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在數不盡的空間里穿梭,特別煩躁,最后釋放出了藤蔓直接扎破了空間,空間破了一個洞。
這空間也太脆弱了吧。
寧舒從洞里鉆出來,發現一個巨大的,猶如一個人的腳朝她頭上踩來,趕緊縮頭,縮回空間中,過了一會,寧舒伸出頭,發現在貌似在一個巨大世界中,這里的人非常非常大,一個腳就能把她踩死,她猶如一粒沙那么小。
周圍一切都巨大的無比。
寧舒比較懵逼,她怎么變得這么小,寧舒從空間中爬出來,身形變得越來越大,和周圍人一般大小,周圍龐大的東西都在逐漸變小。
周圍來來往往的任務者,看到突然出現的寧舒,臉上沒有一點詫異之色,很正常,很稀松平常。
雖然是暴力打開了空間,但是寧舒慶幸,總算不需要在一個挨著一個無窮無盡的空間中穿梭了,簡直累死個人了。
雖然第一次來空間城,但是感覺非常熟悉,所有城市的布置都是一樣一樣的,除了法則不一樣,其他的都一樣,一張設計圖,設計了這么多座城市。
終于出來了,寧舒覺得應該慶祝一下,趕緊到酒樓里去要了一桌子的甜點,吃在嘴里甜滋滋的,才感覺自己真的走出了空間。
吃了甜點,決定試驗一下,下一次自己進這個城市,是不是還要經過那么多萬花筒一樣的空間。
寧舒回到了系統空間,又讓2333送自己去空間城。
不過2333有點不在狀態,基本上寧舒說話得重復第二遍,2333才能有點反應,跟癩蛤蟆一樣,戳一下才跳一下。
2333是不是少年懷.春了?
重新到空間城,寧舒又出現在了一個接著一個的空間里了,稍不注意就要走迷路的空間。
空間法則城市絕對是最會玩的。
寧舒還是直接從頂部打破了空間了,從頂部的洞里鉆出去,這一次鉆出來的地方又不同。
該不是每次進入空間城的時候,都要先打破了空間才能進入?
位置還不同?
寧舒反反復復進行試驗,試驗每一次進入法則城市落腳點。
這樣來來回回的,2333有點炸了,“幾十次了,感悟到什么了嗎?”
“什么都沒有感悟到。”寧舒直接說道,“反而更糊涂了。”
2333不說話了,空間陷入了迷之沉默和尷尬,寧舒問道:“2333,我怎么覺得你最近都不在狀態,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
“請不要打擾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我謝謝你。”
陰陽怪氣的。
寧舒來來回回試驗了數不清的次數,最后寧舒居然摸索到,在空間那個地方開個洞,出去會在什么地方。
比如寧舒想去拍賣場,就在摸一個特定的地方開一個洞,爬出來就在拍賣場,至于這其中的關系,寧舒不是很明白,也許這兩個空間節點在一條線上。
雖然收獲不是很大,至少以后進空間城能買到東西,不至于一直都在萬花筒一般的空間中轉悠找不到路。
這么多次的試驗著實讓寧舒精神疲憊,回到系統空間休息了一會,從魚池子中撈出了五塊黑色的不規則的法則海石頭。
曾經做中級試煉的獎勵,寧舒把石頭上濕漉漉的水擦掉,再拿過絕世武功,把五塊石頭融合到絕世武功中。
寧舒翻來覆去看絕世武功,感覺五個法則海石就跟一滴水滴進了大海一樣,一滴水花都不帶濺的。
沒什么用啊,也許有用吧,但是表面密密麻麻都是裂紋,就算少了一兩條還真看不出來。
等主系統把靈魂本源送回來,用靈魂本源來修復。
寧舒點開了黑洞,走進了輪回世界中,進了九宮山挖礦。
尋寶才是最開心的事情。
“咋樣了?”寧舒對躺在植株旁邊的金蚯蚓問道。
“你又咋回來了?”金蚯蚓不是很想看到寧舒。
“其實我已經離開了很久。”她已經做了很多事情了,奈何這里面的時間流速不太一樣。
寧舒看著花苞中的袖珍嬰兒,還在睡覺,緊緊閉著眼睛,睫毛蓋在眼瞼上。
“我走了之后,一直都在睡,沒醒過?”寧舒問道。
“他有醒過?”蚯蚓像毛毛蟲一樣弓起身體,充斥著一股攻擊性。
寧舒:什么貓病?
“沒有醒過,我就是問一下,你這么激動做什么?”
蚯蚓這才松了一口氣,“我就是怕他看到你的樣子,然后仿造你的模樣生長,那人生該得多可憐啊。”
“如果仿造你的樣子生長,人生會更可憐吧。”寧舒鄙夷,隨即說道:“什么意思,什么仿造人的模樣生長?”
金蚯蚓用纏綿的眼神看著花苞中的嬰兒,說道:“我記得老族長說過,有一種生長在魂石礦里的金線草,吸收了魂石礦的精華能夠孕育出別樣的生命,不過這是一個傳說。”
說的都是屁話。
寧舒說道:“我們一起去找其他的礦脈。”
“我不去,我要守著金線草。”金蚯蚓說道,“我希望他睜開眼睛,看到的是我,記住我的樣子。”
“他都已經長了四肢,是人類的模樣,要長成你這樣,得回爐再造。”寧舒對這個嬰兒沒什么感覺,想著孕育這么一個生命得吸收多少的靈魂本源。
世界天道允許誕生這么一種生?
“那我就變成兩腳怪。”金蚯蚓說道。
“找魂石礦是正事,說不定找到的魂石礦還有這種金線草呢?”寧舒說道。
“不可能的,誕生了一個,就不會在誕生第二個,不然兩個都活不了。”金蚯蚓說道。
這妖獸咋這么難騙呢?
“那你不去第二層?”寧舒問道。
“不去了,暫時不想去了。”金蚯蚓想也不想說道。
寧舒抹臉,沒有金蚯蚓,她挖礦就要費不少時間,但是這丫跟癡漢一樣看著金線草,拽都拽不走。
寧舒也蹲下來了,看著花蕾中的嬰兒,在猝不及防下,嬰兒睜開了金色的沒有聚焦的眸子,似乎在看寧舒,又似乎沒看,眼神不聚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