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里的宋軼選擇了愛情,同時也步步高升,算是人生贏家了。
戰友情被愛情替代了。
說也不能說就是錯的。
“戰友需要并肩作戰,而愛情也需要時間守護,所以,這是一個無解的題。”寧舒攤手說道,頭頂有螺旋槳,寧舒說話得很大聲才行。
宋軼微微闔眼,“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放棄吳纖柔。”
“你做不到,所以這是無解的。”寧舒說道,“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說。”宋軼說道。
“其實吳小姐對你是一種趕盡殺絕一般霸道戀愛,如果你跟吳纖柔在一起了,你就要遠離我們這些戰友,因為我們會占據你的時間。”
“吳小姐是要你以她為世界中心。”
人和人的關系都在一張網上,彼此牽連,吳纖柔的潛意識,幾乎是要斷絕宋軼其他的牽連。
做到絕對的忠誠和堅貞,還要寵溺,寵溺,寵溺。
從小媽媽死了,爸爸工作忙,吳纖柔有這樣的性子并不奇怪。
宋軼沉默以對,寧舒也懶得說了,如果一些事情能說的清楚,就沒有那么多狗.屁倒灶的事情。
軍用直升飛機停在中...東土地上,這片土地下堆積如山的財富,石油啊。
一下了飛機,宋軼調整了自己的狀態,現在說再多也沒用,必須要出色地完成任務。
跟當地政..府合作,一起抓恐怖分子的家屬。
頗有種你抓我的,我也要抓你的無賴感覺。
而且這個任務很難,這些人的家屬一般都有人保護,這些恐..怖分子的組裝力量不是蓋的。
現在就到了十八般武藝都要拿出來的時候。
殺一個人容易,要活捉人不容易。
可是這是國家的使命,他們必須要做到。
眾人潛伏著,靜待時機。
這別墅的周圍有很多的武裝力量,手上拿著槍,不停地來回巡視著。
宋軼做了幾個手勢,眾人會意,然后分散開來。
在盡量不開槍的情況下將人干掉。
寧舒從后面捂住了一個的嘴,匕首一劃他的脖子然后這個人就死了。
寧舒將尸體拖到了草叢中,突兀響起了一聲槍聲。
然后就像是捅了馬蜂窩一樣,槍聲持續不斷。
寧舒握著手槍,背靠著墻。
那現在就只有強沖別墅里面劫持人質。
寧舒鋼絲繩,對著屋頂射.了一槍,寧舒抓著繩子,如壁虎一般,攀巖上了墻壁。
“砰砰…”下面有人朝寧舒開槍。
寧舒一手拽著繩,一手開槍打死下面的人,在繩索的支撐下,寧舒左躲右閃,飛快閃入了窗戶里。
別墅里到處都是紅外線,寧舒拿出了特殊的光照電筒,身體扭曲著避開了紅外線。
槍聲越來越密集,說明雙方交戰很激烈。
這其中不光有本國的人,還有所在地方政..府軍力。
寧舒打開門,有人從她的面前一晃而過,寧舒趕緊舉槍,對著拐角的地方。
“誰,站出來。”寧舒低沉說道。
“是我。”宋軼說道。
寧舒哦了一聲,宋軼身體貼著墻壁站出來,他的身上有血跡。
寧舒和宋軼還有幾個人分別開始搜索整個別墅,最后在一間屋里,發現了好幾個孩子。
這些孩子小的才一兩歲,大的七八歲。
而且大孩子手里拿著槍,對破門而入的人。
這些孩子滿臉冷厲,幾乎沒有猶豫就開槍了。
宋軼直接爆頭,打死幾個孩子領頭人的頭,鮮血濺了一地。
寧舒面不改色,這些娃娃的年紀雖然小,但是已經是娃娃兵了。
作為恐.怖分子的家屬,他們也殺人。
合力見幾個孩子綁了起來,這些孩子的眼神就跟狼崽子一樣,恨不得就要撲上來咬人一口。
朱義不注意被人咬到了手,鮮血淋漓的。
朱義只是皺眉頭,將孩子捆起來,用最快的速度退出別墅。
“快,別墅有炸彈。”宋軼扛著一個孩子,一邊開槍一邊說道。
只怕是有人進入這個屋里,觸動了紅外線,炸彈就已經開始計時了。
這些狼崽子還陰惻惻地朝寧舒一行人笑著。
滴滴滴的聲音似乎回蕩在耳邊。
寧舒釋放出了精神力,查看別墅的炸彈。
發現并不是一個炸彈,而且是很多的先進炸彈連接在一起,根本就無解。
也沒有時間來解。
眾人加快了速度,外面還有人阻擋著,似乎要把她們關在屋里,和別墅一塊別炸掉。
寧舒咬著牙,飛快開槍,寧舒射擊的都是人的個要害,頭部,眼睛和心臟。
這是最快讓人失去行動的方式。
寧舒的心臟跳動著,氣喘如牛,汗水唰唰往下流。
然后耳邊就是轟隆的聲音,寧舒感覺自己被誰硬生生推出別墅,匍匐在地上,熱浪和建筑廢墟砸在她的身上。
寧舒的大腦幾乎是一片空白了。
趕緊釋放出了精神力,避開了要掉落的廢墟殘骸。
寧舒咬著腮幫子,提著一個小娃娃跑了。
那個在背后推了她一把的人死了。
她記得好像是朱義來著。
朱義被炸死了。
寧舒的眼淚幾乎是控制不住流出來,眼睛酸澀得睜不開。
“快走。”宋軼幾乎是咆哮著朝寧舒喊道。
在巨大的爆炸聲中,寧舒的耳朵暫時失聰了,什么都聽不見,只看到個宋軼不斷沖自己招手。
他的臉扭曲著,在漫天的灰塵中看不真切。
寧舒扛著孩子,咬著牙追上了宋軼,到了指定的匯集的地方。
用最快的速度上了軍用直升飛機。
“老四犧牲了。”宋軼的眼睛里帶著水花。
每個人都咬緊了腮幫子,眼淚還是流出來了。
這就是軍人的宿命,朱義是這樣死的。
這個時候死去的朱義和那個時候死去的烏靜是否抱著同一種信念。
寧舒捂著心口,感覺這里面有什么東西堵著,堵在這里,讓人難受得想要捶胸頓足,將心里壓著的石頭拿開。
沉重到讓人無以承受。
眼淚就像是決堤了一樣,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心情。
只覺得那是一種格外復雜,一種莫名的顫栗感。
寧舒的耳朵非常難受,一直嗡嗡作響,腦震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