寧舒也好失落。
有些靈石還是她在組織物價飛漲的時候購買的,扔在了魚池,可是在這里似乎成了沒要的東西。
寧舒錘地,貧窮使我無法冷靜。
最后一人一蟲等得滿臉麻木,天都要黑了,毫無收獲。
凄凄慘慘戚戚!
寧舒要收攤了,今天晚還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住呢,聽說街道每天白天黑夜都有人巡邏,白天人多,她目標不大,晚她一個人溜達,被逮住要身份牌呢。
先低調呀。
“你這是靈液,怎么賣的?”一個扎著頭發,額前垂了兩束頭發的劍士問道。
好不容易有了生意,寧舒剛想開口說五個魂石一瓶靈液的,但是怕嚇跑了客人,于是說道:“三個魂石一品靈液。”
“什么魂石,是魂液吧。”劍士隨意拿起一瓶靈液看了一下,“這樣吧,一瓶魂液十瓶靈液吧。”
寧舒不動神色地說道:“能給我看看魂液嗎?”這里的世界似乎跟下面的不太一樣。
修士扔給了寧舒一個瓶子,瓶子里面裝著的是灰色的水狀東西,寧舒感受了似乎有靈魂之力,也有靈魂氣息。
不過也不是純凈的,都含有雜質。
從魂石固體狀到魂液液體狀,這個世界好高級的樣子。
不管是魂石還是魂液,只要蘊含靈魂之力行了。
“太便宜,我不想兌換。”寧舒說道,這是白菜價吧,而且還是跳樓價。
“靈液對我來說并不算很需要的,我不過是看你一個小姑娘在這里擺了這么久的攤子了,而且晚靈魂體在外面飄蕩,被抓住了可再也回不來了。”劍士淡淡地說道。
“而且城里靈氣充裕,在房間里布置一個陣法,等足夠的時間,也能收集不少的靈液,只是我懶得等而已。”
寧舒:…
靈液咋變得這么低賤了呢?
別騙我對這個世界不了解。
“你可以去問問其他的人,別說我哐你。”這個修士倒是有種劍君子的感覺,坦坦蕩蕩的。
寧舒沒辦法,只能這么兌換了,用五十瓶兌換了十瓶魂液。
寧舒已經心疼得麻木了。
“晚不要再街游蕩。”劍士說了一句走了。
“謝謝。”寧舒道謝,又苦巴巴得用兩瓶魂液購買了一個玉簡。
這個玉簡里面的內容非常雜亂,都是關于這個世界的,還有各種各樣的野史,雖然貴,但確實適合寧舒。
又用兩瓶魂液到客戰要了一間房子,一下寧舒只剩下一瓶魂液了。
寧舒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真是白菜價一樣的賣掉了靈液。
被小二帶到了房間,還發現房間不怎么好,寧舒已經不想說什么。
兩瓶魂液只有這么一個房間,聽掌柜的說是魂液品質不怎么好。
寧舒:…
要不是為了不惹麻煩,她直接蹲大街了,哪里需要住房間。
這個城市她想象還要大,而且四周都是用高聳入云的城墻為圍起來了。
人口數量巨大,感覺將所有人都捆在一個四四方方的城池里面,將把豬關在豬圈一樣,雖然這么形容有點怪異。
不然為什么把城墻修那么高,怕人翻墻跑了?
把門關起來,寧舒拿著玉簡,將神識侵入玉簡,接受這些東西,不過里面東西太多了,讓寧舒的頭腦發脹。
好一會才將所有的東西消化完,最后用憐憫的眼神看著蚯蚓,說道:“你以后真的要吃土了。”
蚯蚓受到的打擊已經很多了,最近它每天都活在打擊,現在聽到寧舒的話,不在意得呵呵了一聲,覺得已經沒有什么能再打擊到他了。
“我有點餓了。”蚯蚓說道。
寧舒拿出了一塊魂石,蚯蚓綠豆大的眼睛看都不看魂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