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跟宋軼那邊保持聯系,跟宋軼匯報其他隊伍的情況。
寧舒說道:“這一定只是試探,因為其他隊都沒有攔截到人,恐怕是犯罪集團為了剔除奸細設的局。”
把奸細除了,后面做什么都無須顧忌了。
只怕潛伏的臥底已真的危險。
戰戰兢兢的,可能被迫吸食毒..品,還要傳遞消息。
臥底真不是人干的事情,心智的煎熬,盤旋其中,稍不注意身家性命就沒有了 所做的都是為了家國。
這么看來,烏靜的工作也不算多么幸苦。
宋軼緊緊抿著嘴唇,神色堅毅,最后說道:“你用我的名義跟上面打報告,派給我一些人,打算來一場黑吃黑的戲,起碼得保住某些人。”
寧舒嗯了一聲,開始打報告,同時宋軼向上司申請。
如果知道后續這么麻煩,當時就不該劫車。
狡詐的犯罪份子。
這六個司機不過是投石問路的石子而已。
寧舒對抱著電腦不撒手的小九說道:“我們得去幫隊長。”
小九頭也不抬:“哦,怎么幫?”
寧舒摸著下巴沉思,是啊,不知道該怎么幫,而且還不知道宋軼她們在錦..州什么地方交接。
寧舒想了想,跑去折磨兩個司機。
感覺兩個司機是外圍人士,知道的少之又少。
而且每運一次,就有將近幾萬的收入。
像這樣夾帶私貨的貨車司機還不少呢。
所要做的就是避開警察,如果被逮住了,那就是活該。
絲毫動搖不了國外的犯罪集團。
這是一個比較悲傷的事情。
國家只能加大打擊力度,不然這些東西流入國內。
寧舒也不能做其他的事情,只能把兩個司機看好了,順帶看看四個人的尸體,包括衣服和鞋子,還有膚色。
制毒的是熱帶地區,那個地方濕潤潮濕,就是罌.粟花生長的天堂。
為了生計,那些人拼命地種植罌粟,而這些東西,又被用來做出這種東西。
這些司機的膚色很黑,像是熱帶地方的人,寧舒對照他們的身份證。
有些運毒的人,其實是本國人,在國外有身份。
寧舒一直都在關注其他隊伍情況,一邊跟宋軼匯報情況。
到現在為止,其他隊伍都沒有截到人,航空那邊查得特別嚴,都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成功說明了,這次的事情完全就是一個圈套。
偏偏又撞到了宋軼的手中,必須要做,做不好就是宋軼的責任,做好了呢,也會有功吧。
寧舒給宋軼匯報情況,宋軼的耳朵上帶著藍牙耳機,仔細地聽著寧舒的報告,“隨時注意情況。”
寧舒嗯了一聲。
車子里的電話響了起來,宋軼朝寧舒說道:“那邊來電話了,肯定是吩咐我做事情了。”
這個電話是司機的。
寧舒掛掉了電話,斜眼看著還在玩電腦的小九。
宋軼按毒梟那邊的指揮,到了指定的地方做交接。
而在交接的時候,宋軼直接開槍殺人,搶走了對方箱子,箱子里都是錢。
而且在交火的現場,毒..品灑了一地。
宋軼還中了一槍,在隊員的掩護下才逃出來。
追蹤的場面就跟速度與激情一樣,那叫一個驚心動魄。
宋軼被推進了醫院,進手術室錢,咬著牙忍著痛讓寧舒將四具尸體和兩個司機送到錦..州市的公安局,死因就是槍支械斗,是犯罪集團想要黑吃黑。
就是司機見錢眼開。
將尸體搬進了車里,寧舒和小九還有一個負傷的老二將尸體尸體和兩個司機送往錦..州公安局。
交接了之后,寧舒一行人會錦..州醫院去看宋軼。
宋軼身體中的子彈已經取出來了,正躺在病床上休息。
除了宋軼中彈,還有老四中朱義也負傷了,兩人床位隔著一個簾子。
寧舒朝兩人問道:“身體怎么樣了?”
宋軼無事人一樣說道:“沒事。”
“怎么沒事,疼死我了。”朱義立刻叫喚了起來,一點都沒有宋軼的忍耐。
寧舒只是說道:“受傷了可以好好歇歇,養養身體。”
哪怕是軍人,也有喜歡縱、欲的人。
朱義就是那種人。
朱義看著寧舒:“我就知道你一直看我不順眼,我是沒有你的宋軼宋長官潔身自好,我又沒要你喜歡我。”
寧舒斜眼朱義,什么毛病,炸什么毛。
至于朱義說的‘你的宋軼’這幾個字,寧舒純屬聽不見。
“宋長官是潔身自好,你整天花花還有理了,我是敬慕宋長官,那又怎么的?”寧舒面無表情地看著朱義,委托者的心意是你拿來隨便開玩笑的?
朱義聳肩,“好吧,是我說錯了。”朱義翻了一個身背對著寧舒。
宋軼揉了揉眉心,“怎么任務完成了,不抱在一起痛哭慶幸劫后余生,怎么先吵起來了?”
寧舒道歉:“是我說話不注意,影響了團結。”
她那句話有毛病嗎,沒毛病吧。
寧舒這一道歉,朱義反倒不好意思,覺得自己跟一個女人較勁,“我就跟你開個玩笑。”
寧舒只是翻了一個白眼。
在錦、州的醫院停留了幾天,宋軼和朱義送到軍醫院。
其他人也回到了部隊。
完成一個任務就得休息一陣子,不然就是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
因為宋軼受傷了,宋軼的上司親自到醫院來看宋軼。
嗯,這個上司以后就是宋軼的岳父。
寧舒坐在朱義的床邊削著蘋果,看著宋軼的床邊圍滿了人。
其中一個年紀大約五十多歲的男人,身上充滿了威嚴,就是吳纖柔的爸爸。
他對宋軼的態度很溫和,顯然是很看好宋軼。
朱義朝寧舒搖頭,“你沒戲了,我聽吳政.委有一個女兒,看樣子打算把女兒許配給頭了。”
委托者烏靜對宋軼的感情,一個隊的人都基本心里明白,除了戀人是電腦的小九。
寧舒淡定地削蘋果,一點都不在乎。
朱義挪了挪自己腿,見寧舒這樣,“你就真一點都不在乎。”
寧舒斜眼,“你也太小看我對宋軼的感情了,那不是單純要彼此擁有的愛情,而是戰友,是敬仰,還有崇高的信仰。”